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塵端著飯碗走到床前:“要吃點嘛?這是陳乾特意給你帶的,我能吃還是佔了你的光。”楚清塵看著一邊囧的連話都說不順溜的陳乾,活該。誰叫你欺負我,現在有人收拾你了吧,這叫現世現報,楚清塵心中狂笑,面上一本正經的看不出一點表情。
“看在你給我女朋友買飯的份上,這次的帳先幾下,下次再敢欺負我老婆,有膽量就試試。”秦慕白說出的話一點溫度都沒有。
陳乾一臉便秘的表情,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歷,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剛才說話怎麽這麽不小心,全被秦少聽了去。還是清塵最好,知道幫他解圍。
“好吃嗎?”楚清塵喂了秦慕白一口海參泡飯,算陳乾有良心,楚清塵看到陳乾給秦慕白點的都是補血生息的清淡食物。
秦慕白重傷不適合大魚大肉狂補,需要的是高膠原蛋白,補血生息的食物,現在當務之急是要傷口快點愈合。
“好吃嗎?好吃了下次再給你帶一份回來。”陳乾一臉討好的看著秦慕白,巴不得秦慕白快點說好吃,好給他一個立功的機會。
“嗯,記得每次給我老婆也帶一份回來。”秦慕白霸道的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出去吃飯就行了。再說陳老師現在晉升成主任了,我更勞駕不起了。”
秦慕白和陳乾的關系密切可以這樣要求他,她和陳乾只是師徒關系,怎麽好意思讓陳乾請她吃飯,她有幾斤幾兩心裡跟明鏡一樣清楚,陳乾不讓她請客對她已經是客氣的了,她不能仗著秦慕白就狐假虎威,在有些人面前可以。
拿慕白在陳嘉學面前狐假虎威一把可以,可是在陳乾面前不行,陳乾在前世的成就很大,很快成了全國著名的專家了,她可要好好巴結一下他,將來即使和秦慕白鬧崩了,還有陳乾這棵大樹可以攀,這樣她在醫學界的日子也不會太難過。
“這個沒有問題,絕對能辦到,清塵幹嘛這麽謙虛呀,秦少的老婆當然要和秦少的待遇一樣才算一碗水端平了。”陳乾一臉風輕雲淡很爽快的答應了秦慕白的要求。
可是楚清塵怎麽聽陳乾的話都不是味,什麽是秦少老婆和秦少一碗水,楚清塵不僅聽著酸溜溜的,而且還有挖苦的意思,她現在只是秦慕白的女朋友,成老婆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楚清塵再看一眼秦慕白,這貨聽到陳乾的話一臉受用的表情,感情她已經被這兩個貨算計成囊中之物了。
“陳老師,我和秦慕白現在只是戀人關系,還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楚清塵是個直性子,她可不想說話繞著彎說,更不想給外人一個她高攀秦慕白的現象,給自己留下後遺症。
“是,是,這個我知道,你們是先試婚,後結婚,很符合現在年輕人的做事風格,也很時髦。”陳乾看著秦慕白,對楚清塵說道。
這貨給她說話,為毛看著大白,楚清塵順著陳乾的目光看向秦慕白,秦慕白剛才還瞪的跟銅鈴般的眼睛看到楚清塵看他馬上彎成了月牙。
秦慕白瞬間的表情變化看的陳乾眼珠子都掉了下來,這貨什麽時候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他呀,剛才眼睛瞪的跟銅鈴一樣瞪著他,下一秒再看楚清塵的時,眼睛就變成了月牙,同樣是人待遇怎麽差距怎麽這麽大呀,陳乾在心裡不禁對自己一聲哀歎。
這貨看清塵的眼睛都能膩的流出蜜來,這個冷血動物也有溫柔的時候,看來追女人還是要先睡了那個自己喜歡的女人,才更容易的追到手,陳乾在心裡暗暗記下這一招。
“你胡說什麽呢,我們就是跟所有的人一樣,先談戀愛,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進行中,我們都這把年紀了,沒有你說的那麽時髦。”楚清塵鬱悶,這人說話越來越不著調了。
“嗯,這個我知道,我說的有點雅了,就是先睡覺再談戀愛比較容易進行些,腦門這招我記住了,下次追女生就用這招。”
“我去,你腦子裡每天都在想什麽呢?你追你女朋友是先睡覺再談戀愛嗎?”和這人越說越亂,這樣的腦子是怎麽做到全國著名專家的位置上的,真的讓人懷疑。
楚清塵看眼秦慕白,秦慕白的眼神忽閃不定,他又再想什麽餿主意呢。
“清塵我告訴你,我還沒有女朋友呢,談一次,失敗一次,所以我總結秦少的戀愛經驗,要先和喜歡的女人睡覺,再追女人就容易的多了。”
楚清塵看著秦慕白和陳乾兩人的眼神互動,簡直可以用眉來眼去來形容,幸虧她知道秦慕白和陳乾之間只是純純的友誼關系,否則她會誤認為兩人有斷袖之癖。
“秦慕白經常乾這樣的事?”楚清塵嫉妒的無名火開始蹭蹭的往上冒。
“這個是秦少的私事,就不太清楚了,我知道的就一次,就是你們。。。。。。”陳乾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慕白打斷了。
“你今天特別的閑嗎?還是你吃多了沒有地方消化,我看你是廢話成河,非要在這裡做燈泡。”
秦慕白的話冷不丁冒出來,正在說話的陳乾還想繼續說什麽,可是聽到秦慕白的話嘎然而至。
楚清塵剛才還嫉妒之火往上冒, 聽到陳乾的後半句,就知道你們那次,難道陳乾說的她和秦慕白的那次他也知道,可就她這個當事人不知道,楚清塵的不由得臊的紅到了耳邊。
“噢,我還有許多的事沒有做呢,我現在去忙了,楚清塵有什麽事就打我電話。”陳乾聽到秦慕白那樣說他,磨磨蹭蹭的朝門外走去。
心裡把秦慕白從上到下罵了個遍,這個重色輕友的家夥,有女朋友在連站都不讓站在身邊了,真是沒有天理,他為清塵解毒的那次,明明就是先睡了清塵,才發展到現在的戀人關系,他一點都沒有說錯,這個腹黑的秦少手段真的是層出不窮。
看著陳乾關上門,楚清塵心裡不樂意了,她板著臉一本正經的說道:“陳乾說你和我睡覺的是,是不是那次我中媚藥的那一次?陳乾知道,而我不知道。”
“不要聽陳乾那個家夥胡說八道,他那是在嫉妒咱們倆的恩愛,你沒有聽他說嗎,他談一次戀愛,吹一次,你知道他相過多少次親嗎?我都記不清楚了,每一次喝酒他都拿出他相親的次數來炫耀。”秦慕白頑顧左右而言他的把話題岔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