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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進行一下前後時間段的對比的話,就可以發現剛剛度過的這一段時間是羽衣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後局勢最為“平和”的時期。
畢竟整個世界都從戰爭之中脫身而出,雖然羽衣明白這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而已。
不過,平和也並不意味這無事可做。
以自來也來說,這段時期他一直呆在木葉,主要做的事情就是企圖把流落在外的木葉公主帶回村子……這裡面也許還有其他更個人性的不良企圖,但估計他不敢說出口。
當然,他也不會完全的忽視大蛇丸的事情,不過出於種種理由,這一段時間以來大蛇丸徹底的銷聲匿跡了,自來也連模糊的情報都無法得到……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對於蛇叔來說,要麽得藏的好好地,要麽就得被一群中二少年弄的撲街而死。
除此之外,他還會幫著羽衣教育一下下一代的忍者,以及……時不時的進行著名為取材實為偷窺的活動,甚至他還抽空出版了他少兒不宜的暢銷書的續作。
至於羽衣在做的事情,那就單純的多了,他完成了自己的“作品”。
如同一個超級熱愛教育事業的人一樣,這一段時間羽衣進入了賢者模式,悉心的教導著將來會對付魔王的勇者,直到他們具備了相當程度的戰力。
劃分一下一個忍者的成長過程,可以得出一個基本性的結論,除去在戰爭年代那些很異常的天才型忍者,一般而言忍者在12歲之前是進行基礎性修行的時期,之後的三到四年則是實力的急劇成長期,這個成長期過後是實力的穩定增長和鞏固時期。
而在25歲之前,基本上一名忍者的經驗意識、戰鬥方式都會穩固下來了,他能夠到達的高度也不會再超出當前太多了。
當然了,有才能的忍者的實力會一直增長下去,不受這種籠統的分期的限制,其中的典型樣本是木葉的某卡,特殊樣本是活到老學到老的蛇叔。
雖然忍者形成戰力都在基礎修行之後,但是這並不否認基礎修行的重要性,或者說在忍者學校的六年是一個忍者能成長到什麽程度的重要基礎。
但忍界大戰之後忍者學校的教學方式發生了一定程度的變化,似乎稍有“變質”,各種課業過於散漫了。
這就凸顯出“家教”的重要性了。
總之以羽衣的特殊教育方式,再加上君麻呂和白本身就是有才能的忍者,所以現在十五歲的他們已經具備相當程度的戰力了。
雖然真要是開打的話,基本可以確定依然還是某人的勝利,但這時候可以視作白和君麻呂有“一卡”的戰力了。至於會失敗的理由,理論戰力和實際發揮是有著明顯的區別的,一來是這個“卡”的戰鬥經驗異常豐富,作戰手段也多種多樣,拷貝忍者的稱號在整個忍界也是有一席之地的,二來本身此人頭頂上光圈的亮度就是僅次於鳴人君的。
至於現在的未來和鳴人,從基礎來講身為漩渦一族的他們無疑是最具優勢的,只要往他們身上猛塞經驗值,他們的實力就會迅速的增長起來……甚至應該說是“膨脹”起來都不為過。
這樣,也就意味著羽衣等待已經可以宣告結束了,他的行動也可以開始了。
雖然並不是必然的選擇,但是讓這兩個孩子參與到他要做的事情之中,是羽衣一直以來希望看到的狀況,也因為兩人的參與,才使得他的行動更有意義……不是對玖辛奈和四代目的意義,而是對羽衣自身的意義。
不過,這得等兒童團們從忍者學校裡面順利畢業才行……雖然那僅僅是個可以忽略的的儀式而已。
…………
本著基情比姬情更真的原則,羽衣還是迎接了猿飛阿斯瑪的回歸,不過見面之後,這兩個人就掉頭直接去往了忍者學校。
“你對忍者學校的小鬼們感興趣?”
羽衣對阿斯瑪的行為有點不解,兩人碰個頭也就算是OK了,現在阿斯瑪完全可以去找他的妹子了,那為什麽會跟著一起去往忍者學校?莫非……這位大叔厭倦了成年人之間齷齪的爭鬥,準備從新回歸純真的童年了?
真要是這麽想的話,最好先處理一下臉上的胡子才對的。妹子等你等到爬牆頭了,還不知道抓緊點。
“因為可能接下來我的工作也是這樣的……”阿斯瑪解釋道。
他這麽一說羽衣就明白了,阿斯瑪這是回村即刻上崗再就業,且獲得了帶一個新畢業的下忍班的機會。
而且,他才剛剛返回村子並不想這樣就去見夕日紅,一來多年未見,他稍有忐忑,二來紅近期剛剛升任了上忍,他還得準備一件適當的禮物。
“跟過去相比,木葉完全沒有發生什麽變化。”看著熟悉的景致,阿斯瑪感慨道。
“是嗎?我覺得變化還是很大的。”羽衣這個完全相反的意見說的反倒說的很認真,看來大家的認知不太一樣。
哪知道聽羽衣這麽說,阿斯瑪馬上就把自己的視線轉向了影岩那邊。
“要說變化的話……”
要說變化的話,是作為木葉地標的影岩上,初代目和二代目的臉有點歪了……
羽衣這個無奈,你好歹注意點重要的事情,比如整個宇智波一族的消失之類的,不要僅僅重視這種表面變化啊。
“那個啊……之前有個地質學家說那是地殼變動引起的岩層升降,屬於構造運動和地質更迭,往根源上說,那是初代火影最初的選址問題……”
羽衣辯解道,雖然這個世界之中就沒地質學家這種職業。
可面對如此有力的解釋,阿斯瑪還能說什麽?總之還是快點去忍者學校吧。
但是,等兩人到了忍者學校之後,發現狀況有點不對了。這裡不是應該正在進行安靜而愉快的畢業考試嗎?為什麽顯得有點騷亂的樣子?
羽衣和阿斯瑪相視一眼,然後即刻走進了考試的會場……羽衣有預感,這不會是他家的女孩又搞出什麽花樣來了吧?
然後羽衣的預感應驗了,剛剛走進來會場,他就發現了地上躺著一個白毛……這人的名字他是記不住的,不過按照他的印象,這人應該是忍者學校裡的中忍老師來著。
但是為什麽把人打成這樣?看看這個沙琪瑪一樣的腦袋……太影響食欲了。
有一名暗部正在檢查撲街白毛的傷勢, 他應該是今天暗中跟著鳴人的那位暗部,可再怎麽檢查對方都已經失去意識了。
“這是怎麽回事?”羽衣問道。
他知道這事該問誰。
不是在進行中忍考試嗎?為什麽會無緣無故痛毆老師?
不過他的語氣之中更多的疑惑,並沒什麽責備。有點過分?顯然羽衣不這麽想,未來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這種摸不著頭腦的事情,再說了,她就算真的是“無緣無故”,也不會面臨羽衣的責備……後者會幫著找個合適的理由把這件事糊弄過去的。
未來衝著羽衣吐了吐舌頭,“抱歉羽衣,下手有點過火了呢。”
現在羽衣該怎麽說?總之,不管發生了什麽,在騷亂之中畢業還是很符合這孩子的風格的。
額,或者應該說很符合他們家的風格。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