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看看吧,看看他有什麽事,帶路,不要拘謹,不要讓那使者看出什麽端倪來。 ”紫凌天停下了腳。
陸寒知道,他誤解了這位少主,尷尬一笑,道:“少主跟我來!”
紫凌天跟上,表情懶散,走路松散,嘴裡叼著一根煙。
他這人,隨心而為,修煉之事他不用操心,他手底下的人百分之一百聽從他命令,也不需他操心,對於未來的發展也不需要操心,對於敵人,不服者,殺了便是。
這燕雲閣只是一列外,因為他們能拿出紫凌天需要的東西,比如那個有著血色神秘怪物的那原始小世界,他很感興趣,所以,他們能活下來,只是因為他感興趣而已,不然,此時的燕雲閣,早已血流成河,硝煙四起,屍體橫陳。
陸寒恭敬的領路,不久幾人來到了一個古樸的大廳裡。
裡面正有一個身穿一襲華袍,眼睛細小,嘴唇很薄,面容刻薄的中年人,此人一看就知不是什麽好人。
這是他給紫凌天的第一印象。
聽聞腳步聲,那華袍中年放下手中的茶杯,站了起身來,臉色不是很好看,目光陰沉,語氣不善道:“陸閣主還真是好大的架子,我身為風月王朝的使者,你確將我亮在這裡那麽久,難道你如今都不將我風月王朝放在眼中了麽?”
見狀,陸寒上前,很是愧疚,道:“原來是單使者,真的是很不好意思啊!閣裡出了點大事,你看,我這一有空,這不就來找你了麽,單大人見諒、見諒。”
紫凌天和盲僧卡茲克站在一邊。
聽聞陸寒語氣放的那麽低,單使者臉色才好轉了些,不過,還是目光不善,道:“此次前來,是有大事而來。”
“你先坐,有什麽大事我們慢慢談。”陸寒示意,而後就想坐道一邊的椅子上,不敢坐上首位。
紫凌天眼神示意,讓他不用拘束。
陸寒了然,走到首位上坐了下來,單使者也坐了下來。
紫凌天他們則還在一邊站著,他表情懶散,站姿亦懶散,整個人就一副無精打采的表情。
“不知單使者有什麽大事呢?”陸寒好奇問道。
單使者整理了一下話語,道:“話不多說,奉令前來索取二十萬純淨神晶,一顆不能少。”
聽聞,陸寒臉色不是很好看,道:“不是每年需要向‘靈虛神地’進貢兩萬的麽?怎麽今年上升到了二十萬?”
單使者嗤笑,道:“那是‘靈虛神地’這樣下達命令的,就連聖上都不知為什麽,別墨跡了,趕緊交上純淨神晶,本使者還要前往下一家呢!”
陸寒此時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一個極點,二十萬純淨神晶,那是他們起碼四五年的收入,而且還要供養門人,他們一年也剩不下多少少純淨神晶,寶庫裡也就剩下五十多萬純淨神晶,剛才還被少主拿了一半,如果都交付上去,那他門人拿什麽修煉。
純淨神晶非常稀少,一條神晶礦每年也采不出來多少,用來修煉,根本不需去煉化,直接吸收即可,不管什麽境界都用的到。
見陸寒臉色難看,久久未語,單使者嘲笑道:“該不會陸閣主想違令吧?那可是要被滅門的,陸閣主可要想清楚了。”
紫凌天找了一個椅子坐下,靠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
“單使者,那麽大的事,你該不會就這樣一句話就想從我這裡拿走二十萬純淨神晶吧?”陸寒沉聲道。
“當然不是,知道你不服,不知有它在,你還服不服?”說著,單使者手中多出了一面墨綠色古樸的令牌,令牌巴掌大,一面刻著‘靈’,一面刻著‘虛’,非常古樸。
單使者拿著那面令牌晃悠著,一臉的傲然,而後他繼續道:“還有一件事,王城靈虛拍賣行在十天后,將舉行一次盛大的拍賣會,順便告訴你。好了,趕緊拿出純淨神晶來吧!我還要前往下一家呢,如在此耽擱了,你我都不好過。”
見到單使者手中的那面令牌之後,陸寒歎了一口氣,目光看向了紫凌天,征詢他的意見。
現在燕雲閣已不是他做主了。
紫凌天露出了一抹懶散的笑,漫不經心道:“‘靈虛神地’架子還真是大。”
聽聞聲音,單使者目光當場就移向了他,而後又看向陸寒,冷聲道:“陸閣主,你派弟子也太缺乏管教了,要知道,緊緊他剛才的那一句話,就夠你們被滅門好幾次了。”
陸寒並未說話,沉默以對。
“既然你們那麽不把靈虛神地放在眼裡,告辭,我會把情況一五一十的報上!”說著,單使者起身就想走。
紫凌天戲虐的看著他,就在他走道大廳門口時,他開口了:
“就這樣走,真的好嗎?”
“你想怎麽樣,難不成還想將我留在這裡不成?”單使者轉個身來,語氣不屑道。
紫凌天站了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道:“你太聰明了,陸寒,弄死他。”
聽聞,那單使者更是不屑,道:“黃毛小兒,我現在就捏死你。”
說著,他探出了一隻大手,抓向紫凌天。
陸寒見狀,臉色大變,快速的棲身而下,也化出了一隻大手抓去。
轟!
兩隻大手撞在了一起, 發出了一聲暴響,單使者被震退了幾十步,方才停下身形。
陸寒站在了紫凌天身前,看著臉色很是不好看的單使者,道:“敢對少主動手,真是找死。”
“少主?什麽少主?”單使者驚道。
他沒有想到陸寒居然真的會為了這少年的一句話,而向他動手,難不成這少年真的有大來頭?
“一個死人,不需要知道那麽多。”陸寒整個人都變了,一股寒氣在他體表上流轉。
陸寒道:“少主,請您離遠點,我來給少主斃了他!”
他知道,如果今天他不殺了單使者,有可能就是他死了,他下定了決心,以後真心跟著這位神秘的少主了。
紫凌天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點了一根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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