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穿行在皮爾特沃夫的大街小巷中,去往黃道地庫要穿過不可知廣場,附近就是著名的科技魔法學院。
白文軒一聽到這個學院的名字後就想混進去,但是不是裡面的學員一律不得入內,強闖的話......門口那些奇形怪狀的裝置可不是好惹的。
科技魔法學院的創始人據說是一個來自遠方的約德爾人,這個種族白文軒聽林易說過,聚居在一個叫做班德爾城的地方。
也不知道這個人為什麽會跋山涉水來到皮爾特沃夫建立這麽一個學院。
遠遠地就能看見圍觀的人群,動物園出事是因為那個調皮的金克絲出現了,所以才有人很好奇的圍過去。
染料廠雖然很偏僻,但是也臨近邊境市場,在爆炸後也有大量群眾圍觀。
黃道地庫和這兩個地方有一個很大的差別,就在於黃道地庫已經和皮爾特沃夫居民們的財產息息相關了。
這引起的轟動絕對是爆炸性的。
行星大道的標志性建築黃道地庫的附近人山人海,就算是凱特琳的警車也很難進入。
不斷發生的惡性事件讓皮爾特沃夫居民們的精神接近崩潰,誰也不知道自己會不會是下一個受害者,他們對皮城警備的信任已經降至冰點。
“簡直無法相信在皮爾特沃夫能發生這種事!”
“皮城警備養了一群飯桶嗎?”
“平日裡一個個趾高氣昂!遇到正事怎麽都不吭聲了!”
“我看他們就是吃乾飯的!”
“金克絲、金克絲、金克絲,你們發這麽多通緝令有用嗎?我都聽煩了這個名字,能做點實在的嗎?”
周圍民眾積壓已久的不滿情緒一下子宣泄出來了,尤其是看到凱特琳等人從警車上下來。
凱特琳的高禮帽又戴上了,這是她的戰利品,看得出來她很喜歡這頂禮帽,依舊是馬尾,神情冷漠的出現在人群當中。
這些人先是楞了一下,被凱特琳冷淡的表情嚇到了,隨後有人鼓起勇氣扔了一個紙團。
“廢物!”
瞬間群情激昂。
“廢物!”
“廢物!”
蔚上前一步拉開凱特琳,接住了被扔過來的紙團,打開後就看見金克絲那張“面目可憎”的笑臉。
將通緝令重新揉成一團,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我一定會抓住她,你們誰不服就站出來!”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凱特琳看上去柔柔弱弱的,而且沒有在這裡她也不敢動用熱武器,但是蔚不一樣,一雙鐵拳早就打出了名聲,再加上黑幫出身的蔚打起人來可不會有所顧慮。
但是寧靜也隻保持了片刻,壓抑許久的怒火可不會因為蔚的一句話熄滅,而且這些人當中還有一些小老鼠啊。
“哼,偌大一個皮城,居然需要一個祖安黑幫的人來幫忙?我看皮城警備沒必要存在了!”
“對!祖安人滾出皮爾特沃夫!”
“滾出去!”
蔚本來就是暴脾氣,看準了那個帶頭起哄的人準備衝過去,但是被凱特琳攔住了。
凱特琳默默的跳到車的後備箱上,雪白的腿明晃晃的暴露在眾人眼前,有些人已經吞口水了。
“皮爾特沃夫的居民們,對不起,這次事件是皮爾特沃夫歷史上少有的惡性犯罪事件,我們皮城警備沒有處理好,是我們的問題,我代表皮城警備給各位道歉,對不起!”
蔚抬頭看了一眼凱特琳,“你在說什麽?查案的時候你經常連續熬兩三個通宵,
這些人有考慮過你的感受?” “蔚。”凱特琳深深的看了一眼蔚,“別說了,讓我來。”
“金克絲還在皮爾特沃夫肆虐,就證明我們皮城警備做的不夠,我們一定會更加努力,將金克絲繩之以法。”
凱特琳頓了頓,掃視了一圈,“但是我也知道,有人趁著這個特殊時期渾水摸魚,我只能說,抱歉你想多了,只要你還在皮爾特沃夫,我就能將你揪出來!”
“你拿什麽保證能夠抓到金克絲?”有人提出了這個問題。
凱特琳撩了一下頭髮,老實說她也沒把握,“我沒辦法保證,你們相信我,我就繼續查下去,不信我,我就離開皮城警備。”
凱特琳在皮爾特沃夫積累了這麽多年,聲望還是有的,很多人面面相覷。
“凱特琳,我們相信你!”
“我還有一個問題,現在大家都知道了,那個金克絲是來自祖安,巧合的是,凱特琳小姐您的搭檔也是來自祖安,這其中......”
蔚瞪了一眼提問的人, “你的意思是我會和那個混蛋合作?這個話我只允許你說一次,下一次回答你的就是我的拳頭。”
“那麽,我們要查案了,請各位支持一下我們的工作。”凱特琳說著從警車上跳了下來。
潮水般的人群漸漸退去,黑暗的小巷中還有些隱藏在背後的煽動者。
“我就說了皮城警備的根基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動搖的。”一個女人靠在牆壁上淡淡的說道。
另一個男人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不試試怎麽知道?總不能和那個傻子一樣去被金克絲當槍使吧?到頭來還被狙了一槍,真蠢。”
女人伸了個懶腰,“我們最近做的事已經足夠讓評價提升到A了,想要到S不乾一票大的肯定不行,金克絲下一步準備針對黃道地庫了,你有沒有想法?”
“當然,這可是大頭,皮爾特沃夫的國庫是不要想了,黃道地庫還是可以考慮,而且還有金克絲這個瘋子帶頭。”
“那就這樣決定咯?”
......
另一邊,一個白發女人站在樓頂,目睹著行星大道發生的這一切。
“黃道地庫有家族的資產,希望皮城警備能夠守住吧,必要時候我也可以出手。”白發女人眺望著皮爾特沃夫的中心城區。
“如果凱特琳和蔚能夠扛過這一劫,是時候加大對皮城警備的支持力度了,對抗諾克薩斯的黑暗力量,他們必不可少。”
白發女人眨眼間就消失在了樓頂,如果不是地上兩道深深的劃痕,仿佛從來都沒有人到過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