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茲米站在一片草地上,眼前站著的是好友沙悠和伊耶亞斯,沙悠笑著對塔茲米說道:
“塔茲米,我們差不多該走了。”一伸手,沙悠把手指指向遠方,“我要去的是那邊”
“我去的是這邊。”伊耶亞斯指了指另一邊。
“你們在說什麽啊?”塔茲米笑著,眼中露出一絲悲傷,“我們不是說好在一起嗎......”
“你不是已經有新的同伴了嗎?”伊耶亞斯看著塔茲米,沙悠接過話,“不要總是跟我們撒嬌啦!”
“那麽......”伊耶亞斯揮揮手,“再見啦,塔茲米!有空可以來看我。”
“如果有來世......”沙悠轉過身,向她剛才指的方向走去,“我們還做朋友!”
話畢,他們便轉身走了,塔茲米追趕過去,卻發現怎麽也追不上:
“等...等等......等一下啊!!別...別丟下我一個人!”
意識逐漸清晰,塔茲米從床上起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想起夢中的沙悠好伊耶亞斯,心中就一陣悲傷,伊耶亞斯雖然活著,但是無法親自完成夢想,他一定很難受吧,而沙悠......塔茲米捂著腦袋:
真是個悲傷的夢啊!
這時,塔茲米突然發現希爾正坐在椅子上睡在自己的床的邊緣,嘴裡說著夢話:
“聽說從今天起,塔茲米就是我的部下了,請多指教......”
天然呆上司出現了!
希爾緩緩的睜開眼,眼鏡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看見桌上的泥人(塔茲米帶來的),鞠了個躬:
“早上好!”愣了一下,突然反應過來,“眼鏡,眼鏡!”
好不容易找到眼鏡,希爾對塔茲米笑了笑:
“早上好!”
然而,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一切的一切都要追溯(su)到很久很久的以前(其實就是昨天,別問我怎麽知道的,深藏功與名)
“塔茲米和塔裡克......”BOSS坐在大廳中央,看著塔裡克和塔茲米:
“你們和整個隊伍的默契還不夠,不然也不會出現上次那種情況,回來的時候幾乎人人帶傷......”
“我們應該怎麽做?”塔裡克上前一步,問道。
“這樣吧......”BOSS點了根煙,“讓隊伍中的老成員輪流給你們當一天上司,你們可以在學習戰鬥技巧的同時,了解他們的習慣。”
“YES-SIR!!!”塔裡克很裝逼的說了一句。
“是!”塔茲米就比塔裡克好很多了,“我明白了!”
事情就是這樣,時間回到現在。
在客廳中
“希爾當上司沒問題嗎?”拉伯克吃著早飯,看著對面的BOSS。
“我還以為你會問‘瑪茵當上司沒問題嗎’,看來是我猜錯了。”
“我對瑪茵還是有信心的,我相信她一定會管好塔裡克的。”
“同感,而且塔茲米這邊希爾好像挺中意他的。”
“理由是......”
“塔茲米很受年長前輩的歡迎啊。”
這時,雷歐奈把菜端了上來,聽見他們的談話:
“已經預訂好了,塔茲米下次當我的部下哦!”
“看吧,”BOSS看向拉伯克,“這也是一種才能啊。”【小神:(撞牆中)為什麽我就沒這種才能!!!!】
拉伯克顯然是小神我的“同道中人”當即發出一身不滿的怒吼:
“這算什麽啊!太不公平了!!”(注:這句話正是小神我想說的)
“不管是殺手,
”BOSS吃了口飯菜,“還是年長者KILLER(殺手),怎麽樣,這話很高明吧!” 兩人愣了一下,瞬間遠離了BOSS,BOSS笑著說:
“看來不是呢......”
赤瞳這時走了過來:
“關於午飯,我想做麻婆牛肉蓋飯,你們覺得怎麽樣?”
“不......”拉伯克持反對意見,“麻婆歸麻婆,牛肉飯歸牛肉飯,這樣比較好吧......”
“這樣不錯呢!”另外兩人異口同聲,果斷壓製了拉伯克。
“澆頭的話......”赤瞳想了想,“我打算放炸雞塊進去,你們覺得如何?”
“分量太足了吧......”拉伯克又來作死了,“肉根本沒必要放吧......”
“這樣也行!”又是BOSS她們,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千萬別惹女人。
鏡頭轉到塔茲米這邊。
希爾坐在水邊的大石頭上,塔茲米戴著盔甲從水中爬了上來,希爾笑了笑:
“戴甲游泳,真是辛苦了。”
塔茲米從水中走了出來:
“好重......真是高強度啊!”
“這是暗殺培養課程中所記載的鍛煉方法。”頓了一下,“因為我在基地中沒有相應的職務,所以可以集中精力投入在鍛煉中。”
“為什麽沒有職務呢?”
希爾的眼神突然暗淡了下來,陽光照在她的眼鏡上使人看不清她的眼睛:
“料理的時候把肉燒焦了,惹得赤瞳燒起了深沉的怒火。想要打掃,反而把垃圾弄得到處都是,讓布拉特先生十分困擾。出去采購的時候把鹽和砂糖搞錯了,使雷歐奈狂笑不止。洗衣服的時候......不小心連著瑪茵一起洗進去了......”
“額......”塔茲米額頭上流下一滴汗,“怎麽說呢...總之別介意啦......”心想:“最後那件事乾的太棒了!”這貨估計加入時也被瑪茵“摧殘”過。
“說起來,希爾,”塔茲米似乎想起了什麽,“我之前碰見大家的時候,你似乎沒在回程的隊伍裡吧。”
“額......”希爾一愣,苦思冥想起來,“我記得好像有什麽特殊理由的...但是我忘了......”
“是這樣啊......”
“我老是這樣子......”希爾站起身來,“不好意思......”
剛想鞠躬,眼鏡又掉在了地上,沒辦法,希爾又隻好去找眼鏡:
“眼鏡...眼鏡...”
一抬頭, 向塔茲米露出乞求的眼神,塔茲米看了她一會:
“你為什麽要乾這一行呢?”
“嗯?”希爾終於找到了眼鏡,“真要追問起來的話......”
回憶時間到(以下以希爾的口吻)
“我從小就是在帝都的庶(shu)民區長大的,從小時候開始,我做任何事情都會出差錯,連一個可以稱道的地方都沒有,人們總這麽取笑我:‘那家夥腦子中缺根弦吧!’但是,就算這麽迷糊的我,也有一個關系很好的朋友,不管我再怎麽迷糊,她也不會嘲笑我,那時候只有和她度過的時光,才是我唯一的幸福。
直到那一天,我一如既往的跑到她家去玩,外面下著大雨,有一個男人找了過來,他是我朋友的前男友,因為被甩而懷恨在心,在家裡大吵大鬧,最終忍不住開始掐起她的脖子,那個男人因為磕了藥而變得不正常了(腦殘金嗎),我當時覺得必須要救她才行,拿起刀砍進了那男人的脖子,當時我出乎意料的平靜,那個男人非常輕易的斷了氣,她被那個場面嚇得顫抖不止,反倒我腦中一片空白。結果那件事當正當防衛了結了。但我自那件事後就再也沒見過她了。”
回到現實
“大家......”塔茲米想著,“都背負著種種的過去啊......”
“不知道......”塔茲米看著希爾,“我能不能繼續乾下去呢?”
“沒問題的哦。”希爾微笑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