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嘴裡塞好布條之後,繼續在古宅內尋找線索,他們現在是極度的不想遇到木偶,那意味著厲鬼一定就在旁邊。『『
但是在沒有木偶的房間裡,他們又找不到任何線索,這個古宅裡似乎除了木偶,就沒有其他有價值的東西。
“從文哥,既然咱們找不到線索,還是找一個沒有木偶的房間躲起來吧,反正厲鬼現在無法殺死咱們,咱們又沒有觸其他的木偶動作,絕對可以躲到天亮的。”
宋傑現在還在堅持躲起來的思想,章從文沒有好臉色的看著他,
“你要還是如此,可以自己去找個房間躲起來,我不會攔著你,沒準你說的真的是一個方法,能夠活著等到天亮。”
“別這樣的從文哥,我怎麽會離開你們,咱們繼續找,繼續找。”
眾人都把布條又都塞回了嘴裡,沒有繼續交談。
最前面的章從文走了一會之後,突然聽到宋傑在後面又說起話來,
“從文哥,我依然覺得不妥,咱們還是找個房間躲一躲吧。”
章從文氣的直接拿下了自己口中的布條,他實在是受不了這個宋傑了,必須好好罵他一頓。
但是他剛回過頭,面對的竟然是已經撲到面前的厲鬼!
章從文下意識的想要格擋,不過由於一隻手系在衣角上,抬到一半就停了下來。
他雖然也想要尖叫,但是急忙將自己把舌頭伸出來,還狠狠地咬了一口,這才避免了悲劇的再一次上演。
厲鬼見自己的方法沒有見效,轉眼間就消失在空中。
“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章從文吐了一口血水出來,之後舌頭在牙間不停地打顫,剛才的情況過於緊急,他咬的力道也格外的大,弄得現在舌頭痛得要命。
“宋傑,你沒事喊我做什麽,是不是要害死我。”
但是這個時候,宋傑卻指了指自己的嘴,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把布條拿出來。
“靠,沒想到捂耳朵的木偶觸的是厲鬼可以迷惑咱們的聽力,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當咱們都堵上了嘴才使用。
你們兩個聽好,下次說話走到人的面前再開口,這樣省的又被厲鬼鑽空子,我的舌頭啊。”
章從文又突出來一口血水,隨後把布條再次塞回去。
這次沒有了任何聲音,該做的防備和囑咐也都完善,三人的心裡都踏實了不少。
但是讓二人沒有想到的是,章從文沒有繼續尋找其他的房間,而是帶著二人回到了他最初看到了噓聲木偶的那個屋子。
宋傑見此急忙跑到了章從文的面前,把自己口中的布條拿了出來。
“從文你瘋了嗎,你知道咱們現在盡可能要避免看到木偶,為什麽還要回到這裡。”
“我沒有瘋,這個古宅中唯一有用的線索就是木偶,除了這個你還能找什麽,難道就一直等死!”
章從文推開宋傑,他已經不想在和宋傑爭論,自己走進了屋子裡,顧振華見兩個吵起來,拿出嘴中的布條趕緊走到宋傑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宋傑不要這樣,從文說的並沒錯,咱們現在別無他法,只能從木偶下手。”
“哼,你不要裝好人,你也知道遇到木偶會生危險,要進你自己進去,不要拉著我,我可不想看到其他動作的木偶,反正現在觸的動作厲鬼已經殺不死我,我才不要進去冒險。”
顧振華繼續勸說宋傑,但是他就是不聽,最後顧振華隻好讓宋傑一個人留在外邊,要是有危險就衝進去找二人,千萬不要亂跑。
“振華,宋傑怎麽還不進來。”
“從文哥,他不想進來冒險,說是厲鬼現在無殺死他,還不如就待在外邊。”
“無知,簡直是不可理喻,他要是想在外邊就讓他自己在外邊好了。”
章從文沒有再去想宋傑的事情,而是自己走到了玻璃櫃前面,從中拿出來一個木偶。
這時候章從文察覺到了不對勁,按照木偶的這個大小來說,它的重量應該不至於只有這麽點,那麽就只剩下一個解釋。
高高的將自己手中的木偶舉起,章從文重重的將它摔在了地上,還用力的踹了一腳。
只聽見清脆的一聲,木偶的肚子竟然裂了開來!
“空心的,木偶肚子是空心!”
顧振華看到這一幕急忙就朝著地上的木偶衝過去,章從文還沒來得及把木偶拾起來,興奮地顧振華就已經把它拿在了手裡。
掰開木偶摔裂的肚子,顧振華從中取出來一張紙條,上面沒有寫字,反而畫著一些花紋。
“奇怪了,這些花紋怎麽看著這麽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你見過這個花紋,在哪裡,快點想起來。”
章從文看到帶有花紋的紙,再加上顧振華的話,他同樣興奮起來。
“我知道了,就在那個貼滿木偶設計的屋子裡,那裡牆角沒有貼紙的地方,露出來的就是這種花紋,我一開始還以為是牆面龜裂,沒想到卻是花紋!”
章從文從顧振華的手中將紙條接過來,既然那個屋子裡的牆壁上也有這種這種花紋,那這花紋會有什麽特別的用處。
走到玻璃櫃的前面,章從文又拿出來一個木偶摔在地上再猛踹一腳。
顧振華則是將裂開的木偶拿起來, 掰開它的肚子,裡面果然也有一張紙條。
雖然不知道紙條能有什麽用,但是兩個人卻弄歡了起來,此時他們已經破壞了七個木偶,手上的紙條也是攢了一把。
但就在二人弄得正歡的時候,屋子的門悄悄地關了起來。
章從文剛想再拿出一個木偶,但是裡面的木偶突然都動了起來,這讓兩個人急忙的後退,但是他們此時才現,門已經關上。
兩個嘗試了很久,但門是朝裡面開的,兩個人在裡面根本拉不動。
“宋傑,快把門送外邊踹開!”
章從文和顧振華瘋狂的砸門和大聲呼喊外邊的宋傑,但奇怪的是,外邊的宋傑似乎根本聽到屋子內呼喊的二人,在他的感知中,整個古宅還都處於一片死寂。
此時的他依舊在外邊靠著牆蹲著,雙手拄著自己的下巴撅著嘴,還在為剛才的事情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