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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巾贅婿》第三十一章:潘鳳殺媚
  回到驛站居所後的袁朗,依舊是難以入睡。

  今晚所發生的一切實在太過離譜,無論是韓馥、袁紹還是愛兒、文醜乃至於袁朗他自己,都只不過是別人眼裡的玩物罷了。

  袁朗自己委身在韓馥帳下,按照韓馥之前向自己表露的信息來看,他一定在自己的身邊安插了眼線,那韓馥對自己還有何信任可言,自己只不過是心甘情願的給韓馥“打工”罷了,而韓馥則很樂於將自己玩弄於股掌之中,這就是袁朗現在的處境,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誰也用得著誰,誰也不欠誰的。

  而比自己還可憐的,袁朗今晚算是看到了,那就是愛兒。她也許跟文醜有著兩小無猜的感情,可是文醜選擇了榮華富貴而拋棄了那段感情。

  可是還沉浸在對未來幻想中的愛兒,卻依舊死心塌地的屈身在韓馥的身邊受盡凌辱,甚至要裝出嫵媚妖豔的樣子來博取獵物者的興趣,這連自己都做不成的女子,是不是要比他袁朗可憐十倍、百倍。

  那文醜呢?他既可憐卻又可恨!

  文醜是不信命的人,他不想一輩子屈居人下,所以他寧可交出自己心愛的女人,也要得到自己的前程。

  可是當文醜成功之後,待他向後看時,他會看到自己身邊連一個至親之人都沒了,包括他曾經的至愛都會離他而去。

  文醜行為是可恨的,而他的結局注定是表面輝煌內裡遭人憐惜的,這麽一個悲慘的角色。

  這裡面最不值得同情的就是兩大勢力的領導者,一個是韓馥,一個則是袁紹,他二人你鬥我,我鬥你,他們兩人就像是兩道旋渦的中心,他們分別將周圍的人都牽扯了進來,一道這兩道旋渦相撞,就會犧牲很對無辜的人,這裡面就包括袁朗上面所想到的愛兒以及文醜,也許還有他自己也說不定。

  總之,袁朗想了很多,事情想多了就沒了睡意,沒了睡意就乾脆坐在了居所裡一人喝起了悶酒。

  酒精的麻痹也許能一時讓自己忘卻煩惱,可是現實的殘酷沒有一天不在上演。

  袁朗這時在心裡捫心自問,難道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難道這就是自己將來要走的路嗎。

  袁朗想要的是什麽?

  安定的生活,三餐能夠溫飽;幸福的家庭,兒女成群,妻妾和睦;充實的人生,不求裂土封侯,但求無愧於自己。

  這些看似平淡無奇的想法,在如今這個時代卻成了一種奢侈,袁朗如果想要實現它們,就必須要付出數倍的努力,乃至於改變這個時代,讓它朝著光明的方向發展。

  時勢造英雄,無時勢英雄亦可造勢,與其將命運交於別人手上,指望他們去給自己一個想象中的時代,還不如自己抓住這個時代的契機,去拚上自己幾世的力量而放手一搏,也許還能帶給這個時代一個新的文明。

  “下雪了,下雪了!”

  就在袁朗喝的伶仃大醉的時候,驛站的院落裡頓時吵鬧開了,他推窗一看,果如喊話之人嚷的那樣,天空之中不知道何時,已經落下了雪花,看來真正的冬天到了。

  袁朗可沒有外面那些兵卒這麽好的興致,他現在反倒是擔心此次會盟能否如期抵達目的地了。

  按照韓馥現在走三步停兩步的速度,要想在大雪封路前趕到酸棗,恐怕有點為難那位整日裡泡在溫柔鄉裡的州牧大人了。

  “站住,何人闖驛站!”

  “瞎了你的狗眼,給我滾開!”

  驛站的大門被兩具飛進來的兵卒肉軀體給撞開了,

袁朗被這一鬧,酒也醒了半分,他定睛一看,只見院落裡已經站著了一位九尺大漢,這人他是認識的,正是韓馥的心腹愛將,潘鳳,潘無雙。  “州牧大人現在何處,我要見他!”

  潘鳳像拎小雞一樣,左右手開弓,不費吹灰之力的將眼前擋著他的兵卒給丟開了去,硬是給他開出了一條道來。

  袁朗饒有興趣的來到了驛站大廳,他靜靜的站在那,看著潘鳳如何見得韓馥。

  “潘將軍,州牧大人吩咐過了,除非得他召見,否則誰也不得上這閣樓!”

  這愚蠢的兵士簡直是此地無疑三百兩,他這麽一說,潘鳳再笨也猜到了韓馥就在這閣樓之上。

  果不其然,本來像是無頭蒼蠅亂撞的潘鳳,這會有了方向,直接往閣樓的入口那擠去。

  湧過來十幾個兵卒圍成了裡三層外三層,將潘鳳緊緊的圍在了垓心,饒是潘鳳如此英傑,被這麽多人齊力圍著,他起先掙脫了一下,居然沒掙脫得開。

  這些兵士也是卯足了勁,因為他們知道,如果讓潘鳳見了韓馥,他們就是失責之罪,這軍法如山,他們可吃不了那一百軍棍的苦。

  袁朗將這一幕看在了眼裡,這潘鳳可謂是猛將一員,他如何就被這歷史給衝涮得無人知曉了呢,難道就是因為一戰華雄折戟沉沙的緣故嗎。

  袁朗想的更多的還是潘鳳此行的用意,他本該是先鋒軍的統帥,按理說他現在應該在先鋒軍的軍營裡等著韓馥的軍令才是,怎麽會突然走了回頭路,來到這兒了呢。

  這個問題本來是懸而未決的,可是當一個人出現在袁朗眼裡的時候,這一切都有了答案。

  “子惠先生,潘將軍你也請的動,看來你名氣不小奧!”

  袁朗看到的人正是劉子惠,他本也是不該出現在驛站之中的人,可是劉子惠此時的出現,自然讓袁朗將他跟潘鳳聯系在了一起。

  劉子惠沒想到袁朗也看穿了他的心思,沒錯,潘鳳就是他劉子惠叫人送信邀來的,劉子惠是個賢臣,可是他不是諫臣,他知道,如果自己找韓馥上諫,也許不但不能勸得動韓馥,甚至有可能被韓馥以犯上的罪名給清洗了。

  而潘鳳就不同了,潘鳳在韓馥當冀州牧之前就已經跟隨了他,所以說,潘鳳是韓馥的心腹之臣,由他出面來勸說身陷美人窩裡的韓馥,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劉子惠沒有答袁朗的話,因為他知道袁朗聰慧過人,一定能理解他這麽做的原因。

  袁朗也沒再問,因為劉子惠的眼神已經告訴了他,這一切都是如他所想的那樣。

  場中的局勢一刻也沒有平息下來,被十幾名兵士團團抱住的潘鳳並沒有被製服的跡象,反倒是那些兵士一個個汗如雨下,看得出他們與潘鳳的角力並沒有因為人數上的優勢而佔到上風。

  “啊,去!”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只聽得潘鳳一聲爆喝,“哐當當”一聲聲巨響,剛才還抱著他的那十多名兵士仿佛被一股巨力彈射了出去,紛紛撞在了案幾、桌椅、梁柱之上,摔的是人仰馬翻,哀聲不斷。

  “主公,主公……”

  潘鳳得了自由,大步流星般的往閣樓上闖,可還沒走到樓梯的一半,韓馥披著睡袍,已經出現在了樓梯口,而且正目露不悅的望著潘鳳。

  “無雙, 你想想造反嗎?”

  造反之罪很大,韓馥這麽問潘鳳,看得出他確實是生氣了。

  “主公,潘無雙不敢造反,只是無雙見不得主公被狐媚魅惑!想主公歷盡艱辛才走到今天,不能叫那些女人給毀了!”

  潘鳳說的誠懇,連袁朗也在心裡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讚。

  可是韓馥似乎並不買帳,只聽他訓斥道:“你哪裡聽來的謠言,誰是狐媚子?你給我說清楚!”

  韓馥還想掩飾,他以為自己帶著美眷出征沒人敢打他的小報告,可是劉子惠這麽做了,他到現在還不知道,他還想用謊話來欺瞞一直在先鋒軍的潘鳳。

  潘鳳也是聽人所言,他不敢毫無證據的汙蔑自己的上司,可是當他抬眼看時,漸熄的怒火頓時又重燃了,只見他往上衝了兩步,指著韓馥身後大叫道:“啊,你這狐媚子,看我不殺了你!”

  韓馥一看潘鳳發瘋似的衝著自己跑來,他本能的往邊上一閃,可是放過潘鳳之後他立即後悔了,以為潘鳳衝的人不是他,而是剛好出門查看情況的愛兒。

  “你這狐媚子,膽敢魅惑我主,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潘鳳速度之快讓愛兒毫無反抗之力,她被潘鳳一手勒住了脖子,隨即被懸空舉起,窒息的她瞬間由脖頸而上一片紅透了,眼看再過幾秒就要被潘鳳活活的給掐死。

  韓馥如今一天也離開這對姐妹花,他心疼愛兒的命強過自己,他現在看愛兒生死懸於一線,立即跑將過去拉住了潘鳳的臂膀,並且大聲嚷道:“無雙,你莫害了我兒,莫害了你的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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