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者就連*都不如!
就算是也應該是有尊嚴,有節操的才對。
像她這樣的,在他心裡興許只是一個玩物罷了。
開心的時候給點甜頭,哄騙她說會結婚,告訴她會深愛。
不開心了,就立馬原形畢露。
跟他的媽媽一樣,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生怕別人覬覦霸佔。
只要她稍一靠近,他們就會像是刺蝟一樣,將試圖入侵的人傷得遍體鱗傷。
這樣的男人,誰能要的起……
他的吻,越來越深。
重重的,深深的。
若是在以往,余裡裡定會給予幸福開心的反應。
但是現在,余裡裡心口僅僅余下的,僅有疼痛。
隨著這吻的深入,疼得越發歇斯底裡。
余下的那一隻手按下他的肚子,余裡裡用力將他推開,呼吸越來越粗重。
歐銘將她的唇松開,但是手卻沒有移動,低歎著說道:“冰淇淋的味道。”
余裡裡眼睛更是一熱,將他用力一推開,揚手,狠狠朝著他臉上扇去。
但是就在要落下的那一瞬,余裡裡生生又將手掌止在了半空。
面前的歐銘,瞳仁空洞無神,沒有焦距,就這麽望著前方,好像對現在正在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巴掌懸在了半空,但是終究,還是沒有落下。
余裡裡咬了咬唇,冷笑一聲將他用力一推開,譏諷道:“這麽饑渴,不如我幫你找一下特殊服務?”
歐銘聽言,臉色沉了下來,單手伸出來想要去拉她,卻被余裡裡躲開。
余裡裡看了一眼他的手,冷冷笑了起來,“瞎了還這麽能作妖,你爸媽知道嗎?”接著,就徑直轉身走到了門口。
只是還沒來得及開門的時候,身後就傳來了快速的腳步聲。
歐銘仿佛是想去抓她的手,但是預計錯了地方,結果單手用力抓住了她背後的毛衣。
可就是這麽一抓,歐銘的情緒很顯然安定了下來,喊道:“姓余的。”
余裡裡背對著他,冷了眼冷了臉,停下腳步來將他的手扯開。
但是歐銘的手卻是越攥越緊,將她的衣服拉扯著,朝著她這邊走過來。
余裡裡腰板挺直,佯裝鎮定地轉頭看向了身後的男人。
瞳仁沒有平日裡的光彩, 也沒有半分素日裡的驕傲。
這樣的歐銘,活像是一個依賴著大人的孩子。
歐銘攥著她的毛衣,有些無助低聲央求道:“不要走……”
余裡裡的心口一蕩,像是在風雨之中的金屬巨鍾,突地一道巨雷劈來,大鍾頓時間發出了巨大的動靜,震得心口酥-麻酸痛。
臉上的表情再維持不住,余裡裡眼睛一澀,淚如泉湧。
但是接著,余裡裡立馬就反應過來了。
用手抹了抹眼,板著聲音讓自己聽起來正常一些,話音冷意盎然,道:“歐銘先生,我就這麽一件衣服了,給我留一件吧,外面很冷的。”
歐銘卻不撒手,央求道:“那就留下來,不要走。”
“抱歉,我男朋友還在等我回去呢,我留在這裡恐怕不太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