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早晨六點多爬起來,折騰到現在,不知不覺天色也漸漸暗了起來。
劉浪皺著眉頭看了看天色,心想看來今天得去那間茅屋裡留宿一夜了。
劉浪長這麽大,還真沒在這荒郊野地的地方住過,心裡不禁有些發毛,邊朝著茅屋走去,邊嘀嘀咕咕的念叨了起來。
“死豬牙,自己跑的那麽快,也不給我指條路,幸虧現在郊區開發的快,野獸少了很多,不然我被狼拖去了可找誰說理去呀。”
走到茅屋外十多米的地方,劉浪看到那茅屋不但有些低矮,還都要塌了,屋頂上堆著乾草,還破了一個大洞。
在茅屋的前面,有一口大鍋,一個身著粗布灰麻衣的人,正背對著劉浪,不斷的調著大鍋的火候。
那人披著長頭,麻衣下面掩飾不住窈窕的身姿,一看就是一個女人。
大鍋中好像在煮著什麽野味,咕嘟咕嘟冒著熱氣,聞起來香氣撲鼻。
咕嚕……
劉浪的肚子不爭氣的叫了一聲,這才記起來,自己已經一天沒吃東西了。
嘿嘿,天下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誰能想到,在燕京郊區這種地方,竟然還有人過著這種原始的生活,難道是體驗生活不成?
劉浪也沒多想,朝著那個女人就喊了起來:“喂,你好!”
女人聽到劉浪的話,嚇得哆嗦了一下,連忙回過頭來。
我的天呀,這、這還是個美女呀。
劉浪頓時眼睛都直了。
只見女人雖然穿著樸素,可長相卻跟畫中走出來的一般,帶著一種特有的古典韻味,有句話怎麽說來著。
柳葉彎眉櫻桃嘴,雪肌冰清婀娜身,一句話,美極了。
而且,最為關鍵的是,這個女人不但長得美,骨子裡還透著一股妖氣。那種妖氣是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的,他娘的微微一笑就勾起男人心中野性的東西,甚至有一種想要撲上去的衝動。
劉浪使勁咽了一口唾沫,兩隻眼睛跟做賊一般飛速的四處打量著。
這裡似乎只有女人一個人,並沒有看到其它的人。
“這裡竟然有這種尤物?這、這是什麽節奏?”
劉浪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勁揉了兩下眼睛,再次睜眼時,卻見女人正微笑著,緩步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你嚇我一跳,怎麽,迷路了啊?”
我靠,長得漂亮也就算了,為什麽說話都這麽好聽呀,光是這一句話,竟然跟百靈唱歌一般,聽得劉浪渾身都酥了。
“額,對、對對,不知你?”
劉浪實在無法表達自己此時的心情,可又不敢亂動。
見鬼見多了,心裡難免會有陰影,更何況如此荒郊野地,突然出現一個色絕天下的美女,稍微還有那麽一點理性的男人,都會留個心眼。
還好,劉浪獸~欲的衝動並沒有完全擊潰他的理性。
劉浪感覺自己有點發熱,兩隻拳頭使勁攥了攥,尷尬的笑了笑,可雙腳卻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
女人看到劉浪緊張的樣子,掩面嘿嘿一笑,盡是千嬌百媚的模樣。
“怎麽,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不是……”
劉浪連忙擺著手,可小心臟卻止不住狂跳了起來,撲通撲通就跟要跳出自己的嗓子一般。
“呵呵,你一個大男人,怕什麽呀,來來來,我正好燉了隻野兔,過來一起吃吧。”
女人倒比劉浪要大方很多,輕笑了笑,
便開口邀請。 劉浪被女人這麽一說,頓時臉色漲紅,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腦袋,走了過去。
走到大鍋前一看,還真別說,裡面半鍋的兔肉,已經呈現出暗灰色,眼見就要熟了。
“大、大姐,你不知你怎麽……”
劉浪聞著兔肉散發出的香氣,吞了一口口水,不忘問了一句。
女人再次蹲下,用一根樹枝撥弄著火頭,也沒抬頭,說道:“哦,你是不是以為我是鬼啊?”
“啊?”
被女人突然如此直白的問話,劉浪都不知如何回答了,尷尬的笑了笑,道:“呵呵,這世界上哪兒有鬼呀。”
“呵呵,你太假了,我剛才明明看到你眼中的露出一絲遲疑,那種遲疑,絕對是害怕。”
女人斬釘截鐵的說道,像是能看透劉浪一般。
“哪兒有啊,怎麽可能?”劉浪還想辯駁。
都說鬼話聯翩,這個女人主動這麽說,應該不是鬼的了吧?
聽到女人的話,劉浪心裡稍微放松了一點。
女人又將幾根柴火放到了鍋下,調好了火勢,轉身大方的伸出手來,“你好,我叫吳暖暖。”
“啊?”
劉浪一愣, 連忙也伸出後來跟女人握在了一起。
軟,滑,細膩……
劉浪真沒想到,這世界竟然還有如此完美的女人。
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這個吳暖暖第一張臉已夠禍國殃民的了,怎麽第二張臉……
哎,劉浪握著吳暖暖的手,都有點舍不得撒開了。
不知為何,劉浪突然想起了一句話,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
“喂,你叫什麽名字呀?”
劉浪還在做著春夢,忽然間被吳暖暖叫醒了。
劉浪連忙抽回手來,尷尬的笑了笑,“哦,我叫劉浪,是燕京職業學院的學生。”
“呵呵,我又沒問你是哪兒的人。”
吳暖暖又是咯咯一笑,那樣子,甭提有多好看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聊了一會兒,劉浪的心算是徹底放進肚子裡了。
這世界上哪兒有那麽多鬼呀,真是自己嚇唬自己。
說來這吳暖暖也是一個奇葩,打小就是一個不安分的人,因為長得漂亮,打小就受太多人的關注。
而吳暖暖為人極為豪爽,內心跟外表完全不一樣,上學後考警校。
去年警校畢業之後,也如願以償的進入了刑偵大隊,搖身從校花變成了警花。
這種長相身材一級棒的女人,當然走到哪裡都得花團錦簇嘍。
可是,吳暖暖個性十足,又極為叛逆,喜歡刺激,雖然受很多男人追捧,但根本不喜歡城市中的喧囂浮華,有事沒事就喜歡往山裡鑽,脫掉身上的所有束縛,以最原始的方式接近大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