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一怔,疑惑的看了劉浪一眼,腦門不知不覺滾下汗來。
“韓、韓曉琪”
刀疤顯然已經忘了當時幫雁東要錄像的死者的名字。
劉浪眉頭一皺,提醒道“疤哥,當時你不是還跟我要錄像嘛,其實我錄了,可不敢給你呀”
“啊女、女鬼是、是她”
刀疤臉尖叫一聲,嚇得嗖的一聲站了起來,緊張了環顧了一下四周,哆嗦道“不、不不,劉哥,那、那個女人跟我沒關系,我、我只是跑腿的,千萬別讓她來找我啊。”
“噝”
劉浪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掐滅在煙灰缸。
“疤哥,我來正是因為這件事,她跟我說了,只要你能幫助她的話,她不會害你的。”
“幫、幫忙怎麽幫”
疤哥徹底嚇傻了,一旁的老三跟皮子聽得一頭霧水,可並不敢插話。
劉浪沒有再說話,又朝著刀疤擺了擺手,示意再來一根煙。
刀疤連忙又抽出一根,給劉浪點,拿打火機的手還不停的哆嗦著。
劉浪已經想好了,先用女鬼震懾住刀疤,讓刀疤臉聽自己的吩咐,然後讓韓美麗假扮女鬼接近雁東,將雁東引出來。
劉浪相信,韓美麗跟韓曉琪長得非常相似,沒有人可以分辨得出來。雁東絕對想不到被自己殺死的人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刀疤給劉浪點煙後,顫抖著雙手給自己也點了一根,吧嗒吧嗒抽了好幾口,忽然間抬起頭來,問道“劉哥,有什麽話,你直說吧。”
劉浪微微一笑,站起身來道“疤哥,走,我們一起出去轉轉。”
刀疤哪兒敢不走,跟著劉浪走到包房外面。
包房外嘈雜無,劉浪確保別人不會聽見兩人的對話後,沉聲說道“疤哥,其實我這次來找你,正是受了女鬼的委托,讓你幫一個忙。”
“什、什麽忙”
劉浪沒有回答,而是突然轉移話題道“你是不是幫著雁氏集團的雁東做事”
刀疤點了點頭,他知道劉浪跟雁東有仇,但不知道倆人為何結仇。
刀疤在雁東的面前,說到底只是一個普通的狗腿子,平時被吆喝來吆喝去,可根本沒有真正走進雁東的世界。
刀疤跟雁東除了利益有瓜葛之外,根本談不有什麽感情。
如今女鬼已盯了自己,刀疤臉知道小命攥在女鬼手裡,而且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劉浪。
虎哥的死對刀疤這幫人打擊不小。
刀疤知道虎哥跟劉浪有仇,雖然不能肯定虎哥是不是劉浪動的手腳,但也隱約感覺跟劉浪有關系。
額頭汗如雨下,刀疤稍一衡量知道該站在哪一邊了。
雖然雁東可以給自己錢,便真要跟小命起來,還是顯得有些單薄。
而且,女鬼到底要讓自己幫什麽忙,也還不知道呢。
劉浪對刀疤臉的反應很是欣慰,點了點頭,道“疤哥,實話跟你說吧,女鬼是被雁東殺死的。”
“啊”
刀疤一臉震驚的看著劉浪。
劉浪繼續說道“可是,平時雁東身邊有高手,女鬼想要報仇根本沒法接近,她是想讓你將雁東引出來。”
“引出來這麽簡單”
“不錯,只要能將雁東引出來,女鬼說了,不會騷擾你。否則哎”
劉浪歎了一口氣。
刀疤臉哪裡還不明白,連連點頭道“明白明白。”
劉浪知道,刀疤跟在雁東身邊那麽久,至於用什麽方法將他引出來不用自己操心了。
劉浪雖然猜測那些僵屍的事情也跟雁東有一定的關系,可並不敢肯定,正好可以借著女鬼的事情,逼問一下。
晚十點左右,
劉浪約好了韓美麗,在花圈店等著刀疤臉的電話。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劉浪的手機終於響了。
“劉哥,雁大公子喝醉了。”
“好,你帶他到西山墓園。”
劉浪冷笑一聲,掛了電話,準備了一個錄音筆,然後拿了幾張定身符和銅錢劍,帶著韓美麗直接打車去了西山墓園。
籌劃了這麽久,成敗在此一舉。
劉浪心還有些忐忑,待出租車快到西山墓園的時候,遠遠看到一輛越野車停在墓園的下面。
出租司機看著劉浪跟韓美麗大半夜的到這種地方,嚇得連聲都沒敢吭,見兩人下車後,一溜煙跑了。
其實劉浪也知道,這種事情如果找韓曉琪幫忙可能效果會更好。可是,自從知道女鬼韓曉琪蘇醒了之後,似乎一直處於半休眠的狀態,別說是出現了,連呼喚都不答應。
劉浪知道,等自己趕緊修煉的再厲害一些,幫女鬼韓曉琪找到三尾狐好了。
劉浪將錄音筆放到了身,跟韓美麗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後,獨自走向越野車。
越野車前燈不停的閃爍著,在墓園下面顯得有些詭異。
劉浪撥通了刀疤臉的電話“喂,疤哥,你人呢”
電話那頭傳來了粗得的喘息聲“劉、劉哥,那、那種地方太嚇人了,雁大公子在車裡,我、我先跑了。”
我靠,果然不靠譜。
劉浪暗罵了一句,慢慢朝著越野車靠近。
“媽的,刀疤臉,你不是跟我說有美女嗎,怎麽還不來”
在離越野車還有十幾米的地方,劉浪突然看到車門被人打開,從裡面晃晃悠悠的走出一個男人。
男人走起路來輕飄飄的,顯然是喝醉了。
“刀疤臉,你個狗東西,快點過來扶本公子一把。”
聽著聲音,劉浪立刻辨認出來了,媽的,正是雁東。
刀疤臉看來是真被女鬼給嚇著了,竟然真將雁東給弄來了。
,來了,今天我看不把你逼出屎來。
劉浪心竊喜,正想著衝前去,將雁東打醒,可不知為何,從墓園面忽然刮起了一道陰風。
呼呼
劉浪隻感覺周圍的溫度刷的一下降了下來,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媽的,怎麽回事”
劉浪停住腳步,納悶的抬頭一看,頓時嚇了一身冷汗。
“這、這是女鬼在開會嗎”
劉浪顫聲嘀咕了一句,不自覺的將銅錢劍拿在了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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