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立新處長看雷劍有些不好意思,‘呵呵’笑著繼續說道:“雷團長,你說咱八路軍整個部隊那麽多團長,能叫副總指揮知道的人還真沒有多少,你這小老弟是不是很有面子?”
雷劍聽謝立新如此說,不好意思的說道:“謝處長,不要這麽變著法的吹捧,這樣會叫你這個小老弟雷劍驕傲的,你也不希望看到一個剛能乾點事的娃子團長,在一片吹捧讚揚聲中昏昏然的就此倒下吧?”
“哈哈哈,好,沒想到雷團長站在風頭上還沒被東西南北風刮倒,後生可畏,你以後一定會大有長進,老哥哥拭目以待,真的很看好你。”
謝立新正說的高興,突然看到晉察冀軍區聶司令一行騎馬走過來,他趕緊衝出隊伍緊跑幾步報告:“報告聶司令,謝立新已按照您的命令傳達給指揮清水橋戰役的雷劍同志,請聶司令指示。”
“很好。”聶司令邊點頭答應邊在列隊的人群中掃視,好像沒看到他要找的人,勒停戰馬問道:“謝處長,你告訴我指揮清水橋戰役的雷劍在哪?”
謝立新馬上立正轉身,指著站在隊伍中的雷劍說道:“報告聶司令,站在隊伍中那個瘦高個子娃娃臉的就是雷劍。”
雷劍並不認識聶司令,雖然身受重傷被加急抬進阜平城戰地醫院急救,中間聶司令曾來看過他兩次,可那時的雷劍正掙扎在生死邊緣,一直處於重度昏迷,能不能通過搶救活過來,就連中外專家都感覺無能為力。
這個差點丟掉性命的雷劍,哪能知道聶司令會親自來看他這個小團長?更不會在昏迷中認識聶司令。
雷劍看騎著戰馬走過來的那個中年軍人,在他穿越前看過的資料和影像中,感覺這位首長就是聶司令,可他不敢確認,就沒有冒失的衝過去等待聶司令接見。
謝立新手指著雷劍介紹給聶司令,聶司令跳下戰馬,步伐穩健的走向雷劍。
雷劍看聶司令向他走過來,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站在身邊的老孫輕輕拉了一下雷劍的衣角低聲說道:“雷團長,向你走過來的這位首長,就是晉察冀軍區聶司令員,你還不快點迎過去?”
張光華、王曉亮、李剛、馬明山都見過聶司令,他們看聶司令朝這邊走過來,一個個激動的挺胸走前一步,敬禮報告:“報告聶司令,獨一團團幹部向您報到。”
“好、好好,你們的雷劍團長呢?”聶司令看向他報告的這幾個人中沒有印象中的雷劍,不免問道。
雷劍被激動的戰友擠到前面把他擋住,加上王曉亮和李剛的個頭跟他差不多,將雷劍的半個臉遮住,所以聶司令沒從這幾個人當中看到雷劍。
獨一團的幹部和張光華聽聶司令在他們之間尋找雷劍,趕緊回頭看著雷劍後退兩步,將雷劍顯露出來。
雷劍再次跨前一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您就時聶司令?雷劍向您報到。”
聶司令沒想到雷劍在其他人已經當著面向他報告,這混小子還要如此問他,這倒叫他笑著搖頭反問道:“你就是雷劍團長?我終於看到一個活生生的雷劍站在我面前,怎麽樣,傷勢和身體還受得了嗎?”
“報告聶司令,謝謝您的關心,雷劍現在傷勢恢復的很好,身體也挺棒,帶領部隊勇猛殺鬼子沒有任何問題,請首長放心。”
聶司令看雷劍臉色慘白,突然看著張光華問道:“小張,你說說你這個雷劍傷病員的身體到底怎麽樣?我看只有你才有權威的發言。”
“報告聶司令,雷劍同志的傷勢一直沒有得到正常恢復,身體非常虛弱,
在指揮清水橋戰役期間多次處於昏迷狀態,我作為一名醫生,要求聶司令命令雷劍同志馬上住院救治,等到傷勢和身體完全得到恢復,再重新奔赴殺敵戰場。”張光華在說話之間,雷劍緊緊拽住張光華的衣角口氣嚴厲地低聲說道:“張副院長,留點口德我會好好回報,不要再說了。”
聶司令看雷劍就像個娃子抓住張光華的衣角連恐嚇帶說好話,請求張光華不要再說下去了,不僅‘哈哈’大笑道:“雷劍,你這混小子也有害怕的人那?既然戰地醫院的張副院長對你的傷勢作了全面匯報,我命令你雷劍和另外三名重傷員,馬上跟隨大部隊返回阜平城,繼續接受治療,這是命令。”
他說著在別人看來很隨意的掃了老孫一眼,可隻這一眼兩人已經得到了內心交流,聶司令拉著雷劍的手說道:“雷團長,獨一團現在的團長是李剛同志,把獨一團交給李剛和馬明山難道你還不放心嗎?我的同志,你要相信同志相信上級部隊對各級指揮員的任用標準,你就......。”
“報告聶司令,我雷劍的傷勢和身體真的沒什麽,要是跟隨部隊行動,我的身體各方面還能得到鍛煉,恢復的會更好,再說我雷劍參加八路軍就是為了殺鬼子,這叫我躺在病床上那不是要急死我嗎?”
“哈哈哈,雷小子,你放心,仗有你打的,要是你的身體恢復的不錯,你就是想賴在戰地醫院都不可能,聽我的命令,馬上在張光華和醫護人員的護理下,隨我回到阜平城,好好給我養傷,我還有重要任務要交給你,雷劍,你聽到了沒有?”
聶司令看雷劍不滿意的嘟著嘴,笑著繼續說道:“雷劍,不要一臉不高興的樣子,要記住只有健壯的身體才能在戰場上好好帶領部隊殺鬼子,這你應該比誰都明白。”
聶司令看著老孫說道:“你這位同志的傷勢怎麽樣?能騎馬跟著一起行動嗎?”
“叫聶司令掛心了,我老孫沒有問題,要是需要跟在聶司令身邊聽從安排,我老孫求之不得。”
“是嗎老孫?看來你的傷勢恢復得應該還不錯,跟你一起受傷的另兩位傷員的恢復情況怎麽樣?”
“聶司令,另兩位傷員此時還留在阜平城養傷,沒有跟隨獨一團一起行動。”老孫笑著說道。
站在一邊的雷劍這次算看明白了,這個身份神秘的老孫,在聶司令面前表現的很隨意,說話、行為和面部表情,只要注意到,就不難發現這兩人的關系不一般,可又叫人錯誤的感覺老孫這個人也太隨意,好像是個不懂人間事故的懵懂人,跟晉察冀軍區司令員說話一點不知大小。
聶司令又跟李剛和馬銘山說了幾句,最後看著雷劍對張光華說道:“小張,我把雷劍和老孫這兩個重傷員就交給你了,按照我的命令,馬上組織人員把他兩人帶回阜平城養傷。”
“聶司令、聶司令,我雷劍......。”
轉身離去的聶司令聽雷劍在他身後急促的喊叫,回頭嚴肅的說道:“雷團長,你是一名軍人,執行命令是軍人的天職,這你應該知道。”
雷劍搖頭看著聶司令一行快速向清水橋進發,他對身邊的張光華埋怨道:“我的好同志,我雷劍算叫你害苦了,本來完全可以歸建部隊,這可好,又被你給帶回阜平城,還要臥床養傷,這不是要憋死我雷劍嗎?”
老孫心裡高興雷劍又可以跟他一起返回阜平城,這樣就可以開始實施他的最新計劃,嘴上卻說:“雷團長,我也不想回到阜平城躺在病床上,可咱們這熱心的張副院長對咱倆具有深厚的醫患感情,這種關心不好違逆,我看你還是跟著大部隊一起回到城裡,不然聶司令會批評張副院長的,你也不想為難咱們的張副院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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