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擁抱令陳子昂感覺到有些錯愕,心中不禁在想這個禦姐不會真的對自己產生感情了吧?
但是不得不說的是陳子昂感覺到胸前被連團柔軟壓著,她似乎比看上去的要豐滿許多。
“我收回我之前說過的話”陳子昂說道。
“什麽話?”盧箐姍疑惑的問道。
“你的胸小”陳子昂實話實說道。
盧箐姍反應過來後滿臉羞紅的從他懷中掙脫“都什麽時候了,你還在開玩笑”
“我發誓,我沒有開玩笑”陳子昂笑著說道。
“抱歉我打擾一下”冷鋒對陳子昂說道“你覺得今晚他們還會不會再來?”
陳子昂搖了搖頭“他們會來是肯定的,但今晚應該不會再來了,因為對於在他們看來我們不過是甕中之鱉”
原劇情中老爹當晚離開後也沒有再回來,而是回到基地殺了紅巾軍首領杜奧將軍,不過也有可能老爹會帶人再來,因為劇情已經被打亂了。
“但願吧,我去和老何喝酒去,你來不來”冷鋒問道。
“來,怎麽不來,我等一會兒再過去,你們先喝吧”陳子昂還有一些話想要和盧箐姍說。
冷鋒吹了一個口哨,曖昧的看了陳子昂一眼,然後便去找警衛隊長老何喝酒去了。
“你等我一下”盧箐姍跑到廠裡拿出了一個小醫藥箱,用酒精對陳子昂的傷口進行消毒後又敷了一些有助於外傷複原的藥粉上去,一邊喃喃的說道“真不知道你的身體是怎麽長的,8MM的子彈都不能徹底穿透”
不知道為什麽,陳子昂感覺盧箐姍在為自己醫治時那副專注的樣子格外的迷人,靜靜的望著她的側臉感覺到心中格外的寧靜祥和。
“好了”盧箐姍抬頭正好對上了陳子昂的眼神,那雙眼睛中好似裝著一汪湖水。
氣氛十分的玄妙,陳子昂不由自主的低下頭吻在了她的唇上。
盧箐姍沒有拒絕,反而輕輕的張開了貝齒,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
吻了近五分鍾後陳子昂輕輕推開了盧箐姍,咂了咂嘴品味著余味。
“怎麽了?”盧箐姍溫柔的問道,她分明感覺到陳子昂意猶未盡,但是為什麽要把自己推開。
“我剛才本來想要和你說清楚的,但是實在是忍不住”陳子昂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就吻了上去。
其實男女之間的親吻,主要的就是氣氛和感覺。
剛才那一刻兩人之間的氣氛已經達到了,而兩人對於對方都是有感覺的,所以就情理之中的吻了起來。
感覺和氣氛說起來很玄妙,但只有身臨其境的時候才會知道那種時候人是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
“你想要說什麽?”盧箐姍有預感陳子昂接下來的話一定不是她想要聽的。
“我和你說過我有女朋友”陳子昂自責的說道。
他知道自己就算把盧箐姍帶回去靜香她們最多抱怨幾句也不會多說什麽,但是她們心裡肯定還是有想法的,陳子昂不想要就這樣稀裡糊塗的和剛見面沒有幾天的盧箐姍產生更深入的感情,然後把她帶回現實。
“你們應該還沒結婚吧?”盧箐姍眉頭微皺。
“還沒”
“那我還有機會,我會讓你選擇我的”盧箐姍堅定的說完後便轉身離開,去幫那些受傷的工人醫治去了。
“你要知道我的女人不止一個啊”陳子昂苦笑著搖了搖頭,但是盧箐姍已經聽不到。
他心中有些慶幸,還好兩人之間沒有進行更深層次的交流,不然他心中的罪惡感會更盛。
“算了,還是喝酒去”陳子昂搖了搖頭不再去考慮這個問題,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自己完成任務後默默的離開這個世界,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冷鋒還有近衛隊長老何在樓頂喝著酒侃侃而談,兩人也不嫌棄髒就這樣坐在了地上,陳子昂也加了進來,端起一杯酒直接一口悶完,想要讓這酒把心中的煩悶壓下去。
“我的幾個兄弟就在這個位置被苟日的紅巾軍爆頭,哎!”老何指著不遠處的一灘血跡歎了口氣。
“何老哥,看開一點,至少我們打贏了不是嗎?”冷鋒安慰著說道,軍人之間有些惺惺相惜,他看著何志雄難過自己的心情也變得更加沉悶了。
“還是多虧了這位小兄弟啊,如果沒有他我們今天所有人都得交代在這裡,來”何志雄說著舉起酒杯幾人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這是大家都一起努力的結果”陳子昂笑著否認了。
“兄弟,你真是越來越讓我感到不可思議了,那麽多子彈打在你的身上,普通人估計早就倒下了”冷鋒眼神一直停留在陳子昂的身上,似乎是想要把他看透。
那未卜先知的部署,還有超凡的身手,能夠隨意變出東西的能力,高超的醫術,甚至連子彈都穿透不了他的身體,如果某個人佔據其中的某一項冷鋒也不會那麽驚訝,但是陳子昂卻是把所有的這些都包攬了,給他的感覺就是無所不能!
老何讚同的點了點頭“是啊, 我們這裡一百人左右居然乾掉了一個團的兵力,這簡直是一個奇跡!”
“我只是比普通人多了一些秘密而已,其實也差不了多少”陳子昂心中有些苦澀,如果自己恢復了築基期的實力那麽就真的能夠輕松乾掉這些紅巾軍和雇傭兵了。
老何感慨道“還是華夏好,安慰幸福,不用擔心哪天正在睡夢中就被人爆頭了”
冷鋒十分認同這句話,因為有著華夏軍人們用生命壘砌的高牆,這道牆讓其他國家和組織望而生畏不敢做一些太過分的事情。
陳子昂點了點頭,對於軍人他是打心底的敬佩,如果沒有那些軍人的付出和堅守,又哪現在的華夏巨龍。
可笑的是國內的一些人還一直瞧不起華夏,非要一股腦的朝著國外鑽,等到真正的出了事情才會想到國家的好。
三人邊說邊聊,不知不覺間已經把一箱的茅台全部喝完。
這一夜寧靜的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