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羽衣是個中忍吧?拿出點中忍的覺悟好嗎?上次炮擊了尾獸,這次有彈擊了砂忍指揮部?你是砂忍小克星麽?你讓別的中忍怎麽活?
事實上羽衣能夠取得值這麽大的戰果,很大程度是都是因為突襲和空襲的優勢,突襲不用去說,敵人肯定會措手不及嘛,空襲在戰場上有著明顯的優勢,同樣威力的忍術,比如一個火遁,你從正對面向敵人吐火遁,和從正上空對著敵人的腦袋吐火遁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八咫鴉的卵彈,如果橫著當炮彈打的話,那肯定不會有縱向投彈那種威力的。
雖然羽衣這樣描述了他的戰果,但是指揮部裡大部分人都是半信半疑的,那連綿不斷的爆炸聲他們當然聽到了,但是羽衣炸的真是敵人的指揮體系?
好在這裡還有一個比較信任羽衣的綱手在,她知道對方雖然年輕,但在這種時候是不會胡說八道的。
“再向羽衣確認一遍。”
綱手的臉上全是嚴肅,要是真的打掉了敵人的指揮,這對木葉來說可是無可比擬的優勢,但是嚴肅歸嚴肅,她的行為嘛……總之是一把年紀少女心,綱手發布命令的時候一直在習慣性的咬著拇指的指甲。
這大概是她思考時的習慣了。
指揮部這邊要求羽衣再次確認一下他的戰果,幾乎是同時的,羽衣又把自己剛剛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邊,這下綱手算是能放手相信了。
不過還沒有等綱手再次做出戰術上的調整,羽衣又傳過來了一天消息。
“綱手大人……”負責向綱手匯報的忍者張了張嘴,有點不知道該怎麽說。
“又怎麽了?直接說!”綱手皺著眉頭呵斥道,這會了有什麽好吞吞吐吐的。
“承擔偵查任務的中忍上白石羽衣,剛剛匯報說他要去空襲砂隱村……”
綱手:“……”
前言撤回,羽衣確實不會胡說八道,但是他會胡作非為的!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綱手差點給自己來了個平地摔,空襲砂隱村?搞笑呢這是。
“馬上製止他!他的任務是偵查,問他偵查該怎麽做不懂嗎?!”綱手馬上說道。
製止羽衣是必然的,她這會已經覺得羽衣完全是在胡鬧了,果然有其師必有其徒啊,這種時不時的脫線行動是玖辛奈教他的嗎?
“那個……綱手大人,他沒等我們做出具體指示就已經飛走了。”
傳遞消息的忍者同樣一臉便秘的樣子。
此時羽衣確實已經開始飛離戰場了,並且按照作戰地圖上的方位向著砂隱所在的方向飛了過去。
要是這會指揮作戰的是三代火影還是別的什麽人的話,羽衣是不敢這麽做的,畢竟這有點帶著放棄偵查任務的性質了,對於一名忍者來說,這是最不被容忍的事情了。
但是現在戰場上的指揮官畢竟是綱手嘛,綱手是誰?沒錯,是自己人啊,所以沒太大關系的。
再說了,羽衣也僅僅是偵查中的一小環而已,並不是說沒了他木葉就沒法做偵查了,那怎麽可能,真當人家日向都是擺設嗎?
而且羽衣也看出來了,這面戰場上戰爭打到這個份上,基本上已成定局了,既然如此,戰場上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那麽為什麽不去敵人的大後方搞點破壞呢?
客觀意義上說,羽衣這樣的想法其實有點道理。
再客觀意義上說,實際上羽衣這麽做其實是一種作死行為。
不過他終究是順著自己的心意,
成了一個說走就走,說乾就乾的風(瘋)一樣的忍者。 綱手帶著氣憤,更多的則是無可奈何,羽衣去就去吧,希望他能夠安然回歸,反正這會也沒有辦法制止他了。
而且綱手也心思過於關注羽衣,她的絕大部分精力還是必須得放在整個戰場的指揮上。
…………
攻擊砂隱村從頭到尾本身就不在木葉既定的戰略目標之內。
如果現在是木葉和砂忍的兩國交戰的話,那麽他們當然巴不得能夠滅掉砂忍,但是現在可是五方以上的亂戰,這個時候投入極大的戰力、同時面臨著巨大的戰損去徹底乾掉一個敵人戰略上是相當不合時宜的,甚至可以說是無腦的。
風之國可是五大國之一,砂忍再怎麽不濟事也是強者之一,要是大規模攻擊砂隱村,必然會面臨他們的誓死反撲,想象那種場面,總之木葉不想承擔那樣的後果。
木葉需要的是一個屈服於自己的砂隱, 而不是一個被乾掉的砂忍,因為就算乾掉了砂忍,贏了他一個也並不意味著會贏了整個戰爭。
就算真的消滅了砂隱,那個時候沒了砂忍也就意味著岩隱能夠騰出手來用更大的聲勢攻擊木葉了。
這種為他人做嫁衣、損己利人的事情,誰愛做誰做,反正木葉是不會去做的。
因此簡單的概括一下木葉本次戰役的目的:徹底打服了砂忍,然後讓他們乖乖去北線抗岩隱,不要老在川之國、火之國這邊亂竄。
現在風影也在戰場上,對於木葉來說,要是能夠抓到風影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那會更加容易實現他們的目的。
話說回來,大部隊攻擊砂隱是不行的,但是單兵突入呢?空中潛入呢?
應該是沒什麽問題的。
經過了三十秒的激烈思考並且得出了這件事有很大的可行性的結論之後,羽衣向綱手匯報了自己要去襲擊砂隱村的請求,然後不等對方回話掉頭就飛走了。
如果有人問他為何行為如此的脫線和隨性的話,那麽他會回答說是玖辛奈就是這麽教育他的。
可羽衣的行為都是為了木葉的大勢,絕沒有試驗一下八咫鴉的威力究竟如何的私心。
為了防止戰場上的砂忍有手段向村子通風報信,羽衣先是往木葉這邊飛了一段距離,給敵人他已經返回的錯覺,接著在消失在了敵人的視野中之後,立即提升飛行高度,然後在戰場上繞了個大圈子,這才開始飛向了砂隱的方向。
該小心謹慎的時候,他還是十分小心謹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