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飛的驕人表現,讓陣華宗的高層欣喜不已。
陣華宗參與雲蕩山、邪鷲嶺的清剿行動之後,高層戰力死傷過半,宗主洪祐和二長老、五長老至今傷勢未愈,都在為陣華宗的未來擔心。
高層戰力雖不是立宗之本,卻是維持江湖地位的重要因素之一。
對於陣華宗來說,另一個重要因素是不斷推陳出新的玄陣。因為高層戰力死傷過半,一時之間沒有那麽多的新款玄陣問世。
但此刻的成飛層出不窮的手段,讓他們有置身夢中的感覺,莫非是上天把成飛送過來助陣華宗再度騰飛的?
洪祐笑問成飛:“聽聞王室新添置了火炮,威力堪比蕩氣境高手,不知成長老可曾見過?能否幻化一二,讓我等開開眼界。”
火炮?
成飛還真沒見過這個時空的火炮是什麽樣子,但對於穿越前影視裡的宋朝火炮還是有印象的。
幻化一二?
成飛心裡說,那有什麽意思?要弄就多弄些!
於是,成飛的新陣器問世了,上面刻寫著明朝茅榛的《遼西歌》:裨將分屯三十營,營營火炮震天鳴。縱教胡馬如征雁,不敢銜蘆過北平。
成飛激發後,密密麻麻的火炮同時轟向了無人的荒山,刹那間數十座山峰崖壁崩塌,林木盡毀,煙火蒸騰,宛如末日!
眾人都被驚呆了,毫無疑問,成飛如果在山下玩這麽一手,陣華宗差不多就被毀了!
在遠處觀看的太上長老古冶殤禁不住眼皮狂跳,辛虧自己沒在那邊的荒山裡,要不然這次就得脫層皮!
讓眾人想罵娘的是,成飛竟然很臭屁的來了一句:“不是很滿意啊,我得回去再琢磨琢磨,明天再試試。對了,麻煩宗主找幾個水屬性的把火弄滅吧,可別讓山火蔓延過來。”
其實成飛也是被自己驚著了,他沒想到只是多分離出了幾縷穿越者,就是想充分展現火炮的威力,卻造成了如此大的殺傷力!
所以,他想趕緊“逃離”事故現場,免得被問東問西的……
第二天上午,成飛“如約”來到了同一個地方。
到天黑的時候,成飛連續刻寫了八十一組攻防加成的創陣詩詞、散文經典、兵法名篇,甚至還融入了陣華宗弟子的形象。
其中近一半是多重效果漸次展現的,有隱藏其內的引誘和干擾的,有隱藏著後續靈力受到攻擊或定時發動的,還有延遲的封印、相悖的緩慢釋放的殺招,還有麻痹或震驚全場的“花哨煙幕彈”等等。當然都離不了“穿越者”的參與。
當天晚上,在太上長老古冶殤的親自主持下,宗主和資深長老們秘密討論後,決定給成飛一個排名居末的十長老之名譽職位,並立刻讓陳凱非把成飛請來。
成飛婉拒不成,隻好要求他們暫時對外保密,然後拿出了器華宗、符華宗、藥華宗的副宗主信物給他們看,說自己沒有一統天下的打算,也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只是為了尋找某些契機。
沒想到宗主和長老們早就了解到器華宗、符華宗、藥華宗的近期突變,直接理解成威武霸氣的成飛想一統天下。
反覆權衡後,他們當場決定也讓成飛佩戴上副宗主的信物。
成飛微微一笑,“你們不會後悔的。”
天亮後,成飛不但把前兩天製作的陣器全部送給陣華宗做了陣器模板,而且還以獨有的五色玄氣和穿越者玄氣雙重貫注授權,十天后,共完成授權陣胚三萬件!
當然,成飛不是一直都在授權,那樣的話有點枯燥無聊,所以他一想新東西,就得趕緊實踐一下。
最終,
成飛根據五行循環相生的原理,創出了耗費玄氣極少的永動陣。成飛在陣法上的卓絕造詣和亮眼表現,讓陣華宗的高層們歡欣鼓舞。他們共同商定,拿出了九百萬兩銀票,作為成飛為陣華宗做貢獻的酬勞。
成飛卻沒有接。
若論財富積累,符華宗、藥華宗、陣華宗加在一起也不如器華宗,所以器華宗的金票他可以接,但陣華宗的銀票還是讓他們留著壯大自己吧,陣華宗越強勢,他這個副宗主越光彩。
成飛的這番道理一說出來,高層們更是佩服成飛,彼此之間熟絡了很多。
其實成飛來拜訪陣華宗還有一個目的,是幻想著能找到把自己傳送回去的什麽法陣, 一旦這個時空的事了,可以立刻穿越回去。
但成飛像是聊天似的和眾位高層聊了許久,最終確認這裡看不到回去的可能。
讓成飛沒想到的是,項昆因為祖父和父親都是老兵,對陣法大感興趣,有行軍打仗的感覺,研學起玄陣來,比學習煉器、製符入門快多了,而且受到成飛啟發後還有一些獨到的見解。
為了進一步籠絡成飛,洪祐授予項昆客座長老。
小金卻惹出了大禍來,竟然吞吃煉廢的陣器和破損的陣基不過癮,悄悄溜進了庫房裡找吃的,卻被大意的守庫弟子鎖在了裡面。
小金一上火,在庫房裡大吃特吃,竟然“消滅”了一半陣器和陣基!
本來經過了雲蕩山和邪鷲嶺的清剿行動,陣華宗的陣器就損失了一大半,好不容易又積累了點家底,哪成想被小金吃掉了一半!
成飛不好不再表示一下,隻好把自己絞盡腦汁的兵法連環陣、陷中有阱陣、九曲八卦陣、五行陣等幾個準備留著賣大價錢的絕妙陣法交了底。
可把宗主、長老們樂壞了,不得不佩服先提出送給成飛副宗主信物的幾個人。
又過了幾天,成飛把該學的東西學的差不多了,也把該教的東西都教完了,帶著夥伴們回到了船島縣。
鐵魚幫在成飛的多次大規模投入下,已經把勢力覆蓋到船島縣的方方面面,也讓船島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其繁華程度雖不能和州府媲美,卻足以傲視周邊縣鎮了。
成飛覺得於天梭辦事挺靠譜,已經完全放權了,只要不是遇到了無法克服的困難,不必和他匯報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