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吼”
十二聲怒吼抱起,緊接著,一個龐然大物自地下無底深淵中飛身而出,它的身軀就如蛇軀一般,全身漆黑,一股股黑氣衝霄,虛空都承受不住,一片片爆碎,它的身軀正快速的往地下的深淵下衝天而起,百丈、千丈、三千丈、六千丈!
“轟”
一聲爆響,方圓幾百萬裡虛空全部爆碎,一條六七千丈的怪物衝天而起,它的身軀盤踞在天宇上,足足霸佔了三百萬裡,三百萬裡內虛空已經不複存在,一個個人被那怪物身上散發出來的‘波’動碾壓的粉碎。--
紫凌天也是驚駭無比,六七千丈長的身軀,體型無邊,也不知有多大,十二個巨大無匹的頭顱,都是蛇頭,巨大無比。
“到底怎麽回事,媽的,這‘波’動,它的神力已經無比的凝實,絕對是靈神境的。”黑麒麟咧嘴,然後,他也釋放出了自身的境界。
“居然沒事?”黑麒麟驚訝無比,它已經將周身虛神四重的修為展‘露’,可是,沒有降下天罰。
“這到底發生了什麽?”黑麒麟滿腦子的不解。
“吼……”
天宇上,那龐然大物十二聲長嘯,無數人爆體而亡,就連紫凌天都感受到了體內血氣一震翻騰。
“天吶!這到底是什麽怪物?怎麽會如此的恐怖,緊緊是一聲長嘯就讓無數人爆體而亡。”
人們一邊逃離著,一邊驚駭的大叫著,心膽俱裂,他們何曾見過如此恐怖的怪物。
紫凌天也急速的遠盾,看了看如今的殺戮點,只有三百多萬,他心中一狠,這天變了,等下可能還會有大事發生。
戮神劍出現了在手中,紫凌天運轉了全身血雷,全部注入戮神劍裡,他眸中無情,冰冷無比,猛地劈出一道萬丈劍芒,萬丈劍芒向著遠處正在逃離的無數人劈去,快若閃電。
“啊,是誰,誰要殺我們?”
當人們見到身後有一道萬丈劍芒向他們劈來時,無一不是心膽劇烈。
“噗噗噗……”
狂暴的劍芒劃過,無數人化飛灰,紫凌天的殺戮點正在急速的增加著。
人們驚悚,沒想到此人如此的凶殘,人命在他眼裡,就好像畜生,想殺就殺,全部人都遠離他,急速的逃離。
紫凌天不會去管別人的眼光,抱著寧雨急速的飛遁。
“轟”
那條六千多丈長的十二頭巨蟒並未大開殺戒,選定了一個方向,衝天而去,它身旁的虛空承受不住如此摧殘,根本沒法愈合,所過之處,紛紛爆碎。
不久就消失了在此地上空,不知他去了何處。
十二頭巨蛇走後,這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死了也不知有多少人,也有很多人是紫凌天殺的,人們驚魂未定。
紫凌天冷眸掃視,想找出那兩個老頭與三個中年男子,可是,掃視了一圈,愣是沒有看到,也沒見到巨魁他們。
既然沒見到人,紫凌天也不想多找,剛想飛身離開這裡。
一個聲音響起:“閣下,留步!”
聽聞,紫凌天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豐神如‘玉’的白衣男子正踏空而來,他嘴裡噙著一抹微笑。
紫凌天瞥了他一眼,開口道:“有什麽事?”
“沒什麽事,我觀我們有緣,想與你‘交’過朋友。”那白衣男子飛身至紫凌天身畔,開口道。
“沒興趣!”紫凌天撇了他一眼,然後,找定了一個方向飛馳而走。
白衣男子輕笑了一聲,急速的跟上。
——————
昊天城被大凶毀滅,這一則消息正在往其他其他域蔓延著。
紫凌天正在飛往萬魔窟的路上,白衣男子緊跟在後。
“你為何如此跟著我?”紫凌天有點無言。
“都說了,我和你有緣,想‘交’個朋友。”白衣男子笑道。
“既然你想做我跟屁蟲,我也沒什麽話可說的了。”紫凌天並沒有繼續說話,繼續往前飛。
寧雨紫凌天已經將她放進了殺戮神朝裡。
“對了,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麽使用超越了這大陸可以承受范圍內的境界不會降下天罰?”白衣男子問。
說實話,紫凌天也在想這個問題,一直都想不明白,剛才問了好幾次系統‘精’靈都沒見她回應自己。
“難道你知道。”紫凌天開口。
“這個我也不清楚,這不問你嘛。”白衣男子翻白眼。
“你不是這個大陸上的人吧?”紫凌天開口問道,可以感覺的出來,這白衣男子修為不一般,體內血氣滔天,就如一頭正在折服的真龍。
“就知道瞞不住你,我其實不是這大陸之人,境界遭遇瓶頸,下來練練心,今天我觀你我有緣,想和你‘交’個朋友。”白衣男子速度也很快,跟在紫凌天身旁。
“那你知道那條十二頭蛇是從哪裡來的嗎?”紫凌天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那家夥可是達到了靈神,這是一個麻煩的家夥,不知他去哪了,難道下界有什麽東西吸引它?”白衣男子搖頭。
“對了,不知你叫什麽?我叫陳長生。”白衣男子看向一邊的紫凌天笑道。
紫凌天看向他,不知此人接近他有什麽目的,不過,他如今不懼任何人:“我叫紫凌天。”
“哈哈!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 ”陳長生大笑。
“為什麽要成為我的朋友?我可不是一個好人。”紫凌天開口。
“看你順眼,只因如此,我對你並未有什麽不軌之心。”
“對了,你要去哪裡?”陳長生問道。
“萬魔窟,聽說過沒有。”
“當然,我還進去走過一遭,不過,裡面很危險,破虛進去有可能都有進無出。”陳長生說道。
“裡面到底是什麽樣的?”紫凌天有點好奇,問道。
“魔氣,全部是魔氣,吸入體內還會中毒,魔氣遇到生命體時,會化成一種和你修為和你一樣的怪物,戰力差不多也相仿,殺之不盡,不管再強之人也消耗不起,要不是我有特殊手段,我早栽在了裡面,真不知是一處什麽樣的絕地,我感覺它好像通往一個什麽地方,深處絕對有大秘密。”陳長生心有余悸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