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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鬼廚》第14章 找上門
  任大小姐霸氣依舊側漏,眼神犀利的從周遭人身上掃了遍,最後才落在了我的臉上,用種相親會白骨精美女碰上土肥圓技術宅的不屑口吻道:“你就是何必?”

  “是是是,他就是,”我還沒說話肥豬黃搶著就湊過去了,九十度躬身眼如媚絲道:“大小姐,這小子就是化成灰…”

  任曉妍滿臉不滿的斜過一瞥,肥豬剩那半截立刻噎嗓子眼裡了,這時候她才又重新問了遍:“你就是何必?”

  看肥豬吃癟真的很爽,不過這大小姐的話我沒料到:“啊?”

  任曉妍翻個白眼:“你是不是在我們酒店打過工?”

  我道:“對啊,可是……”

  任曉妍直截了當道:“說吧,那米飯配方和你有關系沒?說出來不會虧待你的,如果願意來,二廚位置給你,如果不願意,我們花錢把你的配方買下來。”

  我這才恍然:“合著你找我就以為早上那飯是我弄的啊?”

  任曉妍理直氣壯:“難道不是?”

  “還真不是!”我故作愕然詫異狀道:“我就一服務員,還兼職的,如果有這手藝你說我至於嗎?要吃沒吃要喝沒喝,錢又不多還得受這胖子的氣……我傻了還是怎麽地啊?”

  胖子黃後牙槽咬得咯吱響,倆下門牙全凸嘴唇外邊了,跟含一土鏟子似的擱邊生悶氣。

  任曉妍盯著我的臉看了幾秒,點點頭:“有道理!”

  我眨眨眼露出個笑臉:“那不結了?!既然你想通了我就不多留了,你一分鍾幾十萬上下的生意太忙我耽擱不起,請把您呐!”

  沒想到任曉妍淡淡道:“雖然說不通,但我覺得就是你。賣不賣一句話吧?”

  我楞了一下:“您憑什麽咬定我啊?”

  “首先,昨天你是最後走的,其他人都沒聞到過這種味兒,”任曉妍很乾脆:“但最重要的一點是,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事兒和你有關。”

  我誠懇無比道:“直覺這東西信不過,《走近科學》連第六感都批判了,嚼碎撲克真除了拉屎沒別的方兒能弄出來,那都是魔術,就像你不能為了感覺發胖了就去剔骨削肉,咱們還是得看磅秤的數字說話吧?”

  任曉妍直勾勾的盯著我,臉色冰冷:“這麽說,賣配方的事情是沒得談了?”

  “你說對了,我還真…嘿,我哪兒有可以賣的方兒啊!”

  沒看出來啊,這麽年紀輕輕一小姑娘奸詐得就和那川島芳子比肩了,怪不得人們常說富貴人家出奸佞,不光對家裡人奸,看來對外人也不會心慈手軟宅心仁厚啊!

  任曉妍嘴角開始微微上翹,看著我不說話,但已經滿腹成竹在胸的氣勢了,這種表情我在網絡視頻裡曾經見過,不過大多數時間都出現在成功偷拍到老公和小三床照的女性身上,混合了自信、得意、驕傲與某種說欲說不休的GAO潮感。

  我賭氣道:“這事兒不管你怎麽想,反正我不承認,想給你也沒轍…愛怎怎吧!”

  任曉妍上下打量著我:“一口價,十萬塊怎麽樣?”

  我有些抓狂:“說了不行了你還拿錢誘惑我?你這麽漂亮的姑娘難道除了錢就沒別的好說了嗎?”

  任曉妍警惕的盯著我:“你還想怎麽樣?”

  我連忙擺手:“我保證沒有趁火打劫順手牽羊的念頭,再說這東西我確實拿不出來――你就當沒見過行吧,都辭職了你還想怎麽樣啊?”

  任曉妍沉下臉道:“如果沒聞著這味兒也就算了,

但偏偏讓我聞著了,你知道一道美食對我們這種酒店世家來說意味著什麽嗎?”  我一攤手:“除了流哈喇子真想不到別的。”

  任曉妍道:“這就像學繪畫的看見了蒙拉麗莎,彈鋼琴的聽見了藍色多瑙河,玩遊戲的遇見了競技賽…你說忍得住嗎?”

  我擊掌恍然:“合著這就跟我們找著了步兵不給看的感覺一樣?

  任曉妍稍稍一愣,估計也不太明白所以直接跳過:“所以,這件事你必須負責!”

  我們站寢室門口說話,已經有不少同學路過的時候議論紛紜不明所以了,聽到這句終於有人茅塞頓開:“哦,原來是懷孕了找正主來了啊…”

  一群人朝我指指點點議論紛紛:“這就是你不對了!”

  我笑而不答,豪傑英氣頓顯勃發,恍如絕世高手屹立紫禁之巔,睥睨天下!

  形勢逼人,縱然任曉妍當代穆桂英也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沒有我的眼神肯定她怎麽說都沒意義……任曉妍臉色頓時一沉:“想好了聯系我。”

  說完轉身就走,肥豬黃連忙搖著尾巴追上去把車門給開了。

  我腦中尋思了下,覺得要想徹底把自己洗清摘淨是不可能了,滿酒樓都知道我被肥豬黃留店裡洗碗,開始沒味我呆一宿有了,這就絲右手的麒麟臂擱誰誰都門兒清,光靠瞞是肯定沒瞞不住的――看起來還是必須拖,往死裡拖,爭取把她拖個雌激素失調內分泌紊亂,到時候估計就差不多了。

  車子轟鳴遠去,楊子他們蒼蠅似的都圍了上來,這回該換我緊張了:“怎麽個意思啊哥幾個?別用這撿肥皂的眼神看我啊我說,要這樣咱們這同學沒法做了啊。”

  “別啊兄弟,”楊子嘿嘿嘿的擠眉弄眼:“這美女你哪兒認識的,哪學校的,叫什麽名你說說唄!”

  我一聽明白了:“喲,楊子你這是看上人家了啊?那我告訴你,這是我兼職打工那大酒店老板的女兒,叫什麽任曉妍,你要真心追,回頭我就幫你找人把電話要到手。”

  嘿!這倒是個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招啊,其釜底抽薪的意義無異於美國朝小鬼子本土扔那倆原子彈,就憑楊子那死皮賴臉厚顏無恥的勁兒,至少能減少她八成的空閑,到時候別說找我麻煩,估計上學的心思都沒了!

  我這一煽風點火推波助瀾楊子反而有點猶豫了,遲疑半天道:“何必,你這麽積極,不會是你倆本來就是一對兒,現在拿我當千斤頂使吧?”

  我不答反問:“你說呢?”

  楊子上下打量我幾眼,搖頭:“不象。”

  “那不結了?實話告訴你,她來找我無非就為了個菜譜,你站邊上不是聽見了嗎?”

  楊子開心道:“你要是這麽說我就放心了――何必,你幫我把她約出來行吧?”

  我愕然道:“您這麽大一富二代,泡個妞用得著我幫您曲線救國嗎?”

  楊子明顯對此事已經開始走心了:“第一次見面,有個燈泡顯得鄭重。”

  我不悅:“你覺得這麽說我真的好嗎?……”

  楊子當機立斷:“何必,你隻要幫我約一次,你那食堂的兼職明天就齊活,怎麽樣?”

  我咬咬牙:“好吧!”

  約任曉妍我雖然把握不大,但如果隻是一次,我倒是可以尋摸個擦邊的招出來――實在不行約她就談這菜的事情,等到了地方再改口說是給她來解釋的,我真和這事沒關系…剩下的就交給楊子了,他怎麽翻嘴皮子和我沒關系,反正是幫他把人給約出來了。

  我上下牙槽子還沒來得及松開,手機在褲兜裡唧唧嘎嘎的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我是何必,您誰啊?”

  “何必,你想好沒有?”任曉妍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

  我一聽樂了:“嘿,大小姐你這也追太緊了吧?合著你們家還開著追債公司怎麽地?”

  這算自己送上門來的吧?

  楊子立刻激動了,手舞足蹈把一幫準備湊邊偷聽的同學推開,啞劇般朝我使勁兒比劃――就今天,就約今天!

  任曉妍哼了聲:“做事就得乾淨利落,拖拖拉拉算什麽?這樣吧,二十萬,最後一口價!”

  我試探著道:“您這還沒出校門吧?”

  任曉妍沒好氣道:“校門邊。”

  “那行,要不這樣,晚上我們找個地方聊聊?”我歎了口氣:“有些事總得當面說才行啊。”

  “地點?”

  我用手捂著電話用口型轉頭,楊子立刻說道:“八點,學校後門的夜鶯酒吧。”

  轉述之後,任曉妍的電話立刻掛了,楊子樂得把球一腳踹給了其他人,趕著趟回去洗澡換衣服,邊爬樓邊深沉的哼起了無間道插曲:“是誰――”

  我順嘴一句:“送你來到我身邊~~~”

  楊子的調立刻崴一路向西的路子上了,後面‘敲打我窗’都唱出了群魔亂舞的味兒,我走出快三百米了這丫還沒把調給拐回來。

  現在六點過,約的時間八點,這中間的時間楊子絕對是留著梳妝打扮為己悅者容,可我不是啊,飯沒吃現在時間還早,隻能去外面隨便吃了碗面條了事――嘿,又是八塊錢沒了。

  手上七百六十五,飯卡上三十二塊三,這就是我的全部家當了,不算西門哥也是三張嘴,按低保每人每天二十的標準頂多半個月――吃飯這事兒迫在眉睫,我總不能真去搬磚碰瓷寫網文吧?

  我還沒軸到這步!

  七點二十左右我接到了楊子的電話,簡明明了,風格一如既往的浮誇:“何必,我在校門口等你,黃色保時捷車號31124,快點啊!”

  我詫異道:“楊大少你真不愧富二代中的紈絝典范啊,過街就到還開車呢――哎哎,停車場距離都比這兒遠!”

  楊子躊躇意滿道:“這種事都是套路知道吧?上酒吧女孩問你喝酒又沒關系,其實就是間接想知道你開的什麽車。你看看,要這種時候我不是就有話說了嗎――‘嗯,我還真需要叫家裡司機過來一趟,一般代駕都開不了我這保時捷’――你聽聽,要沒開車多傻啊!”

  我建議道:“沒開也沒事,你直接告訴他你的車幾千萬,隨時司機都跟車上呆著等你的,這不更來勁?”

  楊子深沉道:“我不是喜歡炫富的人好吧?”

  我點頭:“既然這麽高調,那我以後也不坐地鐵了。”……

  八點的夜鶯酒吧已經滿座,大多是些師兄師妹帶著師姐師弟喝啤酒剝花生,如果需要你也可以跟隔壁點些烤串鹵味鋪蓋面,沒法,學校周圍的小酒吧就這條件――我們扎人堆裡穿行三百米形象早沒了,楊子的古龍水那抵得過油炸臭豆腐和軍屯鍋盔的油煙啊,混著味兒還特怪,楊子從哪兒擠都有女生捏著鼻子瞥他背影:“誰把臭襪子夾咯吱窩下面呢?”

  隻不過,楊子這丫孫已經被即將勝利會師的喜悅衝昏了頭腦,嘛都沒發現,為了明天的幸福,哥們也隻能咬牙堅持,淋著滿街的白眼穿越暴風驟雨跟丫屁股後面朝前出溜。

  到地的時候任曉妍和黃胖子已經坐在最外面的位子上了,我和楊子才靠桌他倆就齊齊翻了白眼,“嗝兒~”

  楊子剛想湊邊,肥豬黃已經大義凌然的衝上來把他和任曉妍隔開了――我開始同情起肥豬黃了,看起來,他這幾十年過得也確實不容易!

  任曉妍捏著鼻子蹙眉:“抓緊時間說吧,你到底準備怎麽樣?”

  “我來其實就是想給你解釋下,這事兒我真沒招,你纏著我也沒用,”我誠心誠意的把關系撇乾淨:“這種情況我也遇到過,下了整夜的‘群男赤膊上陣輪流欺負女子並暴打其夫視頻’,結果打開一看是葫蘆娃大戰蛇精蠍子精――情況一樣,看著像卻根本不是你想的這麽回事。”

  任曉妍沉吟道:“看來你是咬定不松口了,錢也不行?”

  我無奈道:“你我還是相忘於江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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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悅道:“嘿,你怎麽就這麽死心眼呢?”

  任曉妍賭氣道:“何必,你別以為你這麽說我就會死心了,我有的是招讓你老實!”

  我哭笑不得:“那你試試――你要是改綁架那我沒話說。 ”

  任曉妍拍桌子的聲早已驚動了其他人,旁邊又有人開始嘀咕:“這倆怎麽個意思呢?”

  立刻就有人擱邊兒八卦了:“這倆我下午見過,好像是那姑娘要這男的負責還是怎麽地……”

  一群人立刻無師自通:“哦,懷上了啊!”

  我倆再次變得面面相覷,旁邊楊子開始從桌子下面踩我腳。

  我見縫插針的站起來:“既然說清楚了,那我有事先走――慢慢玩吧您呐!”

  任曉妍也站起來,“我們也走了。”

  楊子急忙挽留:“別啊,既然來了就是朋友,好歹玩會兒再走吧?”

  任曉妍目不斜視的搶著出門,黃胖子緊隨其後甩了一句:“大小姐對狐臭過敏。”倆移形換影般在酒吧門口人群中消失,再次現身距我們已在十米開外。

  楊子瞬間淚崩:“我招誰惹誰了啊我!”

  我倍感輕松,衝背影興致勃勃的喊:“走好啊!”

  任曉妍突然停下,轉過身衝我喊道:“你會後悔的…”

  楊子眼珠子瞬間亮了,搖頭晃腦兼張牙舞爪的追了出去,任曉妍臉色驟變,話音未落已落荒而逃,看起來――她的過敏一定很嚴重!

  仨你追我趕逃開的同時我也補了一嗓子:“吹吧!哈,哥們這輩子從不知道什麽後悔!”

  我正準備移駕歸家,旁邊有人開始拽我:“先生,麻煩把單買一下吧。”說著就遞上了張小票,我眼珠子直接掉最下面金額那行上:合計247元!

  我在二的道路上大踏步前進真點都沒含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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