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琪似乎知道劉浪並沒有抓住四十九隻惡鬼,輕輕歎了一口氣,幽幽的說道:“劉浪,我知道,這有些為難你了。這幾天百鬼夜行,就算有惡鬼恐怕也會被鬼差給殺了,只是,恐怕凝聚魂魄需要多費些力氣了。”
“對、對不起啊,曉琪……”劉浪心有愧疚的說道。
“劉浪,我、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
韓曉琪一愣,竟然也是無言以對。
四尾狐的尾巴所含妖之陽氣已在這段時間被韓曉琪慢慢吸收了大半,可因為四尾狐已修煉成妖,尾巴中也有一些四尾狐印記,必須要用一些魂魄來衝散,才能徹底吸收裡面的陽氣。
在十二點之前,劉浪要做的就是配以自己的精血,將收集的那些遊魂煉化至狐尾之中,然後韓曉琪再將混雜著魂魄的陰陽二氣吸納進體內。
待晚上十二點一過,陰司鬼門大開之時,也是一年當中陰氣最盛的時候,韓曉琪通過《命》書中所講的秘術,就能凝魂聚魄,再次成形。
劉浪明白了這其中的關節,也放下心結,不再計較,出門弄了些吃的,填飽肚子之後,便擺符設壇,在後院祭煉起了狐尾。
劉浪雖然是第一次乾這種事情,但結合道巫二術,似乎無論對什麽東西都是信手拈來,一學就會。
在韓曉琪的指點之下,配以符咒之法,劉浪竟然隻用了一個上午就將狐尾祭煉成功。
韓曉琪本來還有些擔心,怕劉浪不懂得如何祭煉,反而把好不容易弄來的狐尾給弄壞了。
看到劉浪竟然真的煉成了之後,韓曉琪不禁大吃一驚,聲音也變得震驚不已:“劉浪,我就怕會失敗,所以這段時間盡量吸納狐尾中的妖氣,沒想到,我完全是多此一舉啊。”
本來乾癟的狐尾再次豐盈了起來,猶如剛拿回來時一般。就連狐尾上的毛都變得晶瑩剔透,水潤一般。
被韓曉琪這麽一誇,劉浪還有些不好意思,嘿嘿笑道:“我、我也是瞎貓碰了個死耗子吧。”
“咚咚咚!”
正當劉浪沾沾自喜的時候,圈店的大門忽然間被人烈的敲擊了起來,那聲音顯得非常急促。
“喂,有人嗎?有人在裡面嗎?”
一個高亢的女聲伴隨著重重的敲門聲傳了進來。
劉浪一聽這個聲音。臉色立刻變得煞白,身體跟著一哆嗦:“我靠。她、怎麽來了啊?”
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讓劉浪害怕見到,而每次見到都欲~火焚燒的沈菊。
沈菊雖然是劉浪的高中同學,但只是同學了一個禮拜,後來就再也沒有聯系過,而再次見到時,竟然完全大變樣。
沈菊確實有吸引人的地方,尤其是那豐滿的身體,根本不是一般的女人所能比的。
可對沈菊的性格。劉浪實在是不敢恭維,甚至還有點怕。
這個女人太開放了,連別人難以啟齒的東西都可以當成談資。甚至在沈菊的面前,劉浪都不知道該怎麽接她突然說出的赤果果的話。
劉浪本來還想裝作沒有聽見,憋氣不吭聲。
可沈菊卻像是知道劉浪在裡面似的,不依不饒,非常堅持的足足敲了半個小時。
劉浪徹底怕了。怕沈菊再敲下去,會把門給敲碎了。
“來啦來啦,別敲啦。”
沒有辦法,劉浪連忙將擺的東西收了起來,然後將狐尾等相關物品都拿到了臥室,將門從外面鎖上。
收拾好這一切。劉浪小跑著到了圈店,連聲打著哈欠道:“誰啊?能不能輕點兒啊?還是睡覺呢。”
“老同學,是我啊,快開門,我還以為你不在家呢,都敲了老半天了呢。”
“啊?沈菊?好好好,我來了啊。”
劉浪裝作吃驚的樣子。連忙將門打開,一抬頭,鼻血差點就噴出來了。
放眼往去,兩團碩大的籃球正擺在劉浪的面前,圓潤彈性。
只見沈菊穿著露肩裝,下身直到大腿根部的超短牛仔褲。
露肩裝只是遮住了籃球最頂端的緋紅,籃球呼之欲出,而牛仔短褲繃得緊緊的,讓人一看就有忍不住一種撕扯的衝動。
我擦,能不能收斂一點兒啊?
就沈菊的打扮,如果走在大街上,絕對是回頭率百分之百,這還不算,肯定車禍率也相當的高。
媽的,所有司機都看沈菊的大籃球了,根本不看路,不撞車才怪呢。
劉浪搞不明白,為何沈菊突然會來自己家,連忙滿臉堆笑道:“老同學,你、你怎麽來了啊?”
沈菊也不客氣,身體往前一擠,直接把自己塞時了門裡,走進圈店,一屁股坐到懶人椅上,一隻手不停的扇著,似乎很熱。
“老同學,你可讓我好難找啊,你不知道我打聽了多少地方才知道你在這裡。嘿嘿,大白天的,怎麽不開門做生意啊?”
被沈菊這麽一提醒,劉浪連忙將門關上,鎖死,然後轉身,看著沈菊笑道:“老、老同學,你來也不打一下招呼,怎麽,有事嗎?”
“咯咯,沒事就不能來了嗎?老同學,你還好意思說,我那天帶你去鴛鴦浴洗澡,你怎連招呼都沒打就跑了呢?”
“這、這不太好吧?”
劉浪出了一腦門的汗。
劉浪突然感覺,本來伶牙俐齒的自己,在沈菊面前竟然笨得要命。媽的,兩隻眼睛老是不自覺的朝著那對籃球打量,而且,腦袋就跟斷路一般,反應總是會慢半拍。
沈菊又是咯咯一笑,道:“有啥不好的啊?我就是想請你瀟灑一下,你竟然偷偷跑了,難道,你根本不想……”
沈菊突然往前一探身,直接將臉湊到了劉浪的小腹處。
“老同學,你不是害羞,隻想跟我……”
劉浪就站在沈菊面前一步的距離,被她這麽一說,某個部位不自覺的哆嗦了兩下。
沈菊一舔嘴唇,身體再往前一傾,那對大籃球不偏不宜正好撞到了燥熱的地方。
我艸,這是要命的節奏啊。
劉浪嚇得連忙往後一躲,臉漲得通紅無比,哆嗦道:“老、老同學,你、你今天來到底有啥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