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風震驚,這東西他從前在一本小道雜志上看過,名字好像叫什麽蒙古死亡蠕蟲,看雜志上說,這東西不但巨大凶猛還會噴毒放電,本來他以為那是胡扯呢,沒想到今天真碰上了,上官風又氣又奇,這東西是怎麽進化成這個模樣的?難道進化也可以開外掛?
但現在沒時間多想了,因為蠕蟲扭動著巨大的身軀直接撲向了麗麗,而麗麗被嚇得兩腿發軟,只是大睜著眼睛看著如小山般的蠕蟲,跌倒在地都不會動彈了。
上官風怒吼,顧不得拔出瘋狗刀,直接就變身後擋在蠕蟲的面前,蠕蟲對變身了的上官風沒有絲毫恐懼,張開巨口照著上官風當頭咬下,上官風猛然伸手抓住了蠕蟲口中的兩顆巨齒,使盡全力將那顆巨頭按到沙子上後,揮拳就是一頓痛打。
蠕蟲的身體拳部從沙中露出,竟然有10米的長短,中間最粗處有如一輛公交車,它拚命想把頭抬起來,但卻沒從上官風的手中掙出,連續的痛擊雖然沒給它造成什麽致命傷,但仍讓它痛得全身肌肉亂抖,它的身體隨著來回扭動開始越來越紅,皮下也隱隱開始有藍綠色的液體湧動。
這隻蠕蟲雖然龐大似蟒,但它的身體卻似乎沒有蟒蛇那樣的柔軟,雖然將身體拚命打旋纏繞,仍然對上官風無法形成蟒蛇那樣的綁縛,上官風矮身躲過它那有如巨棍掃來的身體,手上卻仍死死摁著蟲頭,一拳一拳的砸向蠕蟲的頭。
蠕蟲被打得有些發暈,但上官風隻憑手感和蠕蟲的反應,就知道這樣打下去幾個小時都不會把蠕蟲怎麽樣的,堅厚的皮膚彈性極佳,而厚皮下面竟然都感覺不到骨頭,連大腦的位置都找不到,上官風越打越驚,他有些猜出這東西是什麽進化來的了,應該是蚯蚓,如果真沒猜錯,今天就麻煩了。
有條蚯蚓就是砍成幾截都能活,而且還能幾斷都活,自己該拿這東西怎麽辦啊?可別越打越多呀。
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想到這裡他扭頭對麗麗吼道:“跑,快跑。”
麗麗驚恐點頭,急跑出去幾步後回頭一看,只見上官風已經被蠕蟲高高拋起,一口吞進肚中,麗麗恐怖的驚叫,兩腿一軟又一跤摔倒在地。
蠕蟲看到了麗麗,甩動著龐大的身體又開始爬向麗麗,麗麗已經放棄抵抗了,她知道自己的速度跟本就跑不過蠕蟲,只能驚恐的閉著眼睛嗚嗚的哭泣,只等著蠕蟲也將自己一口吞掉,哪知卻聽到了幾聲悶悶的炸響,接著就見蠕蟲比較柔軟的腹部被子彈打出了幾個小洞。
麗麗吃驚的看著那幾個小洞,突然,上官風的瘋狗刀從一個小洞中刺出,順著那幾個小洞的位置就開始下滑,蠕蟲突然發出震天般的吼叫,全身扭曲著猛然鑽進沙中。
麗麗被嚇得一動都不敢不動,只是盯著那個蠕蟲鑽進沙中後留下的沙坑,渾身顫抖著呼喊著上官風,直過了好久,她才見到沙坑裡忽然開始翻騰,麗麗趕忙跑到一旁,她剛剛站穩,就見沙蟲又發著震天的叫聲從裡面躥出,卻突然一頭栽倒在地不動了。
麗麗這時才發現,蠕蟲的肚子已經被完全剖開,一堆又黑又綠的東西中,上官風吃力的握著瘋狗刀從裡面鑽了出來。
麗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上官風現在滿身都是蠕蟲腹中的髒東西,仍歡呼著撲進上官風懷中,上官風現在也很高興,他在蠕蟲的肚子裡進行了一次外科手術般的精確打擊,在這段時間裡,細心的將他所遇到的一切都切了個零碎,無論這隻蠕蟲的生命力有多強,這回它也活不過來了。
但意外還是發生了,麗麗撲進他懷中後突然如同被電打了一般後退好幾步,接著就無聲無息的栽倒在地,上官風驚恐的撲過去一看,只見麗麗那白淨的臉上竟然開始發黑,身上裸露之處也開始泛起有如水泡一般的東西。
上官風腦袋裡轟然炸響,壞了,這蠕蟲的體內有毒,並且可以通過皮膚接觸傳遞,自己不怕這毒,但麗麗可沒有自己這種身體呀。
上官風想到這裡趕忙從自己的背包裡拿出支針管,將帶著的解毒劑注射進麗麗的身體,既然是通過接觸傳染,那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全不能要了,麗麗的衣服也再不能穿,可是現在自己身上粘著毒呢啊,要怎麽幫她把碰了毒的衣服脫下?
上官風隻得先在沙子上一頓亂滾,本來他身上就又黏又膩的粘滿了蠕蟲的體液,這回在沙上滾過後,立刻就變成了一個沙人,身上都被蓋滿了,目前可能是解毒劑的效力吧,麗麗的面色有所好轉,但卻仍是昏迷不醒,她的衣服雖被脫去了,但裸露在外的皮膚上扔沾滿了蠕蟲毒,上官風現在需要去找水,好歹也得把兩人身上的毒素先洗掉,才能想辦法給麗麗解體內的毒。
八個豬人早就跑沒影了,上官風隻得找了條繩子,將麗麗套住拉到那個大轎子上後,拉起轎子就跑。
聽那些豬人說過,照這個方向再走一天就是個綠洲,有綠洲就該有水源啊,過去現把兩人身上洗乾淨再說。
一天的路程,在上官風的腳下不到六個小時就跑到了,眼前就是豬人們說的綠洲,方圓足有幾公裡大小的樹林,和一個兩個足球場大小的湖泊,上官風不及多想,跑到湖邊拉著麗麗就跳進湖中,他將麗麗全身泡進水中後用繩子在樹上綁好,自己也迅速潛進湖中。
在水中連搓帶泡的好一會,他身上這些又黏又膩的東西才被洗了個乾淨,麗麗的狀態還是昏迷不醒,但解毒劑的效果還算不錯,她臉上的黑氣已經減去很多了,身上的水泡也變小了不少,因為繩子的關系,麗麗就漂在岸邊的水面上,凹凸有致的白嫩身體被陽光照得發著閃亮的光,看得上官風顯些把鼻血流出來。
上官風自認為還是個君子的,所以他盡量的想不去看麗麗那誘人的身體,但偏偏又不得不看,不然沒法觀察她的情況,並且還得是全身基本都看上一遍,最讓上官風臉紅的是,他還要幫著麗麗擦洗全身。
這可是個考驗人的工作呀,一碰觸到麗麗那嬌嫩的肌膚,上官風的某個部位就開始不爭氣的起了反應,他想把眼睛閉上,但卻不行,麗麗的皮膚上水泡雖然消散了不少,但仍有一些星星點點的分布在周身,不細看的話,擦破了可是個麻煩。
在沒別的辦法下,上官風隻得一點一點的清洗著麗麗的身體,幸好麗麗還處在昏迷之中,不然上官風都沒臉在她身邊站著,清理的過程緩慢而又仔細,上官風也從開始時的有些羞怯變成了邊擦洗邊欣賞的快樂,麗麗身體的完美讓他驚呀,更讓他體會到了從前看的那些小說中,賞玩的那種體會,幸好麗麗沒醒啊。
哪知道在擦洗到一個敏感部位時,雖然上官風竭力的小心了,麗麗仍然發出了一連串輕輕的笑聲,她微微睜開雙眼,眼神中帶著歡喜卻有些慍怒的複雜,看著上官風,上官風有點驚慌,他硬著頭皮試著解釋道:“咱倆的身上都沾了毒,要……要清洗一下。”
麗麗微微一笑,有氣無力的道:“那裡也沾了毒嗎?”
上官風頓時語塞,那裡沾沒沾毒他還真不知道,麗麗看著上官風呆若木雞的表情又是一笑道:“隨你吧,我累了,要休息一會。”
上官風眼看著麗麗又陷入沉睡,忽然覺得自己挺不要臉,但他又擔心余毒清理不淨,隻得接著硬起頭皮和某個部位收拾,等給麗麗都收拾乾淨後,他趕忙把麗麗抱到早鋪好的獸皮上,放到一個陰凉處。
這湖裡有魚,並且還很大呢,上官風想給麗麗熬些魚湯來補補身子,所以找了條木棍將瘋狗刀綁到前面,一個猛子又扎進湖中,這裡的魚不但又肥又大,還又精又靈,在水裡撲騰了半天的上官風都開始懷疑是不是這些魚的智力也得到大幅進化了,怎麽一隻都捉不到啊?
費了好大的力氣,他才捉到一條一尺多長的,雖然看著是不小了,但和別的成魚比起來,這條也就只有其他魚的三分之一大小,雖然小,但熬湯也夠用了。
豬人們帶著專們熬湯飯的瓦罐,上官風清洗過後就將那條魚下了鍋,這魚他不認識,但看外表,和自己從前常吃的鯉魚很像,這個模樣的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反正這條魚裡外都被他洗乾淨了,一會熬好了自己先喝兩口,要是沒發覺異常,那麗麗喝也肯定沒問題。
哪知他將熬好的魚湯喝到口中後才發現,竟然是鮮美異常,不但湯美,連那魚肉都又細又嫩的回味無窮,他連喝了小半罐後才停了嘴,用個小木杓舀著魚湯一點點的送進麗麗的口中。
麗麗在喝了幾口湯後就醒了,雖然還是全身無力,但對送到嘴邊的魚湯卻非常喜歡,並且被喂了幾口後,竟然能坐起來自己喝起魚湯,上官風看得心頭大喜,但同時臉上又有點發燒,自己和麗麗現在全都是全身赤裸,麗麗躺著時還好點,現在這一坐起當時就讓她看了個通透,但麗麗似乎沒上官風那麽多顧忌,也不管身上蓋著的獸皮滑落,竟然就這麽大大方方的喝起了湯來。
也許是麗麗這些原始人跟本就沒有遮羞的概念吧?上官風索性也不去理會兩人的這個狀態了,反正就算想找能遮身的東西也沒有。
這麽好的魚湯,兩人喝光吃淨後都覺得沒吃夠,上官風此時忽然在心中升起個感覺,麗麗所在的那群原始人不就是這樣嗎?女人負責采摘和家務,男人負責出去找吃的,現在一看麗麗那意猶未盡的模樣,上官風拎起瘋狗刀又鑽進了湖中,再怎樣自己也是個男人啊,哪能讓自己正在照顧的女人餓著呢。
這回捉魚他有經驗了,也可能是老天爺有意成全不讓他丟臉,只是一會的功服,他就叉到一條比上一條大出一倍有余的大魚,這回可真夠兩人飽餐一頓的了。
但是吃飽的兩人,還是出現問題了,就在兩人夜間睡在湖邊後不久,上官風就感覺到自己全身有些發熱,並且那個特殊部位也開始做出擎天之狀,上官風這一驚可吃得不小,通過這半天和麗麗的無遮相處,上官風已經開始適應這個情況了,就算麗麗漂亮年青,就算麗麗身材極好,他也能用很平常的心態去應對了,可是怎麽突然就出現了這個狀況呢?自己也沒瞎琢磨呀?
此時他再看麗麗,也發現了她的情況反常,麗麗在呻吟,翻滾,連那白嫩的肌膚也變得通紅,一雙如絲的媚眼瞟著上官風,手也在身上的幾個特殊部位上遊走著。
上官風腦中轟的一聲響,自己和麗麗怎麽都出現了這個問題?難道是魚湯有問題?
不是魚湯有問題,就是蠕蟲體內的那些毒液有催情效果,從時間上推算,魚湯的可能性更大,上官風知道自己現在這個狀態,一會肯定要出事,自己哪能佔人家便宜啊?那還是人嗎?
他想走,離開這裡去找個清靜的地方平息一下心中的欲火,哪知他還沒站起來,麗麗就將他又撲到在地,如蜜的紅唇吻來的同時,上官風感覺到自己那處在劍拔弩張狀態下的小兄弟突然進入了一個奇怪的地方。
天亮之後,上官風清醒了,此時的麗麗還枕在他的懷中鼾睡,他望著麗麗那俏美青春的面容,突然覺得很愧疚,不但是對麗麗,也是對阿九,曾經對阿九許下的諾言,已經被自己無恥的打破了,更愧疚的是,他發現麗麗竟是個處女。
要瞞著阿九嗎?就在他滿面愁容時,麗麗醒了,雖然沒抬頭看他,但那有如蘋果般的臉上卻突然帶出一抹嫣紅,將臉埋進上官風的胸口後才嬌羞的道:“你又看人家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