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挖蹲坑也不行啊,還要安裝座便器,不然安妮那個家庭出身的……哎呀不對,還得安裝上下水系統,廁所裡還得有排風,這可是大工程了,可自己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啊,想到這裡的上官風頓時頭頂開始冒汗,當艦長好麻煩啊,真不如和人打架痛快。
這些雞毛蒜皮的事看上去不起眼,但要是真考慮起來卻太麻煩了,而且還要在女武神號內破壞動工,這能行嗎?就算能行,又弄得明白嗎?不行就得弄幾個老式馬桶,用完就倒?
安妮和瑪麗回來了,上官風見人員全都歸來,就來到艙內正中間的控制座椅,用精神力指揮著女武神號升向半空,他指揮這艘巨艦還有些不習慣,所以控制的很不純熟,可就在巨艦飛到離地面4000米左右時,上百個帶著火苗的導彈卻一起向巨艦打來,上官風還有些自知之明,明白自己是穿插躲避不開這麽些導彈的,隻得控制著巨艦拚命拔高,用他能發動的最快速度鑽向天頂方向。
導彈的速度非常快,並且發射地點離這裡也不遠,所以銜在女武神的尾後幾百米處奮力急追,上官風的巨艦一再的拔高,終於在兩萬多米的高空,失去速度的導彈被遠遠甩到後面。
就在上官風剛剛松下一口氣時,卻見密秘麻麻的無數黑點又出現在周圍,竟然是納粹的碟狀飛行器,並且他們後面還有幾艘巨大的納粹空中母艦,正在放出更多的碟狀飛行器。
上官風一見這個情景,立刻打開所有炮門開始攻擊,女武神號只是與上官風進行了溝通,所以艦內除了他本人外,誰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但巨艦上的炮火一開,眾人就全驚覺了,上官風大叫著讓他們全都坐好後,又急速拔高了幾千米,開著全部炮火撞向最近的那艘巨艦。
納粹的小飛碟所發射的炮火壓跟就打不壞女武神號,但女武神號上的武器,卻很快就將這些小飛碟打得七零八落,並且直接撞毀了對方的一艘空中母艦,就在納粹們瘋狂反擊時,忽然女武神號外面分部著的,幾十個長條狀突起中的兩個,脫離母體後飛撲向面前的敵人,這些如同梭子一樣的飛行器速度快若閃電,攻擊力更是大得驚人,一次攻擊就可以連著打穿三艘飛碟,而且它們也和女武神號一樣,竟然全身都是發射管。
飛梭如同飛蛾群中的兩隻蜜蜂,在密密麻麻飛碟中王複的穿梭攻擊,竟然一時間成功的將無數的納粹飛碟壓製得左躲又閃潰不成軍,上官風已經猜出來那兩支天梭是誰了,他打開同訊器,裡面立刻就傳出來小東和翅膀一邊興奮高叫,一邊得意說話的聲音。
上官風心中好笑,這兩個人到底是找到己方母艦的艦載機了,並且還飛得滿不錯呢,小冬邊笑邊高喊道“姐夫姐夫,這個我要了啊,這個我要了。”
翅膀也喊道“當家的,這艘船我留下了,想要就拿你自己來換,給我持候滿意了再商量。”
外面的連續爆炸將也將二丫驚醒,她慢慢的摁著地面坐起,用探尋的眼光看向安妮等人,安妮也不解的搖頭,正開口想問問上官風時,突然四周的牆壁全都變得透明,女武神號變得若有若無,而正在空中戰鬥的場面卻猛然躍入眾人的眼簾。
兩艘飛梭微在女武神號的周圍,宛如飛在花叢中的兩隻蜜蜂,不斷的繞著龐大的艦體來回打著轉,將飛來的飛碟一一打落到地面,而女武神號自身,卻有如一艘劈波斬浪的巨輪,毫無停頓的碾壓著擋在它面前的一切,納粹的空中母艦已經放盡了飛碟,而且都打開了巨艦上的炮門,無數的導彈炮彈有如暴雨般砸向女武神號。
大量的攻擊都打中了,但都還沒有碰觸到女武神號的艦體,仿佛有種無形的保護罩一般,攻擊而來的飛彈就在十幾米外全部爆炸,而納粹的那些巨型母艦,卻紛紛被女武神號上的火力打得凌空爆炸變成一團團的火焰栽向地面。
見耐何女武神號不得,納粹的飛碟和母艦開始後退準備逃走,上官風在後面追了一會,他有意要試試女武神號的速度,所以采用的辦法是隻追不打,甚至追到超過時還會有意的等對方一會。
納粹的各個飛行器可不知道他的這個打算,見他飛來立刻四散後各自逃命,空中當即就亂得有如下餃子一般,趁此機會,翅膀和小冬又是一陣猛攻。
納粹的飛行器都逃了,小冬和翅膀也回到了艦內,上官風又意要多試試女武神號的各項指數,在突然急速降低後又突然拉高,又向前急飛了好一會,然後如同一塊隕石一般一頭扎進海中。
飛濺的浪花和白沫刹那間布滿了巨艦的四周,巨艦有如一頭巨大的鯨魚一般在海中潛行著,除了海水在艦身四周形成的水紋激蕩外,就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上官風將巨艦懸停在海水離面離海面十幾米的高度,透過從頭頂灑下的陽光,穿過幾乎透明的艦身,均勻而又柔和的灑在眾人身上,那波濤蕩漾的海水更是讓灑下的陽光染上了七彩的光輝。
眾人都看呆了,都呆呆的仰頭望著頭頂,就在此時,一直昏迷的海因茨卻醒了,但他並沒有聲張,而是陰鬱而怨毒的掃視了一眼上官風等人,又略看了一眼七彩霞光中的巨艦,重新閉上了眼睛。
海因茨的這些動作,連一向精明細心的安妮都沒有發覺,安妮仰頭看著頭頂笑道:“小的時候啊,我就夢想著能有一座修建在海底的透明房子,為此,我還偷偷的畫了張圖紙,還和妹妹一起攢錢,在加勒比海買了個很小的小島,但是到底也還是沒能實現啊。
二丫仰躺著笑道:“我的姑奶奶,你們倆小孩就能攢出個買小島的錢來了?天哪,我和我那些山溝裡的夥伴真是太幸福了。”
阿九也看著頭頂的美景道:“我怎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感覺在水底下的玻璃房子中住過呢。”
安妮和二丫對視了一眼,又看了看上官風,安妮才道:“妹子,我還忘了問了,呢和尼安德特人有矛盾了嗎?”
二丫快嘴快舌的道:“九姐,你不是似乎,是那群尼人雜碎,把你下藥後扔進透明箱丟到湖裡了,是我和安妮姐,還有小夏小冬,扛著炸藥玩著命把你弄回來的。”
阿九痛苦的道:“是嗎?我怎麽完全沒有那段記憶了?和恩主們……我也想不起來了。”
安妮皺眉沉思,上官風本來就是一肚子的邪火兒,聽見這個消息更是怒不可扼,他咬牙一笑道:“想不起來就別想了,走,咱們找他們去,這個答案,我讓左德那個兔崽子給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