豹子見只有一個小鬼子，野貓已經在收拾小鬼子，他沒有立即去打小鬼子，而是趕緊拿著地上被小鬼子撕爛的衣服，蓋在了叫花婆子的身上，然後轉過身子，看著小鬼子，不由怒氣衝天，過去就是一腳踢在小鬼子的身上！

　小鬼子被踢得哇哇大叫，在地上哭爹喊娘的，他本來被打得嗚呼哀哉，又被豹子重重地踢了一腳，這會兒大腸都被踢斷了，當然，他的腸子也悔青了！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弄個臉上疤痕的老乞丐婆子，會陪上自己性命，要是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扣下軍餉，讓家裡的人忍受饑餓，去醉花樓一趟，或者出點小錢，弄個野雞玩玩。

　但是，中國人沒有後悔藥，小鬼子當然也沒有後悔藥，他除了後悔，除了不停地鬼哭狼嚎地護著頭部在地下打滾，他什麽也不能幹了。

　豹子和野貓憤怒的拳頭落在了小鬼子的身上，雨點一般，直打得小鬼子從鬼哭狼嚎到聲音微略，再到氣息奄奄，最後沒有了小鬼子的聲音，只有豹子和野貓的聲音了。

　“畜生！勞資打爛你的頭！”

　“你個畜生，我打死你！畜生！去死吧！”

　“小鬼子！敢在我們中國撒野！我讓你知道中國爺爺的厲害！”

　野貓和豹子才不管小鬼子有沒有聲音了，繼續打著，野貓比豹子先打小鬼子，他的憤怒從拳頭上出得差不多了，他停下來，發現小鬼子早被打死了。

　“豹子，別打了，畜生已經被活活打死了！”野貓站了起來。

　豹子也停住了手，他這時候想起身邊被小鬼子糟蹋的女人手腳還被捆綁著，他說:“野貓，快給她解開。”

　豹子剛才給女人蓋上破爛衣服的時候，見過她的身子，這會兒，他不想再看到女人露出的肌膚，他知道，要解開女人的手腳，肯定還會無意識地看著女人的肌膚。

　野貓見女人的身上蓋著衣服，知道豹子的用意，他蹲在女人的身邊，聽著女人嗚嗚地哭著，她說:“別哭了，小鬼子畜生已經被我們活活打死了！我閉著眼睛摸索著給你解開手腳，你穿好衣服趕快走吧。”

　豹子一聽，心裡想，到底還是野貓機靈，有辦法，竟然想到了閉著眼睛給女人解開手腳。

　豹子看著野貓動作，但是，只看了一眼，又轉過了頭，因為野貓要給女人解開手，必須要把女人翻過來。

　野貓一動作，豹子就看見了女人的肌膚，他本能地轉過身子。

　女人沒有說話，還在嗚嗚地哭著，她想著自己的媳婦被小鬼子糟蹋，肚子裡還有孩子，想不到，現在，自己這個老婆子也沒有讓小鬼子放過，她不僅是氣氛，也感覺到了老天的不公。

　野貓摸索著解開了叫花婆子的手腳後，背轉身子，說:“好了，給你解開了。我這裡有點零錢，放在這裡，你穿好衣褲後趕緊離開這裡，要不，這裡死了小鬼子，天亮了，被小鬼子發現，肯定又會抓你。”

　“謝謝，謝謝好漢，錢我不要，你們拿去吧。錢我不要，真的不要，你們拿走吧。”女人已經坐起來，看見野貓他們給了自己錢，不停地說著。

　“別跟我們客氣了。錢給你留下了，我們還會打鬼子的，我們會你報仇了，還會給更多的人報仇。”野貓不知道女人穿好了衣褲沒有，沒有回頭，走了，豹子也走了。

　叫花婆子看見兩人走了，對著他們說:“你們要對打鬼子！給我媳婦報仇！小鬼子也糟蹋了我媳婦……小鬼子畜生……我媳婦肚子裡還有兒子……被他們糟蹋死了……”

　野貓和豹子聽著，心裡難受，加快了步子，他們不想再聽到女人淒涼而憤怒的聲音。

　叫花婆子沒有拾起地上的錢，她把破衣褲穿好了，看了看地上躺著的小鬼子，突然蹲下去，對著小鬼子的耳朵，一口咬下來，吐在了地上，接著，她又把小鬼子的另一隻耳朵咬下來，也吐在了地上，再對著小鬼子的襠`部狠狠地踢去。

　“你這個畜生！我踢死你！踢死你！”

　叫花婆子朝著小鬼子的襠`部一腳，一腳，又一腳。她踢了十幾腳，也許解恨了，坐在了地上，但是，只是歇了會兒，她站起來，突然朝著門邊跑過去。

　叫花婆子對著門邊的牆壁，猛地撞了過去，頭破血流，她倒在了門邊，鮮血不停地流出來，她沒有喊一聲，死了。

　野貓和豹子並不知道女人會自尋短見，他們離開後，又朝著前面走去。

　“野貓，你說，小鬼子怎麽就這麽畜生?真他奶奶的不是人！早知道這樣，勞資在小鬼子的國土也多弄他們幾個娘們！”豹子恨恨地說。

　“豹子，你說什麽呢?弄了女特務你就知足吧！至於他們的老百姓女子，你想都不想！大隊長早跟我們說了，小鬼子不是人，我們不能學他們，要是那樣，你也不是人了！”

　“我管他是不是人！我隻想解恨！他奶奶的小鬼子，畜生！我真弄不明白，大隊長對小鬼子畜生為什麽還講人道！他們是畜生，我們就應該對他們像對待畜生一樣！”豹子還是不服氣。

　“小鬼子是畜生，他們在家裡的娘們不是畜生吧！”野貓說。

　“怎麽就不是畜生了?他們是小鬼子的婆姨，是小鬼子姐妹，小鬼子是畜生，她們也是女畜生！”豹子還是狠狠地說。

　“豹子，就算她們是女畜生，你要是真像小鬼子一樣弄了她們，你不是弄了畜生麽?你弄了畜生，你說，你是不是畜生了?”

　野貓像是跟豹子在繞口令一樣，豹子聽了，心裡很是憋屈，但是，他卻又說不過野貓了。

　“好！好！我聽你們的！我不是沒有跟小鬼子一樣弄小鬼子的娘們麽！女特務都是自己送上門的！我是夠爺們了！”豹子說。

　“我們沒有誰說你不是爺們，你沒有亂來，不是沒有把你畜生麽?”野貓笑著說。

　“好你個野貓！你在耍我?”豹子反應過來，一拳打在野貓的身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