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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繼限界之所以被稱血繼限界,那是因為它的能力被“血脈”所限定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血繼限界是忍者的一種遺傳特征。
以宇智波的寫輪眼為例,這特喵的還是一種隱性遺傳,表現出來就是……就算具備同樣的血,可有的人一生也做不到開眼。
跟寫輪眼或者白眼這種器官性的血繼限界相比,獨特的查克拉性質變化其實講“限界”的話還要寬泛一些,因為這種血繼看起來似乎可以是可以後天掌握的東西。
然而實際上是這樣嗎?並非如此。能否糅雜基礎屬性的查克拉、做到新的性質變化,本質上來說還是取決於一個忍者的天賦條件,如果一個人能夠使用熔遁,那是他在出生以前就已經被確定了可以使用熔遁了。
而不具備這種難以言明的先天條件的人,就算是後天再努力,也無法做到這一點。
在這個世界之中,天生的條件和血脈的因素就是如此的重要,重要到只要投胎投的好,就可能蓋過其他人一生的努力……因為對於忍者來說,“努力”是所有人都會做的事情,而雙方開始努力之前的基礎就相差太大的話,那努力得到的結果也判若雲泥……因此基礎好、成長率高、實力最大限定更高的忍界古往今來最頂尖的忍者,有著共同的淵源。
不管如何說,雖然能夠使用嵐遁就意味著能夠使用水遁和雷遁,可反過來卻不是這麽回事——能夠使用水遁和雷遁跟能夠使用嵐遁沒什麽必然的聯系。
血繼網羅能夠支配全屬性,但是精通風、雷、土、火、水乃至陰陽卻跟血繼網羅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像羽衣和三代目火影這樣的忍者,確實能夠自由的支配五屬性的查克拉,但是他們沒有掌握任何一種查克拉血繼。
實際上不要說做到不同屬性的查克拉的融合,羽衣連同時使用兩種屬性的查克拉都做不到。
所以羽衣這類“五毒俱全”的忍者,在使用複合忍術的時候,要麽以先後順序放出不同的遁術,如三代目的火流土炎彈;要麽就得使用影分身進行多屬性配合,如羽衣的仙法·火遁·麒麟。
……連融合都做不到,更不用說究竟是怎麽融合才能產生新的變化了。
實際上羽衣能夠製造“雷遁”與其他四種遁術共同使用的錯覺,但那並不是查克拉層次的配合,只不過是他的發電能力共查克拉忍術的演示而已。
至於怎麽才能產生新的性質變化?羽衣真心不知道。
以現在水無月白使用的嵐遁的“生產過程”來說,原料是水遁和雷遁,中間的過程則完全就是個黑箱,而出了的“產品”才是嵐遁。
至於那個黑箱之中是怎麽進行操作的,完全不可知。
大概連白自己都說不清是怎麽回事……說到底,一個人能不能卷舌,靠的並不是後天訓練。
總之還是那句話,做到了就是做到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
所以對於白突然能夠使用嵐遁這件事情,羽衣先是吃驚,然後釋然,小欣慰和小鬱悶也是有的。
欣慰是因為白畢竟是他的學生,鬱悶則是因為這個學生簡單的做到了老師做不到的事情。
因為這樣的情緒,羽衣簡單粗暴的把白的天賦歸結於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了……水之國盛產雙血繼,先有棕發豐滿狗尾巴花,後有白面男生女相葫蘆娃。
水之國是個好地方,而羽衣對白的成長性和期待性又增加了。
…………
“所以羽衣,你都是從哪裡撿到的這幾個孩子?”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自來也顯得頗為鬱悶。
此時羽衣和自來也兩人隔著一張桌子面對面的坐著,而在完成了既定的課業修行之後,小朋友們就該幹嘛幹嘛去了,羽衣雖然有事情對未來說,不過這並不著急,先是和自來也的交流比較重要。
不過,據說在忍者學校裡,“大姐頭”已經不滿足於支配她自己所在的年級了,已經帶領自己的“爪牙”開始向著高年級侵略……
至於自家被爆破掉的事實,羽衣實際上挺無話可說……他隱隱約約已經預料到有這麽一天了。
身為一個從十多歲開始就炸別人老家的人,並且在此之後相當頻繁的進行著此類暴力拆遷工作,搞事地點遍及忍界的羽衣總有一報還一報的時候。
這只能說老天開眼了。
要說老家對於他的紀念意義……確實有,這裡有著羽衣不少的回憶,但沒有自來也想的那麽重,再說了,以羽衣本身的性格,有些東西是不會太過在意的。
自來也大叔也表現出了足夠的歉意了……
可他現在的鬱悶……這大叔有什麽可鬱悶的?羽衣不過是靠著未來的特殊能力才撿到了兩個血繼娃娃而已,而眼前這個色大叔隨便上手撿到的要麽是水門級別的,要麽乾脆是輪回眼級別的好麽?
不過現在說那些已經無意義了。
“白能夠支配兩種血繼限界,對我來說同樣是意外之喜……不過,我現在要說的不是這件事情。”羽衣回應道。
自來也也反應了過來,羽衣離開木葉是有著重要的目的的,而現在他已經回來了,那那個目的達成了嗎?
“你找到那個傳聞之中的神社了嗎?”自來也問道。
他並沒有想到中間會發生什麽曲折的事情,因為以他所知的,羽衣最多算是去“盜墓”而已,但是誰曾想,這貨盜墓反倒是次等目標,他的主要目的是去鞭屍的。
羽衣沒有回答自來也的問題,而是把那兩個卷軸放在了桌面上,然後推到了自來也的面前。
“這是?”自來也不解。
“六道仙人留下的遺產,代表著生命力量的陽遁和代表著精神力量的陰遁。”
“六道仙人的陰陽遁?!”
羽衣的話讓正拿起卷軸的自來也詫異不已,連他的手都微微一頓,“你果然找到了神社的所在了嗎?”
“恩,雖然過程有點麻煩。”
不只是麻煩這麽簡單,應該說非常麻煩。
別看羽衣現在看起來跟個沒事人一樣,實際上他遠遠還沒有從戰鬥的精神損傷之中恢復過來,實力也暫時性的受到了極大程度的削弱……如果有人能夠察覺到這一點的話,那現在絕對的對付他的最佳時機。
可也正是因為這樣,羽衣的表現才與一般的時候沒有任何區別。
自來也僅僅展開了卷軸的一部分之後,就能夠明白這東西的重要程度了。
如同“仙術”跟“六道仙術”不同一樣,陰陽遁跟六道仙人的陰陽遁也是不一樣的。
粘上六道這兩個字, 往往意味著是最高級別的東西。
“這兩件東西,你準備怎麽處理?”自來也問道。
“就是我現在這種處理……我準備把它們交給自來也大叔保管,必要的時候,將這兩件東西分別交給鳴人和未來。”
自來也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他稍作沉默,然後問道,“你為什麽不親自交給他們?”
還有,必要的時候是什麽時候?
後面這一句他沒有問出口。
“就算現在把卷軸給兩個孩子,也沒有什麽意義,畢竟修行的難度擺在哪裡,而真要是到了‘必要’的時候,說不定我已經沒機會親手轉交了。”
羽衣說道。
說白了,這只是他防止一切可能性之中最為極端的那種的預備手段而已。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