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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盜寶藏?”
這個時候,蘇虞明媚的眼眸睜大了幾分,充滿了狐疑之色。
“怎麽,不相信?”俞飛白笑了笑,攤手道:“其實我也有幾分懷疑,如果有人敢撒謊忽悠我的話,我直接把他從這裡踹下去。”
一時之間,介飛白殺氣騰騰,眼中盡是威脅。
“不用你踹,我自己跳。”
說話之間,王觀真的在比較高的崖壁上直接躍入海中,然後伸手招呼道:“有誰不相信的就跟著來,帶你們進去見識一下。當然,水性不好的就不要自虐了。”
“撲通。”
一瞬間,俞飛白、唐清華、高莊三人根本沒有猶豫,馬上就跳海了。與此同時,蘇虞稍微猶豫,自然不會跟著往下跳,而是叫了兩三個精通水性的隨行人員一同下去。
“不要急,我們一會兒就出來。”
與貝葉打了個招呼之後,王觀仿佛遊魚似的潛進了海中,然後帶著幾個人駕輕就熟的在附近暗礁通道進去,很快就故地重遊回到了巨大的岩洞裡面。
“哈哈,就知道你小子不敢騙我……,”
此時,俞飛白也浮出水潭,借著微弱的昏暗光線也發現了巨船的輪廓,頓時喜不自勝,二話不說就往船上爬去。
“別急,有些木板朽化了,千萬不要踩著。”王觀好心提醒,然後打開了防水手電筒,照亮了前路。
“好大的船。”
這個時候,俞飛白已經通過舷梯上了甲板,忍不住東摸摸,西扯扯,然後不知道踩中了什麽,只聽見哢嚓一聲,把他嚇了一跳,不敢再妄動了。好不容易,王觀等人也跟著上來了,電筒燈光一照,卻是看見俞飛白把人家屍骨給踩碎了。
“晦氣。”
俞飛白見狀,趕緊走開幾步,然後就被一個炮台給頂住了。真正的火炮,盡管有些鏽痕斑斑,但是黑幽幽的管口,仿佛有幾分猙獰未盡的硝煙氣息。隨後在甲板上轉了半圈,他又恢復興奮之色,興致勃勃道:“走了,去看看海盜的收藏。”
之所以肯定這是一艘海盜船,那是由於船上的屍骨裝束,以及散落的一些刀劍鐵勾之類的兵器,還有改裝過的炮台。種種證據無一不表明,這艘船不可能是軍艦,更加不可能是商人的貨船,那麽只能是海盜船了。
其實也不用多想,把巨船藏得那麽深的,除了海盜還能有誰?
“咳咳……,”
此時,撥開了一些沾滿灰塵的蛛網,幾人在王觀的指引下,慢慢來到了船中最大的倉庫之中。其實這個地方很好找的,因為在倉庫之前堆滿了屍骨。而且不用懷疑,這些人就是自相殘殺而死的,有幾個人死了以後,還保持著串葫蘆的姿勢。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
沒誠意的歎了兩句,俞飛白就跨過了屍骨,直接進入到倉庫之中。
一進門,只見寬敞的倉庫裡堆滿了一個個大箱子。根本不用猜想,就可以知道箱子之中裝了什麽東西。毫無疑問,這些東西應該是海盜劫掠多年的收獲,也是他們遺留下來的寶藏。
一些箱子根本沒蓋上,手電筒燈光一照,立即有黃燦燦的反光折射。
“黃金、白銀、珍珠、寶石……哈哈,居然還有綢緞…,”俞飛白仿佛穿梭花叢的蝴蝶,在一個個箱子身邊掠過,時不時翻開箱蓋看一看,抓一把,臉上充滿了收獲的笑容。
“咦!”
到了最後,走到倉庫角落的時候,俞飛白驚喜交集道:“竟然還有幾缸酒,不知道揮發乾淨了沒有?”
“如果密封起來的話,或許還有一些酒膏。”王觀笑了笑,也沒有太過jī動,畢竟這是第二次過來,自然比較冷靜。所以在俞飛白消停之後,就開口道:“看得差不多了吧,那就出去了,這裡怪悶氣的。等到把出口炸開,東西清理出來,隨便你欣賞。
“行,走了。”
俞飛白也比較果斷,但是出去的時候,看見一堆堆屍骨,忍不住嘀咕唾罵:“活該死了,寶藏藏哪裡不好,偏偏藏在蘇家”…”
顯然對於蘇家什麽事情也不用做,卻可以坐享其成,俞飛白多少有些不爽。然而凡事也有兩面性,俞飛白覺得不爽,蘇虞更是有種被坑了的感覺。
不久之後,幾個人回到外頭海島上,人證物證俱全,根本不用再有絲毫的懷疑,在山腹之中確實埋藏了海盜的財富。
見此情形,蘇虞第一反應就是上當受騙了。明明寶藏就在自家的海島上,可是由於消息的不通,居然只能分配到一小部分,真是冤枉死了。
當然,有人要比蘇虞更加悶氣。
這人就是高莊,雖說找到了寶藏,友是很值得高興的事情。問題在於,寶藏不是沉船啊。就好像之前王觀打撈到的巨蚌化石一樣,那是屬於意外的收獲。
然而,按照之前的協定,那需要是沉船寶藏,才計算入他的收益之中。可是現在很尷尬也很微妙,沉船還是沒蹤影,卻找到了盜海寶藏,這筆帳怎麽算?
硬說有關系吧,好像沒關系,要說沒有任何關聯,多少又沾點邊兒。畢竟是在尋找沉船的過程之中,才發現海盜寶藏的。總而言之,這是一筆糊弄帳。
其他人不好說,但是對於蘇家來說,心裡再不滿意,也只有咬牙認了。
哪怕蘇虞和俞飛白的約定,只不過是沒有任何法律約束的口頭協議。不過無論是蘇虞,還是蘇老爺子,也沒有任何不認帳的意思。
畢竟海盜的寶藏對於蘇家來說,無非是錦上添花的點綴,有固然好,沒有也沒關系,更沒有必要為了這些財寶,把蘇家辛苦建立起來的聲譽毀了。況且,也不僅是毀信那麽簡單,恐怕還要與俞家交惡,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在得知怎麽回事之後,蘇老爺子自然有些意外,但是依然十分淡然,輕描淡寫道:“不是說了麽,這事你看著辦就好。
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別讓人家以為蘇家不守信諾。”
一句話,直接把事情定性,不會有任何波瀾。
“知道了”…”蘇虞微微點頭,盡管是意料之中的答案,也讓她有些鬱氣。
“小虞,不要覺得是自己吃虧了。”
蘇老爺子明白孫女的心思,微笑勸解道:“這事很出人意料,就算換成是我,估計也要落入毅中。我們自己坐擁寶山卻沒有任何察覺,反而讓別人給找到了,那麽讓利給他們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再說了,不僅是你,想一想對方的心情……,”
“他們也不好受……,”
同一時刻,王觀也在勸解俞飛白:“在自己家門口挖出來的寶藏,自己隻佔了小部分,大頭卻是別人拿走了,換成是誰估計也很不甘心。”
“我知道,大家不爽,那才叫雙贏。”俞飛白沒好氣道。
“這話聽著別扭。”王觀一笑,然後揮手道:“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和貝葉要回滬城參加朋友婚禮了。”
“放心,一切有我。”俞飛白摸著下巴道:“不管是誰的地盤,膽敢胡亂伸爪子,我直接把他的手剁下來。”
“沒那麽誇起……”
聊了幾句,王觀也懶得理會這個視寶如命的家夥了,直接和貝葉閃人。同行的自然還有喬玉與高莊,喬玉單純是看熱鬧,而高莊卻是送妹出嫁,不可能缺席。
四個人回到滬城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也沒多說什麽,就各自離開。高莊回家與妹妹作最後的婚禮籌備,而王觀他們則是到酒店投宿休息。
一夜無話,第二天三人全程陪同見證了余傑和高雯的婚禮過程,其中的細節也不用表述,反正就是熱鬧、喜慶、甜蜜幾個關鍵字眼。
一轉眼就是晚上,賓客盡興而歸。婚宴是在酒店舉行的,杯盤狼藉之類的也不用余傑和高雯收拾,小兩口直接坐著婚車回到了家中。
之後,一家人又舉行了小小的慶賀儀式,婚禮算是功德圓滿了。再之後,余傑的母親笑呵呵的整理賓客的賀儀,高雯也在旁邊幫忙。
至於余傑,則是與高莊在廳中喝茶。
閑聊兩句,余傑揣測道:“大哥,你好像有心事。”
“瞎說,我能有什麽心事。”高莊肯定不會承認,反而告誡道:“小雯就交給你了,你要是敢對不起她,我的拳頭可不認你。”
盡管知道高莊是在轉移話題,余傑也不少得一番誓言旦旦的表態。
“啊!”
就在這時,高雯一聲驚歎。
“怎麽了?”
高莊與余傑連忙看了過去。
“這份賀禮……”高雯驚喜交集,又有些茫然不知所措:“王觀送的賀禮……”
“賀禮怎麽了?”另外兩人更加覺得莫名其妙,乾脆走了過去打量。乍看之下,兩人也是一臉的震驚,充滿了難以置信之色。
“好貴重的賀禮。”
好半響余傑才逐漸清醒過來,笑歎道:“大哥,這應該是給你的東西。”
其實,王觀送的賀信之中,也沒有什麽特別的物件,就是一張輕飄飄的單據而已。一張提貨單,大船的提貨單據。
“呼!”
一時之間,高莊打量著提貨單據上大船的詳盡配置數據,心裡感到十分複雜。不知道是應該高興,還是慚說”【】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