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余裡裡這模樣,歐銘下意識看向了她捂著的地方,輕聲問道:“怎麽了?來那個了?”
余裡裡點點頭,原本還算是正常的小臉兒,逐漸蒼白下來。
歐銘讓她在椅子上坐下,說道:“是要衝紅糖水是吧?你放在哪兒?”
“不用,你幫我拿一下茶幾上的藥吧。”余裡裡疼彎了腰,捂著肚子道。
歐銘轉身走出去,很快就將余裡裡說的藥給拿進來了。
只是這藥物,並不是歐銘想象中的治痛經的藥,而是一盒常見的芬必得。
“這是止痛藥吧?吃這個對身體好嗎?”歐銘擰了擰眉頭,“這個平時吃都對身體不太好,你經期吃這個沒問題嗎?”
余裡裡疼得有些受不住了,伸手去抓,說道:“這個止疼快,給我。”
意思就是,默認了這個是有問題的。
歐銘將藥盒子丟到了一邊去,將她拉起來,說道:“能走嗎?”然而,看她那模樣,也不像是能走的樣子。
歐銘背過身去,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上來,我帶你去醫院。”
現在他的手不太方便,還板著繃帶,否則他肯定二話不說將她直接抱起來往醫院帶。
余裡裡有些不情願,說道:“我吃點藥躺會兒就可以了,我還要上班呢,昨天都已經請假了。”
“我已經給你安排了婚假,等我們蜜月旅行回來再上班,或者你不上班,我也養得起你!”歐銘氣得咬牙。
這都什麽樣了,居然還惦記著上班?
余裡裡看著他那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說道:“沒事的……”
“上來!”歐銘不容置喙,說話間,微微偏過頭,說道,“要不,我把紗布拆了抱你?”
余裡裡一聽,癟了癟嘴,道:“我自己能走,走吧,別回頭壓到你的手,你媽該找我拚命了。”
原本還怒意洶洶的歐銘,聽見這話,有些哭笑不得了。
轉身過來拉過她的手,歐銘小心翼翼將她扶起來:“走吧。”
余裡裡忍痛站起身來,只是這一動彈間,臉上就更白了。
歐銘看得有些心疼,問道:“你不是女人嗎?來這個不是天經地義的嗎,怎麽會這麽疼?以前怎麽沒見你有這破毛病?”
語氣聽起來有些氣惱咬牙,可其中的心疼更是顯而易見。
余裡裡聽言, 抿唇沒有回答,反而是一縮,說道:“要不,我們不去醫院了,我走不動。”
萬一哪個醫生告訴了歐銘,她這是因為流產的後遺症,歐銘的心裡還不難受死?
這麽多年都過來了,這次也不算是特別嚴重……就算不吃止痛藥,最多咬咬牙過去了就好了。
歐銘卻是心中一緊,看著她更加蒼白的小臉,道:“我背你!”
余裡裡有些抗拒將他一推,說道:“不去了……”
“很難受嗎?”歐銘總算不堅持了,伸手輕輕摟住她的腰,說道,“我帶你到沙發躺躺。”
“嗯……”
將余裡裡放平在沙發上,歐銘很快就上了樓,拿過手機給一個當醫生的朋友打了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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