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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油粽子的巢,不知道他們什麽時候回來了,我看我們還是快點離開。”趙林生想起屍變的阿明就發怵。
“我不相信,就算我們進來了,也不至於油粽子都從沉睡中醒過來了吧!”我確實不相信有這種事情,油粽子之前就像掛在庫房裡的臘肉,怎麽一下都活過來了,而且離開次間。
穿山甲指著地上油粽子的腳印對我說:“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你不信。”
“油粽子一直在,而且從來沒有活動過的跡象,肯定我們進來之後,觸動了什麽,讓他們都活動起來了。”楊剛此時居然站在我這一邊,不,應該說我說對了。
楊剛沉思狀,甚至閉上了眼睛想。
我趁著還沒有離開,我把手電照向天花板,油粽子是倒掛在次間裡的,腳朝上頭朝下掛著的,天花板上自然有懸掛裝置。
當我的手電光線打在天花板上的時候,卻什麽也沒有,其實剛才在門口的時候,我已經看過天花板了,那時我就沒在天花板上發現什麽,此時,只是不甘心,掛著必然有懸掛裝置,這才符合邏輯。
而事實上,油粽子就不是邏輯之中應該有的。
我看了一處沒有發現懸掛裝置,於是把手電光線照向其他處,然而真的和我在門口時的發現是一樣的,天花板下很乾淨,乾淨到連一絲蜘蛛網都沒有,更別提什麽懸掛裝置,只有光溜溜的天花板一塊。
“那些油粽子是怎麽做到倒掛在天花板下的?”我的手電光線依然照在天花板上,抬頭仰望著天花板問。
“天花板上什麽都沒有,但我們在那邊的配殿裡發現的油粽子確實是倒掛在天花下的!”穿山甲此時也疑惑地在天花板下尋找答案來解釋。
“你們發現的油粽子是倒掛在天花板下的?”張伯通此時問我道,顯然他還不知道。
張仲亮到過右配殿,他也看到了油粽子從天花板下旋轉著身體下來的,此時他回答張伯通:“是的,我也看到了,雖然沒有看到他們的腳,卻看到了他們頭朝下下落,並在空中旋轉,轉正身體,由雙腳著地,然後像我們一樣站著。”
“沒錯,油粽子一開始就是倒掛著的,一開始我並沒有在意,但現在看來,這是一種特別的葬法,是對殉葬者的一種特殊處理方法。”楊剛沉思終於有了結果。
張伯通眼睛一亮也說道:“對,就是那種特殊的處理辦法,他們把殉葬者倒掛著,當時間久了,吊著他們的繩子就會消失,而屍體會懸浮在空中。”
我聽了不禁乍舌,在現實中,如若讓人懸浮在虛空,那必須要在無重力的條件下才能實現,否則無論如何避免不開地球吸力的作用,一但脫離牽引,人就會自由落體往下掉,直到接觸地面為止。
“太扯了,還沒離開地球就懸浮了,又不是電影裡的人靠無重力世界,或者電影裡用的隕石靠無重力空間。”老k確實看了不少電影,此時正引用電影情節來反駁張伯通的話。
“你們還別不信,我跟你們說,相傳,對這種殉葬者的處理方法相當複雜,所以非一般人可以享有這種殉葬者,在還沒有對殉葬者進行處理時,這些殉葬者提前幾年便開始接受改造,給他們吃一些特殊的東西,讓他們的身體內充滿防腐物質,一直讓這種防腐物質充斥骨質,這才算準備工作完成。”楊剛說著咽了口唾沫休息。
片刻後,楊剛接著說:“待到要進入大墓隨主人入葬時,他們會用一種特殊的繩子把這些人倒掛起來,此時,他們的體內的血液就會往頭上衝,此時在他們的天靈蓋上打孔,血液從孔中流出,而更為神奇的是,當血液控乾,屍體體內的多余水分也會凝聚到頭上,通過天靈蓋上的孔洞流出,漸漸的屍體就會變得像臘內一樣,脫水效果極佳。”
“這些人怎麽願意殉葬啊,而且手段這麽殘忍。”上官亞雄聽著都不斷打顫。
楊剛輕輕笑道:“一些人是自小就被洗腦了,為主殉葬是件光榮的事情,一些人是無奈,家有父母兄弟姐妹,通過自己可以保全家人,並可以給家人換取到一些好處,而還有一些人完全就是被迫,像戰俘,他們是沒有任何權力的反抗的。”
這畢竟的過去的歷史,我會銘記歷史,但我更關注真相以及現在。
“你說的特殊防腐物質和特殊繩子都是什麽東西?”我對楊剛的話,其中有太多的不解之處,於是向他求解。
楊剛居然搖頭如撥浪鼓:“我也不知道。”
“去,原來你也不知道,剛剛說的不會也不知道吧,隨便扯給我們聽的吧!”老k及時補上嘲笑。
然而楊剛卻很肯定地說:“剛才說的那些都是真的,而其中的特殊物質確實已經失傳了,誰也不知道那些特殊物質是什麽東西。”
“還是古籍殘本上得來的信息?”我想起之前楊剛提及的古籍殘本,於是問他。
楊剛果斷點點頭:“對。 ”
“楊剛說的確實沒錯,油粽子的處理方法是那樣的,而其中的特殊防腐物質已經失去了記載,我還查過許多資料,都沒有查到,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否則用於防腐,肯定可以提高現代的防腐技術。”張伯通及時給楊剛打了個圓場。
有兩位大師級的摸金校尉達成共同的口徑,我沒有理由再懷疑楊剛扯淡。
“油粽子我們打開它的腹腔,裡面空空如也,其實不然,油粽子的身體上沒有缺少一個器官,只是少了血液與水份,只不過脫水嚴重的內髒,已經完全變形,體積大大減小,打開一看,如若不仔細觀察,就像冬瓜。”楊剛繼續向我介紹油粽子的知識。
“你知道的還真多,你到底是風水師還是摸金校尉?”這一次,我問得比較直接。
楊剛笑而不答,而是轉臉望著張伯通以及張仲亮,良久他才回答我說:“風水師,如假包換。”
說完,我看到楊剛的臉上表情,很不自然,或許他也相信,我根本不相信他的話,只是不點破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