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不用客氣,這麽說來,那我以後可也是有靠山的人了。”羅禪開玩笑道。
“羅嬋姑娘的靠山,那可是多得很啊。”李老亦是玩笑道。
“不管怎麽說,李老的心意,羅禪心領了,那我先去看看左老爺子的身體情況啊。”羅禪笑著對李老道。
“去吧,去吧,咱們幾個老夥計,托羅嬋姑娘你的福,可都是如同重獲新生啊,現在,就差他一個了。”李老笑著道。
“誰跟你,跟你們幾個是老夥計啊。”左老給了李老個白眼道。
“”
“我現在是懶得跟你說,等羅嬋姑娘給你治療的時候,你就知道了。”李老無奈的道。
“呸,我才是懶得跟你說。”左老說著,不再理會李老,火熱的視線,投向了羅禪。
“左老爺子,您準備好了嗎?”接收到左老火熱的視線,羅禪淡笑著問道。
“這還需要什麽特別的準備嗎?我時刻準備著。”左老說著,昂了昂,挺了挺胸。
真是一群可愛的老人,羅禪心想。
“既然如此,那我便開始了,不過,我還是要重申一句,治療的過程是非常痛苦的,所以,您和您的家人,可一定不能掉以輕心。”羅禪慎重的道。
“羅禪姑娘你放心,我跟他們那群粗魯的孬種不是一路人,鬼哭狼嚎這種有辱斯文的事,我做不來,盡管發功過來,我扛得住。”左老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道。
倒是他身旁的一個年約十六七歲的年輕男孩面露擔憂之色,看了看羅禪,又看了看左老,想說什麽,卻又沒有說出口。
見此狀況,羅禪問道:“有什麽需要交代的嗎?”
不愧是個年輕男孩,跟莊老他們一群高齡老人就是不一樣,見羅禪目光炯炯的注視著自己,男孩的臉瞬間紅了,並且紅色,從脖子蔓延到耳根。
但是很快,男孩便收斂心神,對羅禪道:“是這樣的,羅禪姑娘,我剛剛看到劉爺爺和李爺爺他們治病的過程,總覺得心裡不踏實,要是待會兒我爺爺要是也痛到不行的話,我怕自己護不,所以,想請個警衛員來跟我一起保護爺爺,您看可不可以。”
男孩子的話剛落音,便聽到左老嚴肅的聲音不悅的道:“七天,你瞎說什麽?我就算是痛也能夠忍受的住,不可能跟姓劉的和姓禮的他們一個德行,還叫警衛員?嫌不嫌丟人?”
“可是,爺爺”名叫七天的男孩子還想再說些什麽。
“別再說了,羅嬋姑娘,開始吧,不用理會他,孝子家家,就會瞎操心。”左老厲聲道。
“唉,我說老左,枉你一把年紀了,還沒徐天看得透徹啊,小五,你過去,待會兒羅禪姑娘治療的時候,你看著左老點兒,保護著他點,可別讓他摔死了。”李老一聲歎息後,大嗓門的叫到。
“我說姓李的,你特麽的別多管閑事,誰摔死,我都不可能摔死。”左老毫不領情的道。
“那行,既然你這麽信誓旦旦,那就拭目以待啊,小五,你那兒站著,看到左老有危險再動,沒危險就別動。”
“這樣交代,成了吧!”李老交代完那個名叫小五的警衛員後,斜眼對左老道。
“那就這樣吧,左老,我們開始吧。”
不讓左老有拒絕的機會,羅禪趕緊說道。
見羅禪都這麽說了,左老沒有再繼續反駁,只是用眼刀剜了李老一眼。
真是好心沒好報。
李老聳肩。
倒是一旁的男孩子七天,輕籲一聲,大大的松了一口氣。
本來今天左老爺子出門看病,是怎麽都輪不到七天一個楔孩跟過來的,
不過作為左老爺子唯一的孫子,本來就最得左老爺子疼愛,經不過他一番軟磨硬泡,老爺子終是答應讓他跟著。心想,反正在老沈家,左右出不了什麽事兒,嫌人多,左老爺子連自家兒子都沒有帶,硬是爺孫兩個簡裝出行。
本料輕松隨便看看的事情,誰知道這麽驚險,要是早知道,治療是這麽可怕的事情,七天覺得,打死他也不會獨自一個人跟著爺爺來的,這要是讓爺爺磕著絆著摔傷了,別說爸爸媽媽懲吩己,就七天自己都覺得不能原諒自己。
好在現在有警衛員。
七天覺得安全多了。
七天內心的想法,羅禪當然沒有多余的精力去關注,此刻,她已經輕閣老爺子的脈門,左老爺子血量和身體負面狀態,全部都顯示在了羅禪腦部的面板上。
血量:20%
狀態:神經受損、高血壓、心臟病、慢性肺炎、風濕性關節炎等。
這幾位老爺子,還真是沒有一個誓的啊。
羅禪心裡想著,卻是絲毫不耽誤時間,一連三個泄丹術施展下來, 左老瞬間神清氣爽,隻覺得重獲新生。
“舒服,太舒服了,神奇,太神奇了。”左老嘖嘖驚歎道。
“這只是開始,接下來才是難熬的時候,您老心了。”羅禪道。
“放心,我扛得住。”左老很是堅決的道。
嘗試過羅禪伐毛洗髓絕招的幾位老人,齊刷刷的在心中暗道一聲呸,然後靜待好戲開場。
一朵碧綠色的敘出現在羅禪手中。
眾人齊刷刷的打了個冷戰,只有左老爺子,一臉的興奮之色,對即將到來的痛楚,充滿了其他。
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終老心中同情的想。
隨著羅禪的手一揮,碧綠色的敘呈直線準確的沒入左老的眉心處。
一股燒灼之感,啥時間從眉心處蔓延至全身。
“果然是熱,不過老夫受的住。”莊老得意的衝著另外幾位老人道。
無知的人類,得意的太早了。
這個時候,幾位老人,都覺得自己如同先知。
果不其然,很快,左老便長著嘴唇大聲喘起氣來,那模樣,一看便是極度難受的。
粗生喘氣不過幾秒的時間,很快,左老的汗液如同豆大的雨點般密密麻麻的從身體裡蒸發出來。
而後,他整個人岣嶁成一團,“撲通”一下,從輪椅子摔了下來,在地上打起了滾。
“爺爺,爺爺,你還好吧。”七天焦急的叫道。
可此時的左老,卻一心跟體內的痛楚做鬥爭,完全沒有理會這平時自己最疼愛的孫子。
“啊”
終於,左老忍無可忍,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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