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付抓著殘缺的木牛流馬,逼問耳耳:“天呐,你是怎麽發現這個東西的?”
我剛剛在電視後面發現的,一個玩具而已啦,值得那麽大呼小叫的?”
“一個玩具?”王付隻覺得腦袋有些暈,站不住腳跟。
“你真小氣。”
“我小氣?我現在岔氣!”王付心疼的看著手中破損的木牛流馬:“你知道這玩意是什麽嗎?”
“不就一木頭玩具麽?大不了我賠你一個嘛。”
“我的媽啊,一個玩具?這可是我好不容拜托那個老不死買下來的,你居然,你居然一聲不吭弄壞了。”王付聲帶略帶哭腔,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這木牛流馬的寶貴程度啊?
“你拿膠水粘一下不救好了?要是粘不上用膠帶不就行了?”
“用膠水?用膠帶?”王付的心在滴血,但是看著耳耳一副可愛又天真的樣子,他咬著牙忍著心中劇痛:“先把飯吃完,吃完就趕緊走,以後別來我房間。”
“哎呀,你這就生氣啦?我知道我不對啦,不就一個玩具嘛?”耳耳放下碗筷,搶過王付手中的木牛流馬,吐了一點點口水粘在殘斷的牛腿之上,慢慢的銜接在整體上,慢慢的遞給王付:“這樣不就好了?”
“哢......”牛腿支離破碎掉在了地面上。
王付:“......”
人才!
王付終於看出來這個耳耳是一個人才!
看著耳耳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王付差點就被氣哭了。
“趕緊走。”
“大不了,我多吐一點嘛,別生氣了。”
“我沒生氣,不要用口水去粘!混蛋!”
“你還說你沒生氣?”
王付強壓心中的怒火:“我真沒生氣,我要睡覺了,你趕緊回去吧,不是還有電腦要修嗎?”
“既然你不生氣了那我走啦,別忘記明天給我做早餐啊,要早點起來,明天我還要大學報道,開學啦。”
“作孽啊!我滴媽!”等耳耳走後,王付這才宣泄。
心疼的收拾好了殘肢,將一切收拾好,王付這才一臉絕望的躺在床上。
也不知道自己做出這樣的舉動是不是明確的選擇,就現在看來他已經後悔了。
調整好手機鬧鈴,王付眼角夾著難過的淚渣,緩緩的睡去。
......
翌日。
王付在手機鬧鈴的督促聲中醒來,昏昏沉沉的他還是想到了昨晚自己慘死的木牛流馬,簡單的洗漱後,做了煎炸培根與荷包蛋後倒了一些牛奶,就準備去叫喚耳耳。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這麽多管閑事,但是這個女孩總是讓人放心不下,讓人心生一種保護欲,或者是那份單純無邪的可愛,這才讓自己願意為她做這些。
來到712,王付按下了門鈴。
過了一會並沒有動靜。
連續按了三四下,屋子裡這才傳來咯噠咯噠的腳步聲。
“吵死了啦,還讓不讓人睡覺啦?”耳耳揉著惺忪的眼睛,嬌軟的站在王付的面前。
不得不說穿著睡衣的耳耳還是那麽可愛非凡,寬松的睡衣將肩頭的那份雪白都暴露出來,陽光透過天窗一點一點的射進來,雪白的肩頭透著晶瑩,晶瑩剔透的肌膚讓王付一早就開始不淡定。
“起床了,洗簌一下,給你10分鍾,來我的房間吃早飯,吃完,你不是還要去大學報道麽?”王付扔下一句就走了。
耳耳一怔,“呀”了一聲,慌忙的走進洗漱間,吭哧吭哧的刷牙,噗哧噗哧的換衣服。
12分鍾後,耳耳這才趕到王付的房間。
王付看著喘著粗氣的耳耳:“不化妝?”
“化什麽妝?我一直沒化妝,我也不會化妝,早飯呢?”
“是啊,你這麽笨會化妝?”王付突然意識到,耳耳似乎一直都是這麽白,這麽可愛,天生娃娃臉。
“我哪苯啦?真是的。”耳耳嘟著嘴巴,就忙不迭的走進房間,一點也沒跟王付客氣。
“這次不許在碰我的東西,隻能吃飯!”
“哦,知道啦!”
吃飯的時候,王付發現耳耳總是不自在,奇怪的問:“你怎麽了?”
“胸口悶。”耳耳喝著牛奶,時不時的用手拉扯自己的文胸帶。
“去醫院不就好了?”
“去醫院沒用。”
“你不去怎麽知道?”
“我這咪咪又大了,我去醫院能有什麽用。”
“草.....”
吃完早飯,耳耳滿足了,打了一個小聲的飽嗝:“很好吃!你走了!”
“什麽你走了?是我走了!”
“有什麽關系嘛,行,我走了。”
耳耳急匆匆的出了門,王付簡單收拾了一下,也準備出門。
......
“京城金融學院。”
王付剛踏進學院,就看見一熟悉的身影傻呼呼在給別人交錢。
“學妹,你好,我叫趙玉芳,二年級的,剛步入校園的你們可能有些不適應,我這為了你們準備了一切生活用品,什麽席子啊,什麽枕頭被褥的,便宜點賣給你,300塊,這樣你就不需要自己去慢慢的購買了,怎麽樣?方便吧?”
“真的好方便耶,喏,給你。”耳耳掏出錢包,覺得劃算就掏出三百塊錢。
學姐趙玉芳打量了一眼這個傻妮子,剛準備接過,卻發現一張大手阻止了自己。
順著手臂看上去,短短的劉海,精致的五官,劍眉,刀削一般的薄唇,嘴角上揚,陽光帥氣還透著一股子桀驁不馴的味道,偉岸的身材站在自己的身邊遮擋住了刺眼的陽光。
王付緊皺著眉頭看著耳耳,舉著三百塊錢:“你是傻麽?第一,你是在住校麽?你買這些東西,第二,你買過這些東西麽?值300麽?麻煩你動動腦子好不好?”
責怪的語調,讓耳耳好奇的抬起了頭:“咦?王付?你怎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