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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有蔓草,一往情深》――他迷人的微笑總是在我眼前,他成功了,而我,在哪裡…
  行李箱,我又開始整理自己的行李箱,年複一年,今年還是一樣,沒什麽特別的,沒有掛科,沒有獎學金,沒有爭吵,沒有失戀,也沒有戀愛,一切都很好,可行李箱好重。  “媽,今天又沒有吃藥吧?不要總是怕麻煩,身體最重要,您還得照顧我寵我一輩子呢。”我放下手中正在折的衣服,行李箱就那樣敞開著,推著剛準備進我房間的漂亮媽出去吃藥。我喜歡叫她漂亮媽。“你啊,也就隻有你敢這麽管著我,你看看你哥哥,敢像你這樣嗎?再說了我都已經好了,還吃那苦藥幹什麽呢?”媽媽說著就將藥瓶的藍色瓶蓋取下,我看的出來,媽還是聽我的,她很寵我。“媽,我不和你說這些,我只知道,你要謹遵醫囑,說好的四周的療程,一天都不能落下,否則我去了學校一通電話都不給你打了。”

  立春很久了,可是這冬日的寒氣一直都沒有離開,像聊齋,人鬼情未了,陰魂不散的寒冷。

  媽媽吃了藥,我回房間收拾好了行李,坐在床邊發呆了幾分鍾,空白的牆上,我想貼的大海報,一張都沒有。打了一個寒顫,房間太大也不太好。爸爸拿著我的生活費細致地又點了一遍,囑咐我好好學習,照顧好自己之後從客廳沙發拿來我的圍巾,就讓司機送我去了車站。

  行李箱,好重。

  “喂,媽,我上車了,別擔心。”

  我不敢再說些什麽,我總覺得有一雙濕潤的眼睛在感染著我,那眼角的皺紋日漸加深,我哭了,來點顯示屏一點都看不清是誰,隱約的一串數字,沒有存儲的號碼。

  “喂~”

  這一聲顫音被聽筒的聲音掩蓋了,我不認識,可我有些愣住了,來不及擦乾眼淚,審計學的老師講課我都沒這麽認真聽過。

  “蔣小姐嗎?我這裡是出版社的,您上次投稿來的《聽》,我們想和您交流一下,您看您的時間方便嗎?……蔣小姐您在嗎?”

  “在,我在!請問時間地址。”我慌忙地記下來,那本本子上還有我寫了一半的小說。

  鄰座的人帶著耳機玩著手機遊戲,不知道是他的音量太大聲還是耳機質量太差,我清楚地聽到一聲“youwin!”

  車窗外的雨天,我低頭看著鎖屏上他的微笑,沒完的哭著、笑著。“我終於要見到你了嗎?”

  空氣如此乾淨透明。

  每逢開學,車站總是沸騰的,當你被擠在人堆裡隻能發出“啊”的聲音時,你總能忘記你是來打架的還是來上學的,大大小小的行李堆裡總有還沒有撕下標簽的行李箱,套著保護套慢慢地推著,這種多是大一的學妹,她們漸漸就會和我一樣,不再喜歡行李箱這種東西,又大又重。

  “思思!快幫我拿個包,我得給我媽打個電話。”李思剛好從寢室門口的衛生間出來。

  “蔓,那個包也給我吧,小心點地上,剛剛不小心撒了水,拖了還沒乾,別滑了。”

  “哎,知道了,親一個……哎,喂,媽,我到了寢室了,別擔心啊,先這樣吧,我先掛了,還得收拾東西呢,拜拜。思思,你明天無論如何要陪我去個地方,拜托了。”

  李思把我的包放在桌子上,順手用紙杯接了一杯溫水來,水裡還有大小不一的氣泡,一動不動。

  “怎麽啦?什麽事這麽重要啊?明天要報道的啊。”

  我兩口喝完水,將椅子轉了個方向, 坐在椅子上兩腿用力向李思的身邊拉近了些。

  “我給出版社投稿的《聽》今天有電話來了,說要和我見面!”

  李思抓住我那像瘋了一樣搖晃她身體的手。我總能在她面前表現得不像個正常人。

  “真的嗎?你都問清楚了嗎?不會是騙子吧,要不要查查清楚了呀?”

  我還記得那天和李思走在橋上時,一個黑色外套的男人擦過我們的身邊,即便看得懂唇語的人也難以從他的口型看出他在說什麽。“要手機嗎?蘋果5。”李思拽了我一把,我也無奈陪著她一起叫住了那人,那人的模樣至今我都還記得,李思報警時妝都哭花了,我掏了掏自己的身份證替李思說了那300塊是如何被那人用手機模型騙去的,從那天后,李思就變得特別的敏感,就像此刻。

  或許是受了她的感染,我就像是憋足了尿卻不知去哪裡解決一樣,無措。鎖屏上的微笑仿佛一下子,又變得遙不可及,我認得你,可你卻不記得我。回憶暗湧,止不住。

  時間揮之不去的總是傷痕累累的回憶,可那些傷痕累累的開始總是能讓你悸動。窗外的天一點一點地暗沉,就像是那些美好的初衷,變得悲沉,遙遠。大地的金色也被一層又一層地塗抹,回憶越重,越是發黑。

  你知道嗎?我拚了命拚了命地跑,卻還是停留在原地,我要怎樣才能遇見你,五年後這個大家都知曉的你。

  我偷偷攥緊了手。

  現在就要,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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