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九菊一派總部
後邊也沒啥事,我和腎虛和尚就待在屋子裡,他悶頭悶腦在念經,我就翻著九菊一派的資料,俗話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我現在多了解一些,總是好的。
至於胡有全,麻痹的,茅山簡直是一脈相承,一開始這孫子還陪著我和腎虛和尚喝茶聊天,堅持了一個小時後,他就拿了張小卡片用座機撥打了電話,反正用日語說的,我也聽不清。
大概十分鍾後,門被敲響,胡有全立馬就跟餓狼似得開了門,領進來一個打扮清純的大媽,真是大媽,保守估計得有四十歲,一臉厚厚的粉底,走路簌簌往下掉,長相實在欠佳,唯一不錯的就是身材了,穿著學生服,要是看背影妥妥的硬了,可要是看到臉,我就不知道有幾個能堅持住了。
“胡有全,這種貨你特麽也能吃的下去?”我忍不住問。
“嘿嘿,經費有限嘛,將就一下,關上燈拿枕頭一蒙腦袋都一樣。”胡有全賤嗖嗖的說著,然後就說著日語把那大媽鄰近了臥室,沒一會兒,就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聲,正在念經的腎虛和尚一個哆嗦,睜開了眼看向胡有全的臥室:“唉……。”
“別羨慕了,四十歲的大媽,你要想,我可以介紹幾個朋友,他們能帶你去找小妹妹。”我說。
“阿彌陀佛,貧僧一心修佛清心寡欲,不敢貪圖美色。”腎虛和尚說完又開始閉目念經,這家夥又開始裝比了
,我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
還別說,胡有全雖然有些猥瑣,可能力那是杠杠的,直到晚上七點多天黑下來,臥室裡的動靜才停下來,我明顯的看到腎虛和尚長出一口氣,這孫子,還說清心寡欲呢,這動作分明是一直聽著胡有全和大媽的動靜呢!
臥室裡的動靜剛停下一分鍾,裡面就傳來了島國大媽的罵聲,用日語罵的,我也聽不懂,緊跟著大媽就打開門,一邊穿衣服一邊罵著往外走,最後砰的把門摔上。
“阿彌陀佛。”腎虛和尚望著門,歎息道,我看著他,瞳孔一縮:“腎虛,你,流鼻血了。”
腎虛和尚淡定的一摸,然後若無其事的說:“無礙,不過是有些水土不服而已。”
“我看你是想那大媽了吧?”我說,腎虛和尚臉色有些尷尬,還沒說話呢,胡有全那孫子穿著條大褲衩揉著眼睛衝了出來,罵道:“槽你大爺,老子要投訴你,還敢打顧客了?”
“怎回事啊?”我好奇的問道。
“不就是少給了一千日元嗎?至於動手?”胡有全罵罵咧咧的坐在地上。
我楞了半晌,看著他:“你大保健還帶打折的?”胡有全點點頭:“怎麽,好歹是老顧客了,她這麽摳,活該沒客戶。”
“該,你丫的就是該,缺德,那大媽怎不把你給哢擦了?”我忍不住罵道,麻痹的,黎老頭和張靈風成天大保健我已經感覺夠無恥了,胡有全這孫子更奇
葩,大保健還讓人強行打折!
我罵完,也不等胡有全說話,看了看外邊的天色,站起來說:“走吧,時間到了。”
“阿彌陀佛。”腎虛和尚站了起來,走進屋裡,沒一會兒就換了一身袈裟走出來,我無語的看著他:“腎虛,咱們這是去偷東西,你這一身有點太耀眼了,容易被揍。”
“貧僧代表華夏佛宗,自然袈裟著身。”腎虛和尚說,我腦子裡一萬頭草泥馬奔跑,這尼瑪不是去找揍嗎?不管了,要是到時候腎虛和尚被九菊一派的人堵了,我掉頭就跑,誰特麽讓他穿這麽囂張了?
我們出了門,胡有全開車載著我們出城,朝著九菊一派的總部趕去,大概二十分鍾後,我們到了九菊一派總部的山下。
現在差不多也八點了,一條瀝青公路蜿蜒著爬向山上,路燈亮著昏黃的燈光,我下車後朝山上看了一眼,除了公路邊上的路燈外,整座山都是黑漆漆的,忍不住問胡有全:“你確定九菊一派就在這裡?”
“應該在吧。”胡有全說,我盯著他看了兩眼,應該?到底是還是不是?
“既來之則安之,走吧。”腎虛和尚一撩袈裟,說道,我有些想揍他了,這孫子跟著我無時無刻都在裝比,整的我好像很的樣子,不過他說的話也對,既然來了,怎麽也要走一遭才是,就算這不是九菊一派的總部,也沒啥大不了,就當跟腎虛和尚大晚上出
來爬上曬一把月亮。
“你把車開到附近等我們吧。”我對胡有全說,胡有全點點頭:“嗯,我在十公裡外的三岔路等你。”
我眼睛一瞪,抓著他的衣領子:“你當腎虛和尚是馬拉松高手?就他這一副腎虛樣,被人攆了,還能跑十公裡?”
開玩笑呢,十公裡對我這僵屍來說是沒啥,可腎虛和尚是普通人,不說被人攆了,就算是自個吭哧吭哧跑,也得累的他吐泡泡。
“這是為了保證茅山在島國的安全。”胡有全說。
我一下沒脾氣了,松開了他的衣領子,說:“那好吧,到時候我背著腎虛跑過來就是了,你可得答應,說十公裡就是十公裡,別跑二十公裡外啊。”
“。”胡有全說完,一腳油門,車就跑沒影了。
“走吧。”我回頭對腎虛和尚說,腎虛和尚點點頭。
我倆就朝山上走去,這山也不高,撐死了一千米,不過在島國也算是高山了,三千七百多米的富士山都能成島國第一高山,他們也就這點出息而已。
我倆並沒有沿著盤山公路走,一來容易被發現,二來距離也拉長了,反正這山也不陡,我倆就直接朝山頂爬。
不過我也有些擔心, 胡有全既然說這是九菊一派的總部,可我們這都爬了三分之一了,依舊一點陰氣都沒感應到,甚至什麽動靜都沒有,這有點不合常理!
我沒有關於九菊一派總部的東西,也沒法用伏擊追蹤法查探
山上的情況,可就這麽往上走,心裡總不踏實,忍不住問腎虛和尚:“腎虛,你有探測的術法嘛?”
“有。”腎虛和尚說,我無語地看著他:“那你不早用?”
“你也沒問。”腎虛和尚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握著拳頭強忍著要揍他的衝動說:“現在用吧。”
“好。”腎虛和尚說著,雙手合十,開始誦經,緊跟著右手食指動彈了一下,一滴金色的鮮血飛了出來,看得我瞠目結舌,丫丫的腿兒,這尼瑪是拍電影呢?血還是金色的!
金色血液剛飛出,就變成了一個核桃大小的卍字佛印,旋轉著飛向山上,大概兩秒鍾後,就消失不見,我倆就在原地等著,過了差不多十分鍾,腎虛和尚忽然眼睛一亮,松開雙手:“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