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長老,怎麽辦?秦岩一直跟在我們身後!”高宇壓低聲音對薑濤說。
薑濤轉過頭看了一眼秦岩,隨後又轉回頭冷笑起來:“不要理他,我就不相信你敢跟著我們回茅山!”
說罷,薑濤四人繼續向前趕路。
秦岩跟在他們身後。
十多分鍾後,薑濤突然停下腳步,眯起眼睛向前望去,自言自語地說:“不對!我們走了這麽長時間,居然還沒有走到茅山派,看來我們遇到麻煩了!”
不等薑濤說完,秦岩站在遠處譏諷地說:“你們才知道啊!只可惜已經晚了!”
原來秦岩早就發現有人給薑濤他們布下了陣法,不過秦岩為了迷惑薑濤等人,同時給他們製造壓力,一直緊緊地跟在他們身後。
薑濤他們將大部分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秦岩的身上,所有沒有發現自己走了別人給他們布下的陷阱。
聽到秦岩的話,高宇等三位茅山派長老同時眯起了眼睛。
他們此刻發現自己的確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陣法中。
“你們發現沒有?這好像是秦家的道藏法然十方陣!”高宇一邊審視著陣法一邊說。
薑濤仔細看了一邊陣法,點了點頭:“不錯,這的確是秦家的道藏法然十方陣!”
“我們和秦家沒有任何過節啊!秦家怎麽……”說到一半,高宇突然擰起了眉頭,轉過頭驚訝無比地向秦岩看去。
“莫非秦岩是秦家的人?可是我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秦家有這樣一個人!”
聽到高宇的話,秦岩有些茫然。
他記得清清楚楚,秦家和他雖然是本家,但是早就被他滅掉了。
而且,即便秦家沒有被他滅掉,也不會幫他,因為他們是仇敵;秦家也沒有實力幫他,因為秦家很羸弱。
“敢問閣下是秦家的什麽人?和秦岩是什麽關系?”薑濤抬起頭,向半空中望去。
沒有人回答薑濤,不過陣法回到了薑濤。
道藏法然十方陣中亮起了十五張符籙,這十五張符籙七張在上,八張在下,每一張都亮起了一道精光。
“不好!組四象天罡陣!”看到道藏法然十方陣發起了攻擊,薑濤立即大喝。
高宇三人立即與薑濤組成四象天罡陣。
不過就在他們剛剛組成陣法的時候,十五張符籙同時向他們飆射而去,並且在他們身邊爆裂開,形成十五條金色的絲線。
一條條金色絲線“嗖嗖嗖”地將薑濤等人纏住。
薑濤等人奮力掙扎,崩斷了七八條絲線。
就在這時,陌生的聲音在秦岩耳邊突然響起:“秦岩,趁他病,要他命!”
秦岩此刻也是這樣的想法。
薑濤他們被符籙化作的絲線纏住了,正是出手的最佳時機。
秦岩顧不上詢問對方的身份,當即飛身而起,揮掌向高宇拍下。
看到秦岩向自己撲來,高宇顧不上崩斷絲線,催動魂力準備迎接秦岩的雷霆一擊。
但是當秦岩的手掌距離高宇不到三十厘米的時候,秦岩突然移形換位,揮掌向薑濤拍下。
猝不及防之下,薑濤被秦岩一掌拍在了肩膀上。
一股渾厚的魂力,通過薑濤的肩膀滲透進他的體內,並且在他的體內爆裂開。
薑濤“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同時向後倒飛出去,撞在另一名茅山長老的身上。
另一名茅山長老被撞的摔倒在地,和薑濤滾在一起。
原來剛才秦岩對高宇是虛晃一招,為的就是出其不意地攻擊薑濤。
因為秦岩發現薑濤在他們四人中實力最強,威望也最高,只要將薑濤打傷,其他三人沒有了主心骨,立即會陷入混亂。
與秦岩想的不錯,當薑濤被打傷後,高宇和第四名長老頓時陣腳大亂。
第四名長老更是被金色絲線割裂了皮肉,流了不少鮮血。
秦岩再次大喝一聲,揮掌又向高宇拍去。
這一次,秦岩準備打傷高宇。
只要將高宇打傷,那麽茅山四人組就真的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了,到時候秦岩就可以將他們全部殺掉不留後患。
薑濤念動咒語,對著高宇指去。
一道金光從薑濤的指尖飆射而出,纏住高宇的腰,將高宇拉出秦岩的攻擊范圍。
“高長老,快跑!將這裡的事情告訴掌教!”薑濤一邊說,一邊揮掌拍在高宇的背後。
高宇就像被汽車頂住了一樣,“嗖”的一聲衝破道藏法然十方陣。
看到高宇就要溜掉,秦岩準備追出去,就在這時,剛才那個陌生的聲音對秦岩說:“他交給我,你趕快把這裡的三個解決了!小心夜長夢多!”
不等秦岩回話,道藏法然十方陣突然被撤掉了。
秦岩轉過身向茅山派的另外兩個長老望去。
此刻薑濤身受重傷,已經不足為慮,秦岩想殺他易如反掌。
現在要對付的是另外兩個長老。
另外兩個長老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準備聯手對付秦岩。
如果秦岩沒有在天旋地轉輪回陣中吸收了陰煞之氣,想殺他們兩個還真不容易。
但是經過吸收陰煞之氣,秦岩的魂力已經顯著提高,想殺他們雖然不敢說易如反掌,但也是相當容易。
“你們兩個不要管我,趕快走!”薑濤挨了秦岩一掌,深知秦岩的厲害,知道他兩個同門不是秦岩的對手,立即大聲勸諫起來。
這兩個長老其實也想跑,不過他們不能跑。
他們發現秦岩的魂力就像一個罩子一樣將他們罩住了,只要他們敢跑,其中一人立即就會被秦岩打成重傷。
可是他們誰也不願意變成被打傷的那一個,所以只能聯手對付秦岩了。
“你以為他們能走的了嗎?”秦岩不屑一顧地說,同時揮掌向其中一個長老當頭拍下。
秦岩掌心中的玉璽立即綻放出耀眼的光芒,將兩位茅山派的長老都罩住了。
看到秦岩掌心中的玉璽,無論是薑濤,還是另外兩個長老,都驚駭無比地睜大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