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松和碧紗稍微說了一下警局內發生的事情。
“好了,你要在怪康妮了,她也是被人逼的。”林安松道。
雖然林安松如此說,但晚餐的時候,碧紗看都沒看一眼康妮。
幾個小孩卻是不知道當中的情節,只知道今晚晚餐的味道回來了,不用在折磨自己的肚子了,吃的很是開心。
吃過晚餐,等康妮收拾好餐具後,林安松終於開始和她談。
“康妮,你想清楚了吧。”之所以從警局出來,一直都沒有問,林安松除了要給康妮一種壓力外,也是想讓她想清楚,是說還是不說。
如果還不說實話,林安松說不得只能用嚴刑了。在宮裡待了那麽多年,林安松也是見過許多酷刑。他可不信一個弱女子能熬得下來。
“我不……”
“康妮,你可得考慮清楚,我也是善男信女,你要是如實告訴我,等我和碧紗離開倫敦的時候,可以帶上你,你做的牛排味道非常好。”林安松還是不想給女人用刑。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誰……”
康妮終於將她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原來,那天,林安松和碧紗如往常一樣出去之後,很快就有人來到家中。
讓康妮去警局報警,康妮本來是不想的,但是當對方用槍指著她的時候,還是讓她屈服了,接著她就按照對方說的去做。
那天晚上,她確實早就醒來,也聽到槍聲,不過沒有看見林安松殺人,只看到林二挑著布袋離開。
“只有這些?”
“林先生,我知道的我都說了。”
“你不知道威脅你的人是誰?”
“不知道。”康妮搖頭。
“對方長什麽樣子?”
“棕色的短發,眼睛很小……”
雖然康妮說了,但林安松幾乎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是誰?
那群公子哥?
棕色短發,眼睛很小,樣子很普通?
這樣的人,在倫敦怎麽也有千百個吧,上哪裡去找?
“不對,剩下的兩個劫匪中,好像就有一個附和這個條件。”林安松突然想起,聖誕夜那晚,七個劫匪中,有一個很附和康妮說的樣子。
“但是他是誰,要去哪裡找他?”
“難道並不是有幕後主使,這真的只是劫匪的報復?”
“因為我殺了對方五個人,剩下的兩個劫匪退縮了,然後威脅康妮,想借警察的手除掉我?”
第二天,八點,林安松準時到公園。阿爾瓦比他來的更早,對功夫很是迫切,如果不是林安松約定在這裡見面,他早就殺到林安松的家中了。
功夫,林安松只是跟霍元甲學了一個架子,根本沒什麽威力,至於林二,也完全是仗著力量大,和人偶的身體。
但經過昨天,即使林安松只是一個架子,現在也能唬住阿爾瓦。
除了阿爾瓦外,另外兩個小警察也來了,同樣想學這神奇的中國功夫。
林安松先是打了一套迷蹤拳,然後讓三人照著自己的動作練。
林安松雖然只是一個拳架子,沒什麽威力,但動作卻很標準,即使霍元甲來,也挑不出一點毛病。
但阿爾瓦這三個警察就不行了,林安松覺得很正常的動作,但三人卻覺得別扭無比。
三人都是警察,都學過警方的格鬥技巧。但警方的格鬥技巧特別是西方的,和功夫是全然不同的,他們直來直去,講究力量和速度反應。
而對於這三者,也都是用最直接的方法訓練。
不像功夫,特別是迷蹤拳,非常重視身法腳步,手上打拳,腳下也要跟著。
阿爾瓦三人就經常忘記腳下的動作,練得別扭,動作畸形,偶爾還會自己把自己絆倒。
“休息一會吧。”看著三人練得滿頭大汗,林安松說。
“好。”阿爾瓦三人馬上就坐了下來。
不要看只是幾個拳架子,但一些動作卻是非常的耗費體力。每天習練,很容易提高自身的耐力。
“阿爾瓦,你知道那四個人的身份嗎?”
“什麽四個人?”
“就是昨天從河裡撈出來的那四具屍體。”
“知道,都是這一帶的地痞。”
“他們有多少人?”
“之前有十幾個,不過有一些被抓了起來,還有一些逃走了,就剩下七八個,昨天又死了四個,應該只剩下三四個了。”阿爾瓦就負責這一片區域,對這些地痞很是熟悉,張口就來。
“剩下的叫什麽名字,都住在哪裡?”林安松問。
“你問這個幹嘛?你還想殺他們?”阿爾瓦並不笨,心中已經感覺是林安松殺了那四人,現在又問剩下的人,在他看來,林安松是要趕盡殺絕。
“這不行,你不能在殺人了。”
林安松道:“不要緊張,我不會隨便殺人的,只是問問,那四具屍體是誰打撈上來的?是他們的同伴嗎?”
“那四具屍體是昨天一個漁夫無意中打撈上來的,和他們的同伴沒關系。”阿爾瓦說。
“漁夫?”林安松有些疑惑,真的這麽湊巧?
“可以讓我見見那個漁夫嗎?”
“你到底想幹嘛?”
“我只是想知道,他們為什麽要誣陷我殺人。”林安松道:“查清楚了之後,我會從中國叫一個功夫高手過來,教你中國功夫。”
阿爾瓦並不是那種漁民,想要他做事,還是要給他一點利誘。
“好,我等下幫你查查,明天告訴你。”阿爾瓦點頭,他並不是一個完全奉公守法的警察,私下裡也是做過許多違背憲法的事情。
只是給林安松提供一點信息,他還是沒有什麽負擔的。至於那些人事後會怎麽樣,不再他的考慮范圍內。
第二天,還是在公園,阿爾瓦帶來了漁夫和另外三人的資料。
林安松又給他們演示了一遍拳法,然後開始指點他們的動作。
相比昨天,阿爾法三人今天的動作要好很多。
等到中午的時候,林安松帶著四份資料回到家中。
四份資料中,有一份是已經死去的扎克的。
林安松主要看另外三份,並不是很詳細,但足夠基本了解一個人的過往和家庭信息。
看過資料,林安松換了一個面具,直接來到疑是威脅康妮的那名劫匪家附近。
這名棕色短發的青年名叫加爾,單親家庭,只有一個母親,父親失蹤。從小就不學無術,壞事做盡。進過三次牢,但罪行都比較輕,很快就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