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級戰士躲過了小鷹子的攻擊,但那四個二級的就沒那麽幸運了,小鷹子打出的飛彈直接打進了一個二級戰士當時驚呼張開的大嘴裡,在他體內發生爆炸,爆炸產生的破片如同狂風一般炸碎了這個二級戰士後把剩下的三個也全部炸傷,一重二輕,就在他們三個艱難的想從車裡爬出來時,小夏到了。
小夏沒去追那個一級戰士,她的打算是先幹了這幾個二級的,論起奔跑的速度,小夏要比那個一級戰士快得多,所以就算放那個一級戰士跑出5裡地去,小夏也能追上乾掉他。
迪特裡希對後面發生的爆炸吃了一驚,他突然感覺自己有點過於冒險了,不應該甩掉旗隊裡的隊員們單獨行動,他的本意是不想讓這些旗隊的人去元首面前邀功,可是頭腦簡單的他卻忘記了隻憑著他自己,是鬥不過安妮這些人的,但是現在就算明白過來也晚了。
瑪麗被迪特裡希的大肚子給裝了進去,而四周密布的堅韌皮膚骨胳緊緊的勒住了瑪麗,瑪麗竟然在裡面動彈不得,連去拿小腿上綁著的短刀都做不到,而且她小臂上的傷口也不再流血了。
這讓瑪麗都快把肺給氣炸了,平時溫柔可人的她也忍不了這種任人魚肉的情形,她在不斷掙扎,不斷的與迪特裡希抗衡,可是卻完全不起做用,迪特裡希的這個腹中的藏身之地是為了保護元首而設置的,是他全身防禦力最強的地方,不是瑪麗的力量能掙脫出來的。
小鷹子在炸了汽車之後立刻追向遠處正在逃跑的迪特裡希,一到距離就立刻打出一串點射。
又密又小的子彈一打到迪特裡希的皮膚上,就如同撞到厚革般發出噗噗聲響彈到一旁,見子彈無效小鷹子又加速前衝,對著迪特裡希的腿彎處就打出一發導彈。
這是小鷹子所帶的攻擊力最強的武器,剛才炸死炸傷二級戰士所用的就是這種小導彈,小導彈準確砸在目標的腿彎爆炸,但卻隻讓迪特裡希稍微晃了晃,連片油皮都沒破,繼續如飛一般向前逃躥。
翅膀在通訊器中痛罵了一句道:“不行了安妮姐,我沒有能製住他的武器,眼前最有可能傷他的就是用小鷹子去撞了。”
安妮笑道:“留小鷹子一命吧,你忙你的去,他跑不了。”
此時小夏已經把三個受傷了的二級戰士全都殺死,正在全力追那個一級戰士,那個一級戰士非常強悍,就算是落到了如此下風,仍背著巨劍緊緊追在安妮她們的車後,小夏邊跑邊道:“後邊這個不用你們管,快去追那個啥希的,把瑪麗弄回來”
此時越野車已經離迪特裡希越來越近,安妮一腳踹開上面的頂棚對阿九道:“你左我右,先把他攔下來。”
阿九盯著前面的迪特裡希道:“好,但是不要和他鬥力。”她的話因剛落,兩人就同時從車上躍起,一個用電鞭纏向迪特裡希的頭頸,另一個揮起鎖刃纏向他的雙腿。
迪特裡希頭頸被勒並沒把他怎麽樣,但是阿九纏他雙腿的鎖刃卻讓他一個筋鬥翻了出去,在地上急滾了好幾圈後竟然坐到地上也不去管安妮的長鞭,伸手就那纏在腿上的鎖刃。
他的力氣太大了,阿九用力回掙卻被拽了個筋鬥,一但被對手拽過去,力量處於絕對下風的阿九就危險了,所以阿九瞬間退下腕上的鎖刃連接,將剩下的一隻索刃往臂上一纏,縱身撲向對手。
迪特裡希就算不聰明,也知道阿九的鎖刃才是他的最大危脅,其余人等的短刀雖然也鋒利堅固,卻對自己造不成什麽重傷,所以他才忍著被安妮的電鞭電得酸麻,先奪了阿九的一條索刃。
安妮一見這個情景就明白了,她心中一驚,這個迪特裡希戰鬥經驗豐富啊,一下子就知道關鍵問題在哪裡,看來他也不是傻得太徹底,阿九的另一支鎖刃可不能再丟了,不然光靠著斷刀破不了迪特裡希的防禦。
阿九此時已經躍到對手身旁,用鎖刃的刃頭直刺對方胸口,那裡是心臟的部位,只要刺穿一下就可以拿下對手了,迪特裡希連退兩步,竟然舞動鎖刃直打阿九的頸邊。
一見鎖刃被他舞得似模似樣,連阿九都感到非常意外,她沒想到這個像南瓜一樣的怪物也會用鎖刃,對方的力氣大,鎖刃用的也純熟,倉促間阿九隻得連退幾步閃開了對方的進攻。
事態跑出自己掌控了呀,安妮現在才算明白為什麽迪特裡希能成為元首的護衛首領,貼身親隨,對方不但防禦力極強,連各種武器和格鬥術也都非常熟悉,這下可麻煩了。
安妮纏回一條電鞭,用空出的手抽出了自己的短刀,索刃太長,自己的電鞭就算有威力都夠不到對手,何況是根本就沒有索刃長,目前唯一的辦法就是近身格鬥,與阿九同時搶攻對手。
阿九打的也是這個主意,一見安妮撲上也立刻從另一側發起進攻,兩女如同蝴蝶穿花一般在迪特裡希的身邊來回穿梭刺擊,但迪特裡希卻是以不變應萬變,他根本就不理會安妮的短刀,而是全力應付著阿九的撲擊,還一步一步的向後退去,貝克此時也停車躍下,掄起巨劍當頭就劈,可是他的巨劍就更不起做用了,這一個力劈竟被反震,巨劍蹦起多高差點沒飛出手中。
貝克驚恐的退後一步卸去劍上的巨力,他不知道該怎麽辦好了,他知道迪特裡希這個人,卻萬萬沒想到這個讓正規軍人討厭的黨衛軍頭子竟然有這麽強大的防禦力,如果巨劍傷不到他,自己對他可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呀。
就在此時安妮一邊進攻一邊喝道:“去替小夏,把小夏替下來。”
貝克立刻跳回車中就向後開,小夏此時正在進攻那個一級戰士,一級戰士已經被她逼得步步後退拚盡全力防禦,再有一會就要完了,見到貝克衝過來後小夏立刻轉身就走,她早就聽到安妮的呼喊了,就等著貝克呢。
一級戰士因為貝克的到來得以喘了幾口大氣,貝克沒忍心立刻進攻,他們一級戰士只有100多人,基本上都是認識的,所以貝克斜扛著巨劍道:“為什麽不逃?剛才你有逃走的機會,如果你逃,沒有人有時間去追你。”
一級戰士雙手柱著巨劍連連喘著氣道:“職責所在,逃不得的,動手吧。”
貝克歎了口氣,他不想在此時趁人之危,可是又絕對不能放對手走,所以歎道:“你投降吧,我能保你一命。”
一級戰士呵呵笑道:“謝謝,我相信你,但已經選好自己的旗幟了就不能變,多說無益,我聽說你的劍術高明得可怕,這回讓我好好見識一下吧。”
一級戰士不等貝克答話就揮劍劈來,貝克歎了口氣,隻得運劍擋開後開始反擊,既然不能勸服對手,貝克就再也不肯容情,他還想著回去幫安妮她們一把呢,雖然現在的他根本就不知道該怎麽去幫她們。
兩人同為一級戰士,所以本身的能力都差不多,但是貝克的劍法經過高人調教,早就遠遠超過了一級戰士的水準,所以在幾劍之後就佔據了上風,他一搶得先手就開始連綿不絕的展開纏擊,這個一級戰士應付得手忙腳亂越來越無法支撐,突然怒喝一聲不在防守揮劍與貝克對攻。
貝克苦笑,他知道對手已經拚盡全力了,腳下微閃側身進到對手面前,一劍刺穿了對手的胸口。
在劍術方面,自己真的已經成長太多了,應付這個從前與自己實力相當的對手竟然一點都不覺得困難,但是劍術必竟還是末技呀,在整體實力上的差距就不是劍術能應付得了的,比如說那個迪特裡希,自己的巨劍用的再妙也傷不到他。
貝克無奈下隻得從屍體上拔出自己的巨劍,又撿起那個一級戰士的巨劍走向安妮那裡,反正也不知道該怎麽辦,多一把劍總比沒有好,不定怎麽就用得上呢。
小夏的到來暫時穩住了局面,她的槍頭也是用巨劍的材料打早造的,對迪特裡希有一些傷害力,但是長槍又猛又重,要比安妮短刀的威力大上不少,現在的阿九是輕易不出手了,但出手就是致命一擊,而安妮和小夏卻不斷的連連進攻,迪特裡希雖然扛打現在也落了個狼狽不堪,他雖然應付著小夏和安妮,但卻把大部分的注意裡都集中在引而不發的阿九身上,阿九的動作太快,他怕自己一眼沒照顧到就被阿九給偷襲了。
因為怕阿九的迅雷一擊,所以他不斷的把自己正面對上阿九,好能看到阿九的行動,可是阿九卻不斷的冷笑著往他身後轉,這讓迪特裡希更加緊張了,因為他覺得阿九就是打算要在他的背後下手。
現在的他想逃都逃不出去了,被三個女人承品字形的穩穩圍在中間,連跨出一步去都難,而在天上的小鷹子也不斷的和他搗亂,小鷹子瞄的是他不時張開怒吼的大嘴,幾乎每張開嘴一次,就會打出一串子彈或是砸進一枚飛彈來,雖然這些東西都不能致了他的命,但卻讓他更加煩燥,特別的剛才砸進嘴裡的那顆飛彈,竟然在他的口腔爆炸崩得他滿嘴是血連牙都飛了好幾顆。
打不過,逃不脫,迪特裡希現在唯一的打算就是撐住,因為他認為自己那300個旗隊戰士是不可戰勝的,只要自己能撐住,他們遲早能找到自己,可是他卻不知道,那300名旗隊戰士幾乎全都死乾淨了,聯軍戰士雖然戰鬥力遠不如他們,但卻豁得出去,特別是巴以這兩個地方的士兵,裹著炸藥包衝上去玩兒命時幾乎連個眼睛都不眨。
那300個旗隊戰士是顧不上他這個指揮官了,但是他帶出來的那10個旗隊戰士卻能,這10個人本來是準備找自己那300個同伴的,卻沒想到離得好遠時就看到了那些血肉橫飛的慘狀,他們哪裡還敢過去,可是又不知該怎麽辦好,隻得又跑回去想找迪特裡希。
這就是其他部隊的同袍們為什麽稱他們為花瓶部隊的原因之一,因為缺少戰場經驗,所以他們的臨戰反應幼稚得可笑,竟然沒有命令就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他們知道迪特裡希是奔著什麽去的,就是想到機場去搭飛機回歐洲,所以這些人也向機場的方向來了,他們搶了一部卡車,也向巴格達郊外的機場位置衝來,終於在迪特裡希還在苦苦支撐時,趕到了正在交戰的地方。
貝克看到這10個元首旗隊戰士後,眼角不由得跳了跳,這些人都是黨衛軍,元首最忠誠的仆人,也是其他正規國防軍最痛恨的人,在貝克這種正規軍人眼裡,黨衛軍就是一群愚蠢,但卻驕傲得像小公雞一樣的瘋子。
一群狐假虎威的雜碎,貝克拿著兩把巨劍正愁參加不進去安妮她們的戰鬥呢,一見這些人到了,立刻揮劍擋住了他們的車頭,這些旗隊戰士並沒有用卡車去撞貝克,而是選擇了停車,然後紛紛拿著自己滑麗的軍刀跳到車下,這些人平時都在元首身邊,所以驕傲慣了也看不起元首之外的任何人,他們上下打量了一下貝克,領頭的旗隊戰士冷笑道:“是你這個叛徒啊,乖乖跟我們回去吧,也許元首閣下會饒你不死呢。”
貝克呵呵大笑道:“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你們也敢從元首的褲襠裡面鑽出來丟人?”
旗隊戰士們的臉色全都變了,領頭的那個怒道:“你活膩了吧?”
貝克不在跟他們廢話,巨劍掄起當頭就剁,那個領頭的旗隊戰士舉起軍刀接架,但卻沒擋住貝克的巨劍,軍刀竟被砸掉在地被一劍剁中了肩頭,他慘叫一聲仰頭栽倒,後面的人將他拽回,幾個旗隊戰士同時怒喝,拔刀就向貝克衝去。
那個被砍中肩頭的一支手臂都被剁掉了,他忍著巨痛喝道:“給我宰了他,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