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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衛國回屋也洗了個澡,光著膀子,下半身隻穿了一條半褲。.
他聽見有敲門聲,毫無防備地去開門。
門打開一看,卻是頭髮上還冒著熱乎乎白煙的冷暮雨。
“你……來幹啥?”
男人頗有點尷尬,畢竟沒穿衣服。
聽到冷暮雨耳裡成了一種心虛。
“我來看看你吃飯了沒有?”
冷暮雨聲音柔和下來,她斷定他心裡有鬼。
“我吃了。”
楊衛國搞不懂這個丫頭是鬧得哪一出。
“等等!”
冷暮雨佯裝驚訝,“我剛剛好像看見那邊有一隻老鼠跑過去了。”
“老鼠?”
楊衛國狐疑。
冷暮雨半個身子擠進來,東張西望,就邁到衣櫃跟前,“可能櫃子裡有個老鼠窩,我給你看看。”
她噌地一下打開衣櫃,裡面空空如也,啥都沒有。
楊衛國不明就裡的跟在她身後,又不好說她什麽。
女人查完了櫃子,又四處張望了一下,跑到廁所裡:“說不定老鼠是從下水道裡爬進來的。”
廁所裡空無一人。
楊衛國雙手抱臂,斜靠在牆邊,一雙眼珠子玩味地睨著她。
冷暮雨不甘心,她跑出來,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最後目光落到床上攤開的被子上,“老鼠要是藏在被褥裡就糟糕了。”
她俯身掀開被褥,還沒來得及看清楚,身後一擊重力將她猛地一推,再一撕扯,她外褲和裡褲直接被扯下來了。
楊衛國咂舌,他隻想扯外褲的,怎麽裡面那條也一起扯下來了?
“啊……!”
女人發出驚天動地的豬號。
男人壓著她,一隻手順著摸到她嘴上死死堵住:“別叫了!把狼招來了。”
冷暮雨唔唔地掙扎,她感覺自己光溜溜的屁股蛋露出空氣裡,還有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肌膚上。
“你是不是來……”
楊衛國腦回路轉得可美了:“來投懷送抱的?”
冷暮雨欲哭無淚,她不是!她不是啊!
“我……”
她剛掙扎開,想要說:“我是來捉奸的。”
男人卻再度捂住她的嘴,順手抄起她外褲上松垮下來的一根細牛皮帶,跟拴豬似的把她前蹄給拴住了,又把她口袋裡習慣性放的手絹塞進她嘴裡堵上。
這才將她翻過身掰過來對著他,這一對,露出的風景更尷尬了。
冷暮雨交疊了雙腿,死死並住不松開。
一雙大眼淚眼朦朧地望著他,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楊衛國看得訝然:“別哭了,我會溫柔的。”
女人瘋狂地搖頭,拚命想要製止他。
男人卻伸手三下五除二將她襯衣上的一排紐扣風一般的解開,露出白色內衣的邊緣,清純誘惑。
“有點小。”
他把手伸到那裡去罩住測量了一下,下意識感歎。
冷暮雨一下子腦子轟隆一下子,奇恥大辱的感覺壓頂而來。
混蛋!
楊衛國剛準備解開內衣,忽然房間裡響起來一陣吱吱聲。
他瞪大眼,與冷暮雨對視,“你……”
男人一瞬間打了個寒顫,下意識趕緊解開她手腕上的皮帶和嘴裡的手絹。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大姐,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
楊衛國不住地作揖。
冷暮雨揉了揉手腕,掀過被子蓋在自己身上,憤怒地瞪著他:“混蛋,你以死謝罪吧,快去死!”
楊衛國傻了眼,一臉可憐的望著她:“為啥不是以身相許?”
“滾你!”
女人一腳把他踹下床。
楊衛國也不怒,
轉過身去抓老鼠。哎,真是萬萬沒有想到,特麽的,居然真有老鼠。
看她大晚上的,不睡覺,頭髮還沒乾就跑到男人房間裡來,左看看右瞧瞧的不出去,是個男人都得想歪。
冷暮雨坐在床上抹眼淚,過了一會兒,也不傷心了,就是覺得懊惱。
她明明是來捉奸的,誰知道屋裡什麽人都沒有也就算了。
楊衛國居然還以為她是來爬床的。
害自己受了這麽大委屈,還沒法兒說理去。
她不是不講道理的人, 如果不是她大晚上跑到一個男人房間裡找茬兒,人家也不會誤會。
楊衛國到處鼓搗,也沒空來安慰她。
等冷暮雨穿好衣裳準備出去的時候,他忽然從廁所走出來,手裡拎著兩根繩,繩拴住了三隻老鼠。
“啊……!”
冷暮雨嘴裡又傳出大叫。
楊衛國不悅地皺眉,低聲呵斥道:“別叫,把狼招來了!”
“我……”
女人委屈巴巴地看著那三隻老鼠,越看越覺得毛骨悚然得辣眼睛。
“你快扔掉了!”
她單手按住自己胸口,隻覺得喘不過氣來。
楊衛國得瑟地睨了她一眼,死丫頭,平時拽上天,看見老鼠嚇得沒了魂兒。
看他怎麽收拾她!
他出門扔掉了三隻老鼠,剛進門,冷暮雨端著一盆水拿著肥皂盒在等他:“趕緊洗洗吧。”
楊衛國洗手的時候有種錯覺,仿佛回到了當初在城同居的時光,她就是這樣子打理他。
卻聽她在後面喊:“你還是再洗個澡吧,這裡不乾淨。”
男人想拒絕,又閉上嘴,乖乖聽話,沒必要在小事上惹她不高興。
等他再洗了個澡出來,冷暮雨已經不在了。
臥槽!
故意叫他進去洗澡,她好低調的走人。
他非不這麽輕易放過她。
冷暮雨躲在自己房間裡,關了燈準備睡覺。
外面響起來敲門聲。
“我睡了,什麽事?”
女人聲音清清冷冷的。
聽在楊衛國耳朵裡特別不舒服,褲子都被勞資扒了,還裝沒事人是吧?
“暮雨,我剛剛又發現一隻老鼠,好像從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