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仲褀已經在歷安府有了一間辦公室,既是作為他為東土組建的救國複興會的組織所在地,也是他用至高指令指揮無人駕駛的技術兵器的指揮所。
“可惜這個世界居然隻存在亞臨界核反應,人們可以通過裂變的鏈式反應獲得能量,但是卻不能製造原子彈。要不然,直接扔上幾千萬當量原子彈出去,平掉岐髡,一了百了。”作為殺戮無數的元首,白仲褀現在真的沒有太多搞這樣滅絕殺戮的心理負擔。
他現在掌控著大量從家園石工業基地生產出來的無人兵器,這些無人兵器的技術水平不高,除了AI控制和自動化控制,基本上沒有太多技術含量。然而,能夠通過至高指令指揮,等於給元首先生強大的軍事實力。
只是這些裝備因為技術水平低,還是需要進行後勤維護的,而進行後勤維護又必須有人了。現在白仲褀已經著力在培訓青州軍的後勤維護人員,但是速度不快,所以哪一件裝備出了問題,只能丟在一邊趴窩。
白仲褀不會送進家園石去修理,因為那樣子等於消耗兩遍星能,而他帶出一台新造的裝備,隻消耗一次。
對於岐髡航空隊使用大機群二戰式的密集轟炸,白仲褀也只能嗤之以鼻。岐髡人認為這樣的轟炸特別有氣勢,而青州軍根本沒有什麽像樣的防空能力,所以這麽做也沒問題。
但此一時彼一時,白仲褀現在部署在青州的遠程防空導彈營(紅旗9),已經超過42個營,這樣的密度,簡直可怕。
“防空警戒雷達捕捉到敵人蹤跡,進行攔截!”
岐髡陸軍航空隊的九七重爆是一種大載彈量亞音速轟炸機,基本上戰鬥形態類似於B-52但是比B-52要小一些,載彈量十多噸的樣子。為其護航的隼式戰鬥機,也稱為一式戰,是此時陸軍航空隊裝備量最大的一款戰機,雙發重型空優,其中還有一些伊格血統。
因為時代所限,岐髡的航空器必然不是隱身的,所以在白仲褀的雷達上,所有的小光點,在進入400公裡的范圍內時,就已經清楚展現出來。
導彈這種東西在正常的舊時代地球國家,是非常昂貴的,但是對白仲褀來說卻不值什麽錢。所以在鎖定大量敵機後,白仲褀操控著大量的防空導彈發射車,一口氣就將自己發射架上面的8枚導彈全部打空(跟原版發射車不同)。
岐髡飛機上的雷達告警器蜂鳴大作,這樣的情況也是岐髡人從來沒有遇見過的,甚至有一些飛行員變得手忙腳亂起來,開始發射並沒有卵用的熱誘彈,企圖規避。
一窩蜂一樣的防空導彈射進了機群之中,就像是向一群蚊子噴射了殺蟲劑。破片戰鬥部一掃,就破壞了很多飛機的飛行性能。九七重爆可能更厚實一點,所以帶傷仍能飛行,可是隼式就非常倒霉了,被刮掉了機翼,直接一頭栽下去。
這當然不是白仲褀唯一防空手段,在驟然遭遇防空導彈的攻擊之後,岐髡陸軍航空隊的機群,又迎來了一批空空導彈的打擊。
“怎麽回事,哪裡來的空空導彈?我們的雷達上沒有顯示出任何戰機啊!”
代差優勢,第五代隱形戰機殲-20在白仲褀的指揮下,從不同的方位向這些岐髡飛機射出中距彈,而這些岐髡戰機的機掃雷達也完全不具備發現50公裡以外的殲-20的能力。
“保持在敵人探測盲區之外,繼續發射!”
隱形戰機是不願意跟普通的三四代機進行狗鬥的,能在視距外解決的戰鬥一定就在視距外解決。
這總計二百多架一個波次派過來的岐髡軍機,
居然在短短的二十分鍾內,就被青州軍的防空力量打得一乾二淨。站在關外司令部的齋藤秀次,整個人都在顫抖著。那些飛行員們在生命的最後關頭傳來的驚恐叫聲,讓他心驚膽顫。
“埋伏,這是埋伏!我們遭遇了大規模的防空火力!”
“啊啊啊,玉02被擊墜了。”
“怎麽會這個樣子,這裡明明離海岸還有四十多公裡。”
“好多導彈!”
……
自始至終,沒有一架岐髡軍機看到有發射導彈的載台,無論是空中載台還是地面載台。他們就這樣被大射程的導彈一一從天空中掃到地上。
如果海軍的橫田金義在這裡, 恐怕也笑不出來,雖然兩邊軍種矛盾很大,但畢竟都是岐髡人,有著相同的目標和願景,那就是佔領東土,使得岐髡從此擁有廣大的腹地和人口資源,繼而擁有爭奪世界霸主的本錢。
可青州軍詭異地擁有了如此多先進導彈和匪夷所思的戰鬥能力,讓所有的岐髡軍人不得不憂慮。
而在張家大宅,張士雄接到白仲褀打來的電話,告知他岐髡轟炸機群已經全軍覆沒,仍舊是一百個不相信。
“白先生,不是我質疑您,可拿畢竟是岐髡陸軍航空兵五分之一的兵力,就算是歐克思、伊格這樣的強國,在面對這樣兵力的時候,都要掂量一下。”
白仲褀懶得跟這貨解釋,直接掛斷電話。
聽著電話裡的嘟嘟聲響,張士雄只能無奈放下電話。
“難道真的一次性全解決了?”
沒有多久,還負責偵察任務的殲-20巡航發回來,海面上漂浮著的岐髡軍機殘骸,徹底證實了白仲褀的說法。張士雄立即從極為不安和恐慌,變得躊躇滿志。
這位已經轉型成抗戰模范的軍閥頭子,立即召集了他手下的將官們,開始醞釀進行下一步軍事行動的事情。幾天時間,白仲褀已經為他現有的十萬青州軍,全部換上了嶄新的裝備。雖然大部分裝備士兵們仍不能熟悉,但是靠著白仲褀,張士雄相信他一定可以取得成效。
只要取得一個又一個的勝利,那麽之前白仲褀提到的,成為東土的總統甚至皇帝,也是可以期待的未來了。
而等待著白仲褀的第一次刺殺,也在這個時候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