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霍薇舞嗤笑一聲,“你的嬸嬸來了,我為什麽要陪你吃晚飯,我只是你家的保姆,並沒賣給你。”
“你可以不去,協議取消吧,留兩個廢物,我還擔心我公司呢。”蘇培恩無所謂的說道,合上電腦。
霍薇舞無奈,吐了一口氣,調節鬱悶的(情qíng)緒。
“我知道了,幾點。”霍薇舞妥協道。
蘇培恩笑了,朝著她走過來,睨向她,“你知道我的嬸嬸是誰吧?”
“我怎麽可能會知道。”霍薇舞脫口道。
“國的一品夫人,國王的妻子,皇后。”蘇培恩說道。
霍薇舞:“……”
她想起來了,蘇培恩曾經對她說過,他的爸爸是國王的弟弟。
“那又怎樣?”霍薇舞問道。
即便對方(身shēn)份尊貴,她又不有求於人,不用謙卑。
“你穿的很寒酸。”蘇培恩評價道。
“我又不是你女朋友,更不可能是她的侄媳婦,一個打工的,跟著老板去見親戚,你讓我高貴也高貴不起來啊,穿個龍袍在(身shēn)上,我也不可能是太子,寒酸就寒酸唄。”霍薇舞無所謂的說道。
“我覺得丟臉。”
“那就不要帶我去。”霍薇舞提高分貝的接過他的話。。
她不知好歹,蘇培恩有些煩躁,脫口道:“滾。”
霍薇舞趕緊的,馬不停蹄的滾了。
他看著她真的出門了,速度快的,就在眨眼之間。
他後悔了。
可是,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
難以收回了。
鬱悶。
飯店
蘇培恩見到了一品夫人,拉來椅子,懶散的坐下,“嬸嬸怎麽來了,不會是特意來看我的吧?”
“你也想得太美了,肯定不是。”一品夫人不客氣的說道。
蘇培恩(身shēn)體一僵,站起來,“那我還是走吧,反正你也無所謂。”
“走吧,看到你就心煩。”一品夫人別過臉。
蘇培恩又坐了下來,揚起笑容,“那我要多坐一會,你心多大啊,讓你心煩不容易。”
“我馬上就要找到丫丫了。”一品夫人直白道。
“丫丫,丫丫,你心裡只有你那個女兒。”蘇培恩生氣,拂手,將桌上的碗摔到了地上。
碗破了,蹦出來的瓷片差點打到一品夫人。
一品夫人拍著桌子站起來, “你幹嘛!”
蘇培恩冷著臉,眼中腥紅,也站起來,不客氣的說道:“看到你我更煩,還是不見吧。”
他轉(身shēn),朝著門口走去。
一品夫人望著蘇培恩的背影,眼中籠罩上迷蒙的濕氣,命令道:“臨衍,叫人把地打掃乾淨,把菜單給我拿過來,我要重新點好吃的。”
“是。”臨衍恭敬的頷首,去拿菜單。
一品夫人夾了一個米糕,塞進嘴巴裡,自言自語道:“沒關系,我馬上就能找到我的丫丫了,看你們以後還敢欺負我。”
臨衍睨了一眼一品夫人,輕聲道:“他們現在都不敢欺負夫人你啊。好像都是被夫人欺負的份。”
“滾。”一品夫人簡單粗暴的說了一個字。
臨衍把菜單放在桌上,退著,走出包廂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