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賒帳...先賒帳...嘿嘿嘿...”
看著耳耳白癡的笑著。
王付白了一眼,舀了一點粥送到耳耳的嘴邊:“我也是欠你的,來,張嘴。”
“咳咳......”鹹鹹的味道送入口中,耳耳忍不住咳嗽了出來,粥水噴在了王付的衣服上。
耳耳:“......”
“混蛋!你不能先咳嗽一下緩緩麽?噴我衣服上了!”
“誰讓這粥裡有鹽嘛。”
“我草,你還有理了你?”
“別揪我耳朵,疼疼疼!我是病人!”
“病人?嗯?你是病人就可以很猖獗?”
“對不起,我錯了,疼疼疼!”
......
一碗粥就這麽慢慢的喂完了,不知道為什麽,王付覺得時間過的很快,或許是因為俏皮可愛的原因吧,總是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照料她。
看著躺在床上的耳耳,王付居然心生一種想要上去擁抱住她的衝動,更有一種保護欲油然而生。
從小到大對於一個女孩子有這樣的衝動,王付還是第一次,這種感覺說不出來也咽不下去,總有一種不死心的感覺,外加上兩人獨處的莫名溫馨感。
在此刻,王付感覺自己的心跳很快,看著那個四腳朝天躺在床上一臉清閑的耳耳,王付居然心生一種親吻。
自己這是對耳耳喜歡?
一個巨恐懼的念頭在王付的腦海中浮現。
自己居然喜歡上了一個廢材女?
自己居然喜歡上了一個整日遊手好閑的白癡?
自己居然喜歡上了一個除了吃就是想著享受的蠢貨?
自己喜歡上了這個混蛋?!
不可能吧?這尼瑪不科學!
老子憑什麽喜歡她?她有什麽值得吸引我的?
王付端著空碗沉靜住了,想走,可是自己的本意告訴自己不能走,有一句話不說出來自己居然會感受到難過。
一霎那,王付乾愣住了,不知道為什麽今天的自己這麽奇怪。
看著與自己對視的耳耳,王付剛想開口。
“付,幫我拿下薯片,謝謝。”
王付:“......”
......
“你這個混帳東西!”
“幹嘛罵我?我只是讓你幫我遞下薯片。”
“感冒是要忌口的,不要吃油炸垃圾食品!”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王付舉著空碗,冷眸過去:“混帳,你敢再說一遍?”
耳耳一嚇,冷汗連連:“那個...那個,我要睡覺了,幫我關下門謝謝。”
“想乘我出去,然後偷吃零食?”王付冷言道:“告訴你,要是被我發現任何薯片的殘渣,你就死定了,懂了嗎?”
“嗯嗯嗯......”耳耳連忙點頭。
看著耳耳這幅樣子,王付這才走出門。
幫耳耳關上門,王付這才松懈了一口氣。
摸著胸膛,剛剛那份奇怪的感覺消失了,背對著耳耳的房門,王付對於剛剛的感覺居然有了一種懷念的感覺,不過,現在沒有了,這讓王付很是輕松。
“自己會喜歡上這麽一個混帳?開什麽玩笑?”王付自言的笑了笑,裝作不在意,走進廚房,將碗筷洗刷乾淨。
一切都收拾好後,王付偷偷摸摸的來到耳耳的房間,將門打開一條縫隙。
然後慢慢的打開,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果然不錯,這廝正抱著薯片胡吃海塞。
“單!以!憶!”
王付陡然的一聲怒吼,耳耳一愣,然後機械般的抬起頭,看著滿臉怒氣的王付,苦笑:“付,你怎麽進來了?你要吃嗎?”
“你這燒剛剛退下,你就敢這麽胡來?你是想死麽?算了,我也不是你什麽人,我也懶的管你,你愛怎麽辦怎麽辦,跟我沒有關系。”王付慍怒說完,直接砰的一聲關起了房門,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而耳耳看著生氣走了的王付,也很自責,拿著薯片,依依不舍的看了一眼,然後扔掉了,蓋好被子,她乖乖的躺下,有好幾次掀開被子偷窺被自己扔掉的薯片,在想如果不趁早吃完,就不好吃了,但是一想到王付那張生氣的臉,還是蓋好被子,克制著自己,努力的休息。
而王付回到自己的房間中守著電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生氣。
突然想到,是因為耳耳把自己的話當作耳旁風,自己就很生氣。
這種感覺壓抑著王付,陡然間,王付瞳孔一縮,“啪!”一記響亮的巴掌抽上了自己。
頓時,王付頓悟了,忽然間,他什麽糾結的感情都沒有了,自己的存在是在這些小事情上嗎?
王付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生氣,耳耳的舉止跟自己有什麽關系?世界上的一切跟自己有什麽關系?自己為什麽而存在?這麽些年自己努力何在?自己是為什麽要一步一步的向上走?
難道不是想要俯視那個女人嗎?
自己什麽時候有了這麽多的感情糾結?
王付摒棄了所有的感情,開始忙活手中的事情。
直到下午四點半,《這個社會姓冷淡》發布的字數加上存稿已經擁有了20w,評論區中也漸漸開始有人了,大部分的人都在催更,王付也沒有急著全部發出去,休息一會後,王付這才開始繼續忙活,畢竟這種事情也是一種目標。
“付?”耳耳穿著睡衣站在了王付的房門外,輕輕的說道。
王付說道:“怎麽了?”
“你怎麽不來我房間看我啊?”耳耳問道。
王付就納悶了:“我為什麽要去看你?”
耳耳語塞了一下, 尷尬的笑了笑:“哦,也對,但是我告訴你,你走後,我什麽都沒吃!我在好好的休息!”
王付碼著字:“關我什麽事?麻煩別打擾我。”
耳耳不自在的笑了笑:“你還在生氣?”
王付歎了一口氣,看向耳耳:“我生氣?莫名其妙啊你,你發燒腦子燒壞了?”
看著王付對自己不冷不淡的,耳耳咬了咬嘴唇:“不是我腦子燒壞了,而是你有問題!”
“我有問題?”王付嗤笑。
“我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很奇怪,很像是我剛剛認識你那樣。”
“有病吧?這有什麽不一樣的?”
“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