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江流石摸自己的動作,李雨欣驚呆了,她整個人僵在那裡,像是觸電一樣,一動不動,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
雖然她剛剛也觸摸了江流石的身體,但她畢竟是為江流石洗澡,而現在江流石卻是純粹在撫摸自己……
不光是李雨欣,冉惜玉也驚呆了,江哥怎麽突然就……
這時候,江流石從浴缸中坐起身子來,他捏住了李雨欣李雨欣襯衣上第一個扣子,猶豫了好一會兒之後,小心翼翼的將它解開了。
明知是做夢,但江流石心裡還是有些發虛,感覺自己好像在做很罪惡的事情。
“我在擔心什麽呢,反正是夢,夢裡的事情一醒來就沒了,做夢都那麽拘謹,我活得也太累了。”
江流石這樣想著,就這樣一顆一顆的,把李雨欣襯衣的扣子都給解完了,而後,他自然看到了那一抹亮眼的雪白,他輕輕的伸出手,撫摸著,接下來,他的一隻手再度下移,按在了李雨欣的挺翹的圓臀上。
李雨欣呼吸急促,心跳如鹿撞,江哥這是在夢遊嗎?
她哪裡經歷這樣的陣仗,身體傳來的陣陣酥麻感讓她幾乎站立不穩,其實平心而論,被江流石這樣觸摸,李雨欣並不反感,甚至如果是情之所至,被江流石這樣撫摸的話,她都會覺得幸福,只是現在這一切來得太突然了,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
而且……冉惜玉還在旁邊呢!
“江哥,你……”
冉惜玉實在忍不住了,她可就在旁邊看著啊,江流石就算對李雨欣做什麽,也不能這樣當著自己的面吧。
而且,她其實心裡有點難過,原本給江流石洗澡什麽的,她就幾乎沒參與,現在又看著江流石撫摸李雨欣,兩人濃情蜜意,她心裡酸酸的。
可是冉惜玉萬萬沒有想到,她這一開口之後,江流石站起身來,輕輕伸手攬住了自己的腰!
他就這樣一手抱著李雨欣,一手抱著自己,左擁右抱!
冉惜玉完全愣住了,江哥居然同時對她們兩人下手?
她就這樣迷迷糊糊的,感覺自己被攔腰抱起,放在了床上,而接下來,李雨欣也被並排跟冉惜玉放在了一起。
這淋浴間就連著江流石的主臥,做著一切自然很方便,眼看著兩個女孩這樣秀色可餐的躺在床上,江流石不覺間口乾舌燥。
自己這樣是不是不太好,雖然是做夢,可是大被同眠也太過了點,說不好聽的,簡直就是禽獸啊。
江流石有點猶豫,但轉念一想,這都夢裡的情景啊,許多人,包括一些善良的人,都還做夢自己殺了人呢,誰會追究夢裡殺人的法律責任麽?
既然是做夢,道德啊、法律什麽的,顯然是不存在的。
只要醒過來後,自己繼續做正人君子就好了。
江流石這樣想著,越發覺得有道理,他就這樣輕輕的脫掉了冉惜玉的衣衫。
冉惜玉大腦一片空白,任由江流石擺布。
“江哥,你能不能別這樣……”
冉惜玉聲如細紋,她是個害羞的女孩,雖然她跟李雨欣是好姐妹,但也不能這種事都一起啊。
然而江流石沒有回答她,很快冉惜玉和李雨欣的衣衫都被江流石脫乾淨了。
兩個女孩身體比例都十分完美,李雨欣更豐滿一些,而冉惜玉則更苗條,雙腿又細又長。
江流石就躺在兩個女孩中間,他一手抱一個,兩隻手穿過女孩的身下,再從腋下向上,輕輕的撫摸冉惜玉和李雨欣。
這一刻,江流石感覺無比幸福,簡直要陶醉在這溫柔鄉裡了,他自己都是初哥,雖然曾經不知多少次幻想過,但也沒有想到真的到了這一刻,會讓人如此滿足,尤其他還是與兩個如此完美的女孩兒一起左擁右抱,比他現在而言,當初什麽享受齊人之福的齊人簡直弱爆了,那齊人雖然有一妻一妾,但肯定比不過李雨欣和冉惜玉。
江流石忍不住翻身來到了李雨欣的身上,另一隻手還摸著冉惜玉,他慢慢褪去李雨欣的棉質小短褲,到這時候,李雨欣最後的武裝都被解除了。
可就在這時,躺在一邊的冉惜玉突然掙脫了江流石的手,逃也似的跑到了衛生間。
“啪!”
冉惜玉直接把門給鎖了,她背靠在衛生間的門上,大口呼吸,她完全沒有想到江流石會這樣做,這麽刺激,她完全接受不了好嗎。
眼看著冉惜玉逃跑,江流石愣了一下,自己這麽可怕嗎……
少了冉惜玉,江流石有些惋惜,不過這時候他自然不可能強入衛生間了,而且他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惜玉……嗚……”
李雨欣嘴被江流石堵住,說不出話了,冉惜玉在的時候,李雨欣覺得尷尬,可是冉惜玉跑了,就剩自己一個了,她又分外緊張了。
江流石雖然很想,但並沒有著急,就像是得到了世間最好吃的東西,他不舍得一下子吃掉一樣,他擁抱著李雨欣,親吻著,撫摸著。
這個過程持續了許久,一直到李雨欣都忘記了之前的緊張,她仿佛一塊軟糖一般融化了。
仔細想想,跟江哥在一起,不正是自己所期望的麽,末世中,婚姻什麽的,也沒有那麽重要了,也不奢望,只要擁有就好了……
想到這些,李雨欣放開了那原本就不怎麽劇烈的抵抗,她甚至笨拙的伸出自己的舌頭,回應著江流石。
就這樣,江流石慢慢進入了李雨欣的身體……
疼痛緊隨而來,李雨欣緊咬貝齒,默默的品味著這疼痛與幸福交織的時刻……
這一刻,她真的與江流石融為了一體。
當快感一波波的傳來,江流石終於攀升到了極致,當他釋放一切的時候,有一種生命都升華了感覺。
而這一切之後,他感覺自己似乎冷靜了下來。
他低頭看去,李雨欣像是一隻乖巧的羔羊一般蜷縮在自己的身下,臉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幸福,而一朵紅梅,在李雨欣身下的床單上悄然綻放……
看到這抹鮮豔的顏色,江流石精神一震,他一下子呆住了。
他經歷了長時間的迷夢,現實只是持續十幾天,但在夢中卻好似過了半生,這無盡的半夢半醒中,江流石第一次有了一種無比強烈的真實感!
這種真實感的衝擊,讓沉浸在瘟疫母體識海爭鬥中的江流石徹底醒來了。
人有時候會在夢中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醒著的,但卻很少在現實中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這讓江流石整個人都蒙住了,剛剛那一刻,他似乎再一次從夢中蘇醒一樣,但眼前的一切,都跟剛才他自以為是夢的情景一模一樣。
所有一切實實在在的發生了!
自己把李雨欣從女孩,變成了女人?
再想到冉惜玉,冉惜玉還在浴室裡?
江流石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在輕薄李雨欣的同時,又對冉惜玉上下其手?
“我……雨欣,我……”
江流石從李雨欣身上翻下來,整張臉都紅了,他剛剛做了那麽無恥的事情嗎?
“江哥……”
李雨欣羞澀的一笑,她哪裡知道江流石精神世界如此複雜的感情經歷。
她以為江流石剛才因為荷爾蒙的作用,有點不顧一切了,現在荷爾蒙消耗了一些,總算恢復理智了,所以才變成這樣不知所措的樣子。
這個樣子的江流石,才是李雨欣熟悉的江流石,她也愈發喜歡。
“江哥,你緊張什麽呢,剛剛你對我和惜玉左擁右抱的時候,也不見得你緊張,當時我都嚇到了,沒想到你這麽貪心,居然想把我和惜玉一起吃了。”
已經跟江流石邁過了那條底線,李雨欣也放開了許多。
“我……”
江流石一句話卡在喉嚨裡,根本說不出來,這怎麽解釋,難道說剛才他以為是在做夢?
這還不如不解釋,再說了,就算他以為是做夢,可是在那時候他也非常清醒,他的選擇,其實還是他自己的意願,他以為一切都是假的,可以統統重來,才如此肆無忌憚。
所以這才是自己的本性啊!
意識到這一點,江流石也就蔫了,既然是本性,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他發現自己骨子裡根本不是什麽正人君子,平時雖然坐懷不亂,但仔細想想,他難道不是潛意識裡不願意身邊任何一個女孩跟自己疏遠,才小心翼翼的跟每個女孩都保持距離嗎?
畢竟在這基地車的環境中,一旦他跟某個女孩確立了關系,跟其她女孩的關系,會不可避免的微妙起來,也只有自己妹妹能例外了。
“你是不是還想要惜玉?”
李雨欣眨了眨眼睛,突然問了一句。
江流石一下子卡住了,這讓她怎麽回答。
李雨欣輕輕的掐了一下江流石腰間的軟肉,氣呼呼的說道:“想不到江哥你這麽花心,你要是真想要惜玉,可得好好點對她,可不能霸王硬上弓的,惜玉臉皮薄,可受不了你這麽對她。”
末世前,李雨欣從沒想過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可現在,一切都不同了,她們這麽多女孩在一輛車上,車上也只有江流石,自己沒有任何一個地方能在女孩中脫穎而出,想要獨佔江流石,李雨欣自己都覺得不太可能。
這輛車就這麽大,她難道還能苛求江流石疏遠其她所有女孩嗎?
說句極端的話,江流石跟每個女孩從過道中交錯而過的時候都不可避免的有身體接觸,她怎麽可能讓江流石跟每個女孩都劃清界限?
如果那樣的話,別的女孩會因為尷尬、避嫌,甚至不得不不搬出大巴車,甚至日後,石影小隊都可能會慢慢的解體了。
李雨欣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如果江流石跟冉惜玉在一起,跟自己刻意疏遠的話,她會怎樣?
那一定很難受,尤其天天看到江流石和冉惜玉濃情蜜意的時候,自己怕是會忍不住離開,那她甚至覺得自己會失去了繼續活下去的勇氣了。
李雨欣知道冉惜玉跟她的想法差不多,怕是從那次黑市,江流石將冉惜玉救出來的時候,冉惜玉就已經傾心於江流石了吧。
李雨欣不想因為自己而毀了冉惜玉的生活,李雨欣也喜歡現在的石影小隊,沒有江流石,她的生命會怎樣,怕是已經死在申海的浩劫中了吧。
現在她有著末世中很多女孩所夢寐以求的一切,她還想奢望什麽呢,李雨欣很聰明,知道什麽事情不可以苛求,也知道什麽是滿足。
“雨欣,我剛才其實……”
江流石窘得不行,他不知道怎麽解釋了。
李雨欣皺了皺小鼻子,又掐了江流石一下:“剛才什麽啊,你都把惜玉摸遍了,她就在淋浴間裡,不知道多尷尬呢,你還不趕緊進去安慰她,我先出去了。”
李雨欣說著,拉過被子蒙著自己的身體,在被子裡面窸窸窣窣的穿衣服,雖然跟江流石什麽都發生過了,但當著江流石的面穿衣服什麽的,她還是有點害羞。
眼看著李雨欣出去了,江流石磨磨蹭蹭的走到了洗手間旁邊,他發現夢裡的自己是大惡魔, 一醒來就變成小白兔了。
自己這麽不爭氣的嗎?
江流石深吸一口氣,敲了敲門,“惜玉是我,能開一下門嗎?”
門裡面安靜了好一會兒,冉惜玉才小心翼翼的把門打開。
之前冉惜玉的衣服已經被江流石脫光了,只剩下一條小褲褲,不過江流石洗澡的時候,襯衣還脫在了淋浴間裡,冉惜玉就將江流石的襯衣給穿上了。
襯衣比較長,下擺垂到冉惜玉的大腿,正好可以當短裙,但這樣半遮半掩的大長腿和香臀在江流石眼前晃,加上完全真空的襯衣可以隱隱的看到冉惜玉胸部的輪廓,讓江流石原本都熄掉了的火氣,又有複燃的趨勢。
本來江流石就是熱血青年,加上他身體屢經改造,體質已經遠超常人,真的再來一次也是小菜一碟了。
注意到江流石的目光,冉惜玉臉一紅,趕緊低下頭,又退了幾步,似乎害怕江流石直接把自己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