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焰殿一側。
三千人和上百人撕打在一起,場面混亂至極,那些遠處走過的人紛紛矚目過來,頓時呆愣在原地,滿臉愕然的看著這一幕,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麽事情。
如此大規模的打群架事件,在師道宮之中,那可是第一次出現啊!
“生了什麽事情?”有人忍不住問那些圍觀的人說道。
“不知道!”
“誰知道啊,我們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打起來了!”
“我倒是知道一點,遠遠的看到了。”
“什麽情況?說來聽聽!”
“你們知道,為什麽大家都不知道生了什麽事情了麽?”那個開口說自己知道一點的人低聲說道。
“為什麽?”
聽到有人詢問,那人忍不住冷笑一聲,然後盯著數千人之中,挨揍的那上百人,說道:“看到沒有?只要是知道的,也就是說,只要是之前圍觀的人,全都在哪裡挨揍呢!”
“什麽?”
眾人聞言忍不住一驚,然後看向那些哀聲悲呼,被人痛揍的一群人,那群人,一邊呼喊著冤枉,一邊用法訣抵擋著周圍人的進攻。
可是,大家都是結丹圓滿境,差距再大也大不到哪裡去啊。
數千人圍毆上百人,分分鍾讓他們法訣破碎,再一次口噴鮮血的跪倒在地上。
“打,給我狠狠的打,什麽時候打出屎來什麽時候結束!”站在眾人之中的彭鑫林扯著嗓子指揮著。
“好嘞,大師兄放心,這群人,一個也跑不掉!!!”
那些揍人揍的滿頭大汗的弟子們紛紛高聲呼喊道。
這一幕,看的遠處那些看到熱鬧而走過來的人紛紛露出了冷汗,尼瑪的,這也太狠了吧?
他們到底是那個殿的弟子啊?竟然如此團結,竟然如此肆無忌憚,竟然如此大的陣勢!
而就在這時,在混戰的中心,彭鑫林猛的轉過頭來,看向了遠處看熱鬧的眾人,眼珠子一瞪,臉色猙獰的說道:“看什麽看?沒見過打抱不平的麽?滾!”
打抱不平?
眾人聞言忍不住大汗淋漓起來。
這明明是仗勢欺人,哪裡有打抱不平的意思了?
但是,彭鑫林既然開口了,眾人那還敢繼續看熱鬧?那可是數千人啊,萬一一個不好,將自己等人也打了,那可真是有冤沒地方喊了。
所以,不過片刻工夫,全都跑了個乾淨。
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在魔道,更是如此。
等眾人走了個乾淨之後,彭鑫林看著地上一排排被打的渾身抽搐的風魔殿弟子還有那些圍觀的人,忍不住開口向身邊的弟子問道:“師弟,怎麽樣?打出屎來了麽?”
那弟子聞言驚愕的看著彭鑫林,然後問道:“大師兄,還真打出屎來?”
彭鑫林聞言略有些嫌棄的看了那弟子一眼,然後冷聲說道:“知道為什麽我是大師兄而你是師弟麽?就是因為,你們不將老祖的話當做一回事!”
“師兄何出此言?”那弟子臉色一變,然後說道:“老祖那是氣話罷了,咱們只要收拾收拾他們,不就可以完成老祖布置下來的任務了麽?”
彭鑫林緩緩搖頭,然後說道:“你說的是有道理,但是,你想想,咱們若是按照老祖的吩咐,真真的完美完成任務,是不是老祖高興之下,會對我們另眼相看呢?”
那弟子聞言臉色複雜百變,片刻之後,他露出了堅毅的神色:“師兄,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說得對,咱們要從小細節上讓老祖欣賞咱們,所以,必須打出屎來,這件事,師弟親自負責,大師兄你看好了!”
彭鑫林點了點頭,然後有些期待的看著那位弟子的背影。
只見,那位弟子走到眾人面前,拉著眾人交頭接耳片刻,然後大家全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而且,他們一個個也都跟著那位弟子一起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好好好,這個辦法好!”
“這個叼,這個叼,師兄,你這個方法太叼了,大夥兒期待這一天可是很久了。”
“是啊,快,誰哪裡有寶貝,趕緊拿出來啊!”
“我這裡有,我之前在拜入三途魔宗之前,為了報復一個對手,那可是足足準備了幾十桶,本都被我遺忘在備用的儲物戒之中了,沒想到,這一次還真是用到了。”
“拜入三途魔宗之前準備的?那不得幾十年了?”
“誰說不是呢?我那寶貝兒,可是三十年陳釀!”
“......”
眾人議論紛紛,看的站在後方的彭鑫林有些驚愕起來,他忽然有些聽不懂那些人在說什麽,可當其中一位弟子一揮手,從儲物戒之中拿出數十捅糞便的時候,彭鑫林這才滿臉震驚的意識了過來。
原來,那所謂的寶貝兒,那所謂的三十年陳釀,是幾十桶屎啊!
我勒個去,這得是多麽喪心病狂的人,才能在儲物戒之中隨時準備著幾十桶屎啊!
彭鑫林驚疑不定的看著那些師弟們,忍不住心中有些怵起來!
而就在這時,那個從彭鑫林這裡領了大權的弟子一揮手,指揮著眾人以法力將那些風魔殿的弟子全部禁錮在了地上,然後他拎著一柄短劍走了過去。
“你們要幹什麽!!!!”
“不要啊!!”
“我們知道錯了,諸位師兄,放過我們吧!”
“別啊,千萬不要啊,咱們都是同門師兄弟,你們不能這樣做!”
風魔殿的眾位弟子一個個忍不住露出驚駭和恐懼的神色,他們盯著那個緩緩走過來的弟子,大聲的呼喊著。
“喊什麽喊!當初你們一起欺負一個女孩子的時候,怎麽就沒有想起來大家都是同門弟子?而且,還要睡了人家?看把你們給能的,想上天啊?”
手持短劍的弟子冷笑一聲, 然後一揮手,身後一個弟子拎著一桶三十年的糞便走到了他的身後,露出了古怪的笑容。
“張嘴!!!”
手持短劍的弟子惡狠狠的看著風魔殿的三師兄,被打的渾身都是腳印的司寒公子,冷聲說道。
司寒公子恐懼的看著他,然後瘋狂的搖頭,一邊搖頭一邊嘶吼道:“不要,不行,不可以,我父親是寒山宗的宗主,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不能?”
那弟子冷笑一聲,然後手中短劍毫不猶豫的插進司寒公子的口中,狠狠的一掰!
哢擦,幾粒沾染著血液的牙齒掉落在地上,而司寒公子口中不斷的湧出鮮血,他疼痛的青筋直跳,雙眼暴突。
“灌!!!”
“好嘞——!”
隨著那弟子一聲令下,身後拎著糞桶的弟子古怪一笑,然後對著司寒公子的嘴將三十年陳釀的糞便倒了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司寒公子渾身顫抖抽搐,然後雙眼一番,在地上翻滾了幾下,就徹底的暈厥了過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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