芭芭拉笑著走過來後將身體靠向上官風笑道:“怎麼?除了我,你還想和我的姐妹們也玩一玩啊?嗯?”
她慢慢拿過上官風手中的手雷和安全栓,謹慎的插好,上官風笑呵呵的看著她將安全栓插好,伸手在對面一個女兵的胸前又摘了一個手雷,色笑著看著那個女兵,一把拔出安全栓後笑道:“手感不錯呀,不玩一玩可就浪費了。”
那個女兵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芭芭拉的臉色微變後笑道:“既然你們都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們,我們不是塞爾維亞的部隊,是聯合國高層雇來的雇傭兵,我們沒有國籍,也不知道自己的過去,是由百十個這世界上最苦命的女人組成的隊伍,麗麗絲,安妮警戒,姑娘們,給他看看。”說罷伸手脫下了自己的外衣。
除了持槍警戒的麗麗絲和安妮,其余女兵也開始動手脫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上官風這下是真懵了,好幾個大美女在自己面前脫衣,這可是自己多少年的夢想啊,這個數目的大美女,別說是真人,就是在島國動作片裡也沒見過呀。
就在此時,一個脫了一多半的年輕姑娘忽然噗嗤一笑,指著上官風笑道:“他真是個處男啊,你看,他都流鼻血了。”
另一個姑娘笑道:“那咱們快脫,讓這個處男多看點,他要流的東西多著呢。”
上官風下意識的擦了擦鼻子,自己還真流鼻血了呀,芭芭拉將上身脫淨,將鞭痕累累觸目驚心的後背轉到上官風面前道:“看看吧,看看這些慘破的身體從前都經歷過些什麼。”
鞭痕陳舊,但卻極深,如同起伏的田壟般密布在芭芭拉的後背上,不但是她,其她的幾個女兵身上也是傷痕累累,布滿了永遠無法消除的疤痕,上官風吃驚的看著她們,瞬間心中的那點齷磋念頭全都無影無蹤,他情不自禁的伸手輕輕撫過芭芭拉的後背,痛心的道:“你們這是……。”
芭芭拉緩緩的拿起衣服邊穿邊道:“我們是,是從小就被人從世界各地拐騙來的孩童,我不記得我的國家了,更想不起我父母的模樣,唯一記得的,就是被我所謂的主人們用各種方法蹂躪,毆打,像狗一樣蜷縮在一米大小的籠子裡……。”
說到這裡芭芭拉流淚閉目,又睜開眼睛笑道:“在忍無可忍的最後,我們反抗了,殺掉了我們的主人們,逃出了那個魔窟,我們沒有家人,沒有身份,沒有一切,但我們卻有彼此,有自由,為了活下去,為了解救更多受苦的姐妹,我們組建了自己的軍隊,血之薔薇,現在,你們知道我為什麼不想告訴你們身份了吧?我們不需要別人的同情,更不想將心頭的傷口再一次撕裂。”
上官風拿起地上的外衣,輕輕披在芭芭拉的身上道:“我錯了,向你們道歉,與你們相比,我這棵溫室裡的花草實在是太幸福了。”
芭芭拉微笑道:“一顆偏激的心是無法學會生活的,這個世界只有在不正常時才需要我們的存在。”
阿九默默的看著芭芭拉等人,忽然問道:“為什麼是你們來做我的護衛?”
芭芭拉道:“因為我們沒有國籍,不屬於任何一方,你的出現讓太多的人感到疑惑和緊張,相比於讓你來調查,他們更願意抓住你後逼問尼安德特人內部的情報,所以派任何一方的人都不會有其他方同意,我們在你的身邊其實防禦自己人方面的因素更多些。”
阿九冷哼道:“一盤散沙各有私心,看來克羅馬儂人的末日真是到了。
” 上官風呵呵笑道:“你們那邊綁著的連眼淚都沒乾呢,還有臉說我們?其實用的著這麼費事嘛?真逼急了老子,我進到你們那個聖地後你的那些恩主一個都活不了。”
阿九冷笑道:“做為監督者,你是不該介入我們之間的戰爭的,現在的你可以大言不慚的說這句話,等到你破壞規倨被聖者們發現的時候,你再說這句話吧。”
上官風笑道:“哎呀,要真是如此,那我就得抓緊時間了,不如就從這個開殺吧。”說完掏出沙鷹就瞄向休莫。
阿九驚急之下鎖刃飛出瞬間就纏住上官風拿槍的那隻手,上官風另一隻手又掏出顆手雷,用牙咬出安全栓笑道:“來呀,咱倆也來玩玩手雷,我保證一根手指頭都不動你。”
阿九怒氣衝衝的看著上官風,但最後還是緩緩收回鎖刃,上官風獰笑道:“你給我老實點,老子忍你們尼安德特人和你這些雜碎很久了,因為你們,老子親友喪盡家園盡毀,既然你們需要我做個兩不相助的監督者,那你們殘害我的家人朋友幹什麼?回去告訴你們的猴子頭頭,老子現在以經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等老子扛幾顆核彈進到你們那個洞穴去,走到哪炸到哪,看你的恩主們誰攔得住我。”
阿九冷冷的看著上官風忽然笑了:“怪不的別人都叫你瘋狗。”說罷轉身走向通道深處。
芭芭拉笑著一拍上官風的後背道:“我聯系過陳中校了,他會在地下第五層與我們匯合,在此之前,我們要盡全力保護好那個休莫。”
上官風疑惑的道:“保護休莫?他們不是不敢殺休莫嗎?”
芭芭拉低聲道:“上次不敢,但以後就是必須要殺他了,一會再有敵人,你要負責殺光,我們負責看守休莫,還要提防這個阿九。”
上官風點頭,盯著阿九的背影道:“如果她有異動,就不能留她了。”
遠處的阿九此時卻突然轉身道:“只要你們不殺休莫大人,我就不會有異動,做準備吧,前方200米左右有大量的人在等著我們。”
上官看了芭芭拉一眼道:“你們先在這裡別動。”拎著M4當先向前面跑去,果然剛轉了個彎,就見前面通道黑鴉鴉的或蹲或伏擠了好多人,這些人一見上官風出現立刻槍炮齊鳴,暴雨般的槍彈瞬間就擊中了上官風的全身。
巨大的衝擊力讓上官風寸步難行,手中的M4也轉眼間被亂槍打成廢鐵,他竭力的控制著讓自己不變身,頂著彈雨步步向前,在眾人驚恐的目光裡接近到30米左右後,將掛在後腰上的六顆手雷全都扔向人叢。
從上官風剛拿出手雷起,對方的人就發出驚恐慘叫四散奔逃,隨著手雷的連續炸響,上官風也緊跟著跳入血霧中,撿起地上的一支AK向逃跑的人群連續掃射。
這支AK的彈夾打空後,他又從地上撿起另一支槍,剛想射擊,卻見阿九的鎖刃悄無聲息的來到自己眼前,瞬間捆住自己後被猛的向左一拉,上官風猛然用力右掙,哪知鎖刃卻瞬間松解,上官風被自己的力氣帶得重重撞向右邊的洞壁。
就在他剛剛撞向右邊,一道白光也無聲無息的劃過他剛才的位置,上官風吃驚的向前看去,原來是那個納粹頭領握著個亮晶晶的金屬管子帶著冷笑站在前面。
上官風從地上緩緩爬起,給手裡的槍換過新彈夾後笑道:“你他媽可算出來了。”
納粹頭目笑道:“老友來訪,不出來親自迎接怎麼行啊?”
阿九盯著他道:“就是你派人盜取的聖物嗎?”
納粹頭目高傲的冷哼道:“你不過就是個奴下之奴罷了, 有什麼資格和我說話。”
上官風不等他說完抬手就是一頓亂槍,那人的動作快如靈蛇,竟然幾個騰閃躲開了射來的子彈,抬手就從金屬管中打出一道白光,但被早有準備的上官風輕易躲開。
阿九兩條鎖刃同時揮出一上一下纏向納粹首領,上官風扔掉空槍怒吼聲中拔出瘋狗刀撲到他面前,一手揪他的頭髮另一隻手挺刀刺向他的眼睛。
納粹首領如鬼影般閃過兩條鎖刃卻與上官風兩手相交,兩人同時發力互扭,上官風隻覺得一股大到了極點的大力扭住了自己的雙手下壓,以能扭鋼斷鐵的上官風心頭大駭,趕忙拚命挺動雙臂相抗,哪知納粹首領卻瞬間松開他的雙手,借著他這一個上推之力飛過他的頭頂撲向後面的芭芭拉等人。
阿九知道他是要去殺休莫,兩條鎖刃緊跟在後直擊他的後腦,芭芭拉等人更是亂槍打出形成一個彈幕阻在他的路線前,但打出的子彈卻絲毫阻擋不住他,從空中瞬間滑過芭芭拉等人的頭頂,就在他眼看就撲到休莫面前時,守在休莫身邊的安妮怒喝一聲拔出短刀和身撲上。
眾女發出一聲悲呼,在芭芭拉聲嘶力竭的呼喊聲中,安妮被他一拳打中胸口,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口鼻噴血向後飛出。
上官風頓時雙目血紅,獰笑之中額頭晶體鼓出全身紫氣環繞,如狂風一般揮動雙爪撲向那個納粹首領,納粹首領哈哈大笑,竟然一把揪下休莫的頭顱後砸向撲來的上官風,上官風的來勢絲毫不減,撞開頭顱照著納粹首領的胸口就是一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