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薩斯悠閑的坐在古堡中喝茶,這是他難得的清淨時刻。
“惡人自有惡人磨啊。”卡爾薩斯放下茶杯,眺望著窗外。
“今天開個派對,不錯的選擇,絕對不會有人打擾。”卡爾薩斯摸了摸下巴,對旁邊的管家說道,“組織一下,小型家庭派對,和我的個人演唱會。”
管家咽了咽口水,“是的,卡爾薩斯大人。”
“我最近新研究了一種唱法,記得吧小黑叫上,他必須聽。”
……
白文軒沒想到還有這麽一出,騎在他身上的小惡魔露出了尖銳的獠牙。
“咳咳,我說我是故意氣魔騰的,你信嗎?”
金克絲吹了一下額前的藍色長發,“哦?是嘛?可是我聽魔騰說你的夢裡面全是關於一個叫十三號的女人的事情,還有很多少兒不宜的事情。”
靠……魔騰這小人。
白文軒苦笑一聲,“都說了少兒不宜,你就別問了。”
“不行!”金克絲坐在白文軒小腹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你是我看上的男人,不能瞞著我和其他的女人……”
“嘿……”白文軒往後挪動了一下身子,稍微起來了一下後用手指頂了一下金克絲的腦門,“小家夥,整天想什麽呢?”
金克絲誇張的往後仰了一下,然後可憐兮兮的看著白文軒,“嗚嗚,你有別的女人,還打我!”
白文軒滿頭黑線,輕咳兩聲後說道:“好了,別發瘋了,快下去。”
金克絲搖了搖頭,“你不解釋清楚別想走!”
“這有什麽好解釋的啊。”白文軒撓了撓頭,“你先下來。”
金克絲不情不願的坐到白文軒身旁,“大叔,那個十三號長什麽樣?”
“就那樣吧。”
“你還喜歡她嗎?”
“我還回得去嗎?”
金克絲沉默了,她不知道這種感覺,神選者被卡西從不同的世界拉到瓦羅蘭,從來沒有人回去過。
白文軒摸了摸金克絲的腦袋,從床上站了起來。
金克絲突然滿臉笑容的看著白文軒,“那我呢?你喜歡我嗎?”
……
白文軒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剛準備開口,就十分無奈的歎了口氣,“金克絲,能把魚骨頭挪開一下嗎?”
金克絲聳了聳肩,抗在肩膀上的魚骨頭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吧。”
“呼……”白文軒擦了擦汗,這個小蘿莉還真是遭不住。
“金克絲,你還小……”
“借口!”金克絲憤怒的站在白文軒床上,雙腿修長,腰間的雲朵紋身舒展開來。
“你夠了……”白文軒被這個小家夥打敗了,金克絲看上去最多也就十六七歲。
金克絲冷哼一聲,湊到白文軒身前,“在祖安的時候,就是奧利安娜家後面,我跟你接吻的時候,你難道沒有心動?”
“我的心一直在動。”
“啊啊啊,氣死我了!”金克絲抓了抓頭髮,“我不管,大叔只能是我的大叔!你不能喜歡別人!”
“這……”
金克絲雙手抱胸,“我會殺了她們,沒跟你開玩笑。”
金克絲表情突然變得冷漠起來,白文軒呼吸也停滯了一會,然後臉色也有些難看。
“金克絲,你認真的嗎?”
“啊?”金克絲的眼睛眨了眨,白文軒貌似生氣了,她連忙說道,“才不是呢!我……”
“我知道了。”白文軒歎了口氣,在他看來,金克絲就是個貪玩的小孩,“金克絲,謝謝你。”
“大叔……”金克絲有不祥的預感,咬牙說道,“你生氣了嗎?我說著玩的,真的,我以波波的名義發誓!”
白文軒沒有說話,
而是看著窗外的小河,和金克絲相處的每一幕在腦海中如同幻燈片一樣飛速播放著。從海德納克斯開始的那個無助的艾米麗,搖身一變成為了大鬧皮爾特沃夫的金克絲。
這個女孩身上總有一種魔力吸引著他,但是白文軒每次都保持著理智。
金克絲突然一把抱住白文軒,把頭埋在他的肩膀。
撲通……
半機械心臟跳動著。
“艾米麗,感覺到了嗎?”
金克絲愣了一下,“嗯?”
“心臟的跳動,你給的。”
金克絲甜甜的笑了笑,“還有奧利安娜姐姐。”
白文軒摸了摸金克絲柔順的藍色長發,“我從沒想過要回到地球,九號死了,地球的白文軒也死了。”
“那……那個女孩會傷心的吧?”金克絲趴在白文軒肩膀上小聲說著。
“十三號會有她的生活,已經和我無關了。”白文軒笑的有些苦澀,半機械心臟發出了‘咯吱’的聲響。
“騙人。”金克絲在白文軒脖子上蹭了蹭, “明明還放不下,這太痛苦了,讓我忘記大叔,大概也是這樣吧。”
白文軒低下頭,金克絲光滑蒼白的背盡入眼底,猶豫了一會,白文軒準備伸手抱住金克絲。
“大叔,我要走了。”
白文軒愣住了,雙手僵在半空中。
“嗯。”
“你不問我為什麽嘛?”金克絲突然往後靠了一下,微笑的看著白文軒,白文軒的手剛好碰到金克絲的背。
“為什麽?”
“略略略,秘密。”金克絲做了個鬼臉,“我被困在一個很黑很黑的地方,你會來救我嗎?”
白文軒皺了皺眉,金克絲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這讓白文軒很不舒服,“規則嗎?”
“嗯。”
“別說了,回去吧。”
金克絲煩躁的表情都扭曲了,“我真的走咯?”
白文軒搖頭失笑,金克絲這模樣很可愛,“我答應你了。”
“嘿嘿。”金克絲偷笑著說道,“為什麽會救一個瘋子呢?”
“大概是因為我也是一個瘋子吧。”白文軒無奈的笑了笑。
金克絲眼珠子轉了轉,突然用力把白文軒壓在身下!
金克絲的力量大的出奇,白文軒完全動彈不了。
“你想幹嘛?”
“如你所願,非禮!”
“唔……”
從金克絲冰涼的唇印上自己的嘴唇,到這種感覺漸漸消失,不過短短幾秒鍾。
似乎被反推了?
白文軒悵然若失的坐在床上,摸了摸嘴唇,陷入了沉思。
說實話,白文軒現在有點不敢承擔責任,他對自己面對的事情有了一些頭緒,他大概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