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舞從浴室出去。
蘇培恩還在看電視,覷了她一眼,眸色深了幾分。
她洗了頭,頭髮還是濕的。
圍著白色的浴巾,皮膚粉嫩。
水滴落在肩膀上,沿著她的鎖骨,浸入浴巾中。
她不施粉黛,但很性感,如同出水芙蓉一般。
嬌嫩欲滴。
蘇培恩清了清嗓子。
這女人,乍一看,是那種一抓一大把的女人,站在人群中,絕對被淹沒。
但是,越看,越有味道,越覺得漂亮。
不是那些整容過的美女可以相比的。
“你這樣出來,也太大膽了吧?”蘇培恩揶揄道。
霍薇舞扯了扯嘴角,這份笑意不達眼中,如大悲後的大徹大悟,遺世獨立,冷豔非凡,“你不是說我膽小嗎?”
蘇培恩:“……”
她打開門,走出去。
顧暠霆和丹迪斯陸菲已經不在客廳裡,只有打掃衛生的傭人。
“你好,我需要電熨鬥,麻煩可以給我一個嗎?”霍薇舞說道。
“好,一會給夫人送去房間。”傭人回道。
“謝謝。”霍薇舞轉身回去,直接進了洗手間。
蘇培恩看她很久不出來,擔心她不會自殺了吧?
他走到洗手間門口。
霍薇舞正在洗衣服,面無表情。
女人,真的像是謎一樣,是他唯一看不懂的課題。
蘇培恩打量著她平靜的臉,“你剛才那麽激動的出去,回來就像死了一樣,又被拒絕了?”
霍薇舞看都不看他一樣,淡淡的說道:“你的媽媽有沒有跟你說過,不要對一個女人的事情太敢興趣,對你沒有好處的。”
蘇培恩雙手環胸,微笑著靠在牆上,“你這模樣也不像是太傷心,看樣子想開了,聿毅說不定備胎有望。”
霍薇舞把衣服擰幹了,睨向他,“知道為什麽備胎是圓的嗎?”
“為什麽?”
“因為方便滾,他有的是女人追求,何必把自己弄成備胎這麽淒慘。”霍薇舞不客氣的說道。
敲門聲響起。
她走去開門。
“太太,您要的熨鬥。”傭人恭敬的說道。
“謝謝。”霍薇舞接過電熨鬥,
“挺好。”蘇培恩意味深長的說道。
霍薇舞看向蘇培恩。
他揚起笑容,“我是說你處理衣服的方法,一會把我的衣服也洗了。”
霍薇舞:“……”
她勾起嘴角,警告道:“你敢讓我熨,我就敢熨出一個洞來。”
“我是你老板。”蘇培恩理所當然道。
“可我不是你的傭人,你沒有給我雙份工資,我不用做不是我職業范圍外的事情。”霍薇舞義正言辭,擦乾淨了桌子,把衣服放在桌子上。
“行了,付你雙倍工資。”
“拒絕。”霍薇舞乾脆利落道,擦上電源,開始熨燙衣服。
蘇培恩頓了頓,依靠在牆上,“你這種員工,還真是不夠討喜,給你拍馬屁的機會都不好好珍惜。”
“職場第一法則,千萬不要和老板成為無話不談的朋友。”霍薇舞清冷的說道,低頭,靜靜的,熨燙著衣服。
蘇培恩揚起笑容,睨著她這副恬靜的模樣,看起來還挺賢惠的。
“知道丹迪斯陸菲的死穴是什麽嗎?”蘇培恩問道,仿佛洞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