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風和這些怪物交過手,知道它們的智力不比人類低,所以這些嘰咕的聲音一定是有目地才發出來的,它們在討論著什麽,果然三隻怪獸嘰咕過後,都把頭抬了起來,向集裝箱上嗅著,它們的身高與集裝箱的高度差不多,要稍抬一下頭才能勉強看到上面。
上官風明白了,它們找的其實是自己和騙子,一進到這附近,三隻怪獸就應該已經嗅到自己和騙子的氣味了,不過有一點很奇怪,自己和騙子的氣味很特殊嗎?怪獸們是怎麽嗅出自己和集裝箱裡那些人不同的?集裝箱頂已經藏不住了,可是跑也不行,自己能跑得了,騙子卻絕對架不住怪獸們的一擊,不行,只有迎上去了。
打定主意的上官風把牙一咬,虎吼一聲猛然蹦到三隻怪獸的面前,擺出一副咬拚命的架勢,他和怪過手,知道它們有多利害,雖然這三隻個頭都不大,但也小看不得啊。
沒想到三隻怪獸中,旁邊兩隻先是嚇了一跳,又把鼻子湊過去嗅了嗅上官風,突然一頭載倒人事不醒,另一隻也嗅了嗅上官風,然後雙膝跪地的高舉著兩隻爪子作跪拜狀,嘴裡還哇啦哇啦的喊個不停。
上官風愣住了,連騙子都呆在那裡一時間沒說出話來,上官風跳下集裝箱低頭看著跪拜的怪獸,可是心裡卻一點主意都沒有,該怎麽辦?問它們話?可是在語言上也沒法交流啊,文字呢?估計就更不要想了。
向自己下跪磕頭,就應該是求饒的意思吧?這麽好的態度,自己就算想下手也不好意思了,所以上官風蹲在這隻怪獸的對面,伸手將它磕頭的動作止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又拍了拍這隻怪獸的頭,露了個笑臉出來。
怪獸應該是能識別出來笑臉是什麽意思,它也扭曲著面龐,給上官風盡力擠出了個笑臉,不過看上去比哭還難看,上官風被逗得呵呵一笑,將這頭怪獸扶了起來,讓對方明白自己沒有敵意看來是做到了,可是再往下呢,自己要問問是怎麽一會事該怎麽辦啊?
沒了主意的上官風不由的抬頭看了看騙子,騙子也看了看那怪獸,把一個昏過去了的衛兵給拉了過來抬手就是幾個大耳光,這個士兵被她抽醒了,睜眼看到怪獸後當即嚇了一跳,忙不迭的慘叫著往遠處躲。
上官風一把就將他薅回,摁到了怪獸面前,怪獸的反應出乎上官風和騙子的意料,之見怪獸提鼻子嗅了嗅這個士兵,突然張口將他的頭咬掉了一半。
本來上官風還要逼供呢,沒想到這隻怪獸下嘴這麽快,他驚叫著還想把士兵拉回,可是拉回的卻少了一半腦袋,這讓上官風心頭火氣,他剛想發作,卻被騙子一把拉住,搖了搖頭後又把另一個士兵給扇醒了,這回的騙子沒把士兵扔下集裝箱,而是掐著他的脖子給他看了看地上少了半個腦袋的屍體,這個士兵被嚇得面無人色,哆哆嗦嗦的哀求著讓饒他一條性命。
騙子道:“想活命就把這裡的情況照實都給我說出來。”
上官風獰笑道:“你要是不說,下場可比你這同伴慘多了。”說罷一把揪掉了那具屍體的胳臂,扔到他的面前。
那個士兵被嚇得涕淚橫流,跪在集裝箱頂抱著頭道:“我不知道這是誰的主意啊,不知道是誰的主意啊。”
騙子知道他是被嚇懵了,就扇了他一巴掌道:“不用你說是誰的主意,說這裡是什麽情況,懂沒?懂沒?”
那個當兵的明白了,護著自己的臉顫聲道:“這裡是……是個培養站,他們管這叫培養站的,不是我,培養的都是這樣的怪物,聽說是從前監督者與這種怪獸戰鬥後,
在死亡的怪獸身上提取出的基因調製出來的,這東西隻吃肉,從前我們是把牛馬騾子裝在集裝箱裡放下來,現在被聯軍圍困,牛馬都沒了,就隻好喂他們人肉。”上官風感覺一陣惡心,情況和自己想的差不多,自己那次和怪獸戰鬥過後,的確聽說被納粹弄走了好些怪物的殘骸,可是一直到剛才也不清楚他們用在哪裡了。
既然納粹們調製出了這些怪物,就不可能只有這麽三隻吧?想到這裡上官風問道:“只有三隻嗎?其他的呢?”
那個士兵道:“我也不知道有沒有其它的, 反正這裡就只有它們三個,聽說這東西不好控制,目前這些沒成年的海算聽點話,等成年後就怎麽也指揮不動了,就我目前所知道的,已經除掉了好幾批沒成功的實驗品了,為了除掉它們,我們的人死了好多。”
上官風心裡估摸著這個當兵的應該是沒說假話,至少真話的成份居多,可是他卻不相信只有這三隻怪物,當時被納粹弄走的怪物殘骸很多,他們可以培養出好多好多的這種怪物,也許是都不服管教,所以都給殺了,也許是其他的地方還有這種怪物存在,不過問這個當兵的,怕是就問不出來了。
這個當兵的說話時,騙子一直在盯著他的臉看,因為說謊是可以通過面部的微表情傳達出來的,還有眼睛,也可以出賣人的內心,可是現在,騙子除了從對方眼裡看出驚恐卻再沒看出來別的,這樣看來,他應該沒有說謊。
納粹的調製技術是很發達的,有能力調製出這種超級怪物出來,現在騙子擔心的是另一件事,那就是納粹除了用基因克隆出這些怪物,還用怪獸的基因幹了什麽?
不過這不是當務之急,現在要急於了解到的,是納粹存糧都放在哪了,所以騙子冷哼一聲道:“這些我們知道,我是在問你,你們存放糧食的地方在哪?”
士兵哆哆嗦嗦的道:“糧食都在海底,但具體情況我不知道,只知道離這裡不遠,每天都有罪犯把糧食運出來,再用別的集裝箱吊到外面去。
上官風趕忙問道:“別的集裝箱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