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薇舞沒有發現顧暠霆眼中異樣的幻彩,接著說道:“這個女人想啊,要是家裡有客人來,聽到這個母鸚鵡這麽說,肯定以為自己是不好的女人,所以呢,她就教了好久好久,可是,這隻鸚鵡還是只會說這麽一句話。
直到有一天,這個女人聽說教父家裡有隻公鸚鵡特別的乖。
她就把母鸚鵡帶去了,希望公鸚鵡可以帶帶母鸚鵡。
結果,你猜怎麽了?”
“母鸚鵡把公鸚鵡帶壞了?”顧暠霆一本正經的回道。
霍薇舞笑了。
她覺得他認真答覆的樣子很可愛。
幼兒園裡面的顧暠霆,還是個兒童的時候,也是很乖巧的吧。
“笑什麽?”顧暠霆微微擰起眉頭,“難道把母鸚鵡帶好了?這種幾率等於零吧。”
“母鸚鵡看到公鸚鵡在禱告,一開始不好意思過去,小心翼翼的靠近,問道:‘你想和我上床嗎?’
公鸚鵡說道:‘啊呀媽呀,我禱告了那麽多年,終於實現了。’’
顧暠霆淡淡的勾了勾嘴角。
他就知道是這種結果。
他給她上好藥了,認真的重新包扎,說道:“這個笑話是東北那邊的人寫的吧。”
“為什麽?”
“感覺這種語氣詞,他們說的比較多。”顧暠霆回復道。
說道東北,霍薇舞又想起了一個笑話,“我再給你說一個啊。那個,你知道,大學會有天南地北的人去,有時候,語言是不同通的,一天,一個東北的和一個江蘇的一起去吃飯,東北的問:‘今天整什麽?’
江蘇的同學問道:‘什麽叫整?’
東北的同學回道:‘就是吃什麽的意思。’
江蘇的同學明白了。
晚上,宿舍裡廁所堵了,東北的同學看到,說:‘這咱整啊?’
江蘇的同學雷到了。”
霍薇舞說完,自己先笑了。
顧暠霆給她包扎好了,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霍薇舞看他臉色很凝重,收起笑容,“不好笑嗎?”
“霍薇舞。”顧暠霆沉聲喊道,“在我沒有拉聿謹下馬之前,不管我說什麽,做什麽,都不要聽,不要看,你只要記住,我是你的男人,明白嗎?”
霍薇舞心裡有種怪異的心慌,說不出的擔憂,可是,這種狀況下,她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顧暠霆把藥膏塞在她的手中,囑咐道:“不要輕易讓自己受傷。”
他拿起手機,打電話出去,“掩護。”
霍薇舞知道他要走了。
宴席過後, 會覺得格外的冷清。
相聚後,離開,就會覺得特別的感傷。
下次這麽說話,就不知道何時了。
她眼中有些澀澀然的感覺,垂下了眼眸,沉聲道:“保重。”
顧暠霆沉沉的看著她,“霍薇舞,只要你想,即便生靈塗炭,我也會救你出來,天下與我何乾,你卻與我有關,哪一天,你改變了主意,只要通知我就好。”
顧暠霆轉身,打開窗戶,從裡面跳了出去。
霍薇舞揚起了嘴角,吃到了自己鹹鹹的淚水。
她的人生,因為顧暠霆而閃亮,而她不想讓顧暠霆的人生因為她而黯淡。
聿謹說的一句話對了:好的愛情,是應該相互成長,而不是相互拖累。
()( 盛世寵婚:顧少,太猖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