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明月有這樣的反應,明元心裡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還是非常的享受的。
管那麽多幹嘛呢,珍惜現在,就挺好的,挺好的!
明元手臂一彎,摟緊了明月的腰,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明月,眼前的人兒,越來越近。
“明元,你怎麽了?”
可是,就在馬上要貼上的時候,眼前一黑,耳邊傳來了明月的聲音,越來越遠…
…
“哎~你說說你,大白天的幹什麽不好,非要大白天做事!”
“師傅,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自己了啊,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知道你不會故意的,你自己捅的簍子,你得想辦法解決啊!”
“師傅,二哥也不是故意的,您出出主意吧~”
“對啊,師傅,您出出主意~”
“師傅…”
我剛剛抱著師姐嗎?
怎麽到這裡了?
寺廟!!!
明元蹲在牆角邊,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打量了一下,真的就是山上的石廟。
難道我一直在做夢?
還是說現在就是真實的?
“明元,你幹嘛呢?”
身後的人輕輕的拍了一下明元的肩膀,輕聲說道。
“師姐,我們不是在…”
“噓!快走~”
在明元的茫然的眼神下,兩人一猴退到了角落裡。
“誰?”
屋裡人突然發出一個聲音,頓時房門被打開了!
“不要大驚小怪了,你看那身影估計是前面院子的那隻猴子了~”
就在屋裡人出事的時候,明月讓孫小聖跑向遠處,隨後拉著明元迅速退到了房屋的拐角裡,躲起來。
房門重新被關上了,明元和明月沒有選擇立即出來,而是在角落的裡面,靜靜的呆著。
“師傅,您是不是太敏感了?”
“沒有人啊…”
“哎~可能真是老了,有些過於緊張了!”
“師傅,您就放心吧,事情很快就要成了,到時候,您就可以高枕無憂了,享享福了~”
房門重新被打開了,過了一會兒,又響起了幾人的對話,而後房門重新被關上了~
這時,明元和明月慢慢的走了出來,重新在原先的位置上,蹲了下來,繼續聽著~
但是,明元一直皺著眉頭,我這是怎麽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我就不允許夢裡的情況發現?
那如果這是假的呢…
不管了,總之不能發生!
明元打定主意,站起身子,走到了門前,提腳就向著門踹去。
砰!
“你們這些妖僧,拿命來~~~”
在裡面的人還沒有緩過神的時候,明元一聲怒吼,斷空劍已出鞘,劍勢直奔屋內。
哢嚓!
劍勢劈裂了屋內的桌椅,將屋內的人,弄的四處躲避。
“好你個小子,原來真是你在偷聽~”
其中一人,怒發衝冠,瞪著明元,唾沫飛濺的吼著。
“就是小爺,今天小爺要將你們全都乾掉!”
話音落下,明元衝進了屋內,一時間,屋內狹小的空間中,打鬥聲四起。
“師姐,你不要進來!”
明元衝正要跨進屋內的明月,喊道。
“老三,老四,你們去幹掉那個女的!”
分出了兩人,直奔明月而去,留下了三人對付明元。
“雲中劍之烈風斷崖!”
砰!砰!砰!
只見圍住明元的三人,應聲向後倒飛而去,躺在地面,不省人事。
“小子,有兩把刷子啊,但是你~”
“讓我很生氣!!!”
砰!
老僧的聲音,夾著怒氣,身影突然在明元的身後,一掌打在了明元的後背。
撞碎了幾張椅子之後,撞到了牆上,才停了下來。
咳咳!
“你大爺的,勞資今天就算是豁出這條命,也要把你弄死!”
明元甩開了身上的木塊,捂著胸口,猛的咳了幾下,擦掉了嘴角的血,冷冷地看著老僧。
“哈哈哈~貧僧也想要弄死你!”
“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誑語~~~”
老僧雙手合十,向明元稍稍彎腰,像是在做最後的告別。
“好一個出家人不打誑語!”
斷空隨著話音的落下,劍身閃著懾人心魄的寒光,刺向了老僧。
叮!
斷空劍瞬息而至,只見老僧手掌化利爪,屈指一彈,一聲輕響。
斷空劍身微微顫抖著,明元扭轉身體,化解了老僧彈指的力道。
在老僧的利爪迎面而來的時候,斷空劍硬著掌風而上。
噗!
一聲悶響。
“啊~~~”
老僧一聲慘叫,只見斷空劍穿透了老僧的手掌。
“先廢你一隻爪子,等會就剁你的腳了!”
在老僧另一隻利爪,破空而來的時候,明元收回了斷空劍,遠離了一步,邪氣凜然的說道。
“小子,大口吃飯可是會噎死的~”
呼~
老僧的話音,隨著平地而起的風聲,在屋內飄蕩,老僧也消失在了屋內。
“妖僧,不要玩什麽戲法了,趕緊出來挨一劍吧!”
也不知道明元從哪裡抓出了一把白色的米分末,向四周撒去。
“找到了!”
突然,明元向一個地方刺去。
“找到了!”
又向另一個地方刺去。
“找到了~”
四周所有的方位都被明元刺了一遍。
“小子,你也就是這樣的三腳貓~”
“就是你了!”
“啊~~~”
明元的耳邊傳來的老僧的聲音,這一下,雖然是看向右側,但是變換劍式,向右刺去。
斷空劍刺進了老僧的身體,將他從空氣中,震了出來。
“你怎麽發現我的?”
“你特麽說話了,我能不知道啊?”
原來明元一直都是在詐老僧, 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方位,直到老僧開口說話,就被抓住了漏洞。
老僧捂著腹部,迅速後退。
是別人為甕中之鱉,但是被鱉咬了,難免有些恐慌!
“現在我是不是可以等著大師流血而死了呢?”
明元彈了一下斷空劍,斜著眼看了一下驚恐的老僧。
“小子,其實我們可以合作的,沒有必要弄成現在這樣子,是不是?”
“我可以把秘法告訴你~”
老僧一臉討好的說著,已經抱著極大的誠意,只要能留住自己的命。
“如果我沒有先發製人,把你壓製了,你是不是又是另一幅嘴臉?”
“可是真的很討厭啊,而且我現在不準備看著你慢慢流血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