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異常顯現。還有嗎?”秦穆白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楚清塵一邊c處理秦穆白腿上的傷,欣賞秦穆白修長的長腿,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紋理清晰可見,楚清塵有些戀戀不舍的給秦穆白包扎好傷口。
“這幾天不要沾水,要按時來打針,我再給你開些消炎的藥吃。”楚清塵囑咐秦穆白一些注意事項。
猛然站起身,沒想到一下沒有站起來,反而屁股往下沉,眼看屁股就要坐到地上,一隻大手及時把她從地上撈了起來,楚清塵雙腿麻的如一萬隻螞蟻在啃,腿上使不上勁,所有的力氣都用在手臂上了,猛然被這樣一撈起來,楚清塵雙腳站不穩,一屁股又跌坐在秦穆白的懷裡。
“哎呦。”感覺坐在秦穆白的受傷的大腿上,楚清塵下意識沒有敢做下去,而是雙手不由的摟著秦穆白的脖子。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腳麻了。”楚清塵雙手摟住秦穆白的脖子,尷尬的和秦穆白四目相對,此時,楚清塵的心都快要跳了出來,連呼吸都不敢動作了,因為她一喘息,氣息就會吹到秦穆白的臉上。
她知道自己此時的表情很僵,臉上的笑也很假,這樣的動作實在曖昧尷尬。
楚清塵忙松開摟住秦穆白脖子的手臂,沒想到這一松手,身體就又往下沉,這樣坐下去,真的會坐在秦穆白的傷口上,嚇的楚清塵慌亂的伸出一隻手又摟上秦穆白的脖子,一隻手本能的朝身下抓去。
一聲悶哼,楚清塵抬眼看向一臉痛苦表情的秦穆白,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由於自己的慌亂中抓住了秦穆白的要害,羞得楚清塵一個彈跳從秦穆白身上彈起來。
“楚醫生你這一抓,假如斷了我秦家的後,我以後可就賴上你了。”秦穆白慢條斯理的站起來,動作緩慢的把褲子提起來。
“咳咳。”楚清塵這會臉紅的跟煮熟的大蝦一樣,她連眼皮都不敢抬,蹲下身收拾地上的剛才從秦穆白身上清理掉的廢棄紗布。
剛才的那一抓,楚清塵連感覺都沒有就松手了,他家絕後和她有什麽關系,這人真的是無賴,楚清塵低著頭,蹲在地上不敢接秦穆白的話,怕接上他的話又被揶揄了去,動作慢的都能一拍一拍的數,楚清塵想著磨嘰到秦穆白走了她再站起來。
可是秦穆白提好褲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跟本就沒有走的意思。
楚清塵硬著頭皮站起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聲音小的跟蚊子叫一樣,只有她自己能聽到。
“你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
“。。。。。。”
楚清塵不再理秦穆白,她扭頭走向藥架,為秦穆白準備消炎的藥,前世楚清塵是接過婚的女人,加上她自己本身是學醫的,她對男人的身體並不陌生,可剛才那一抓,讓楚清塵臉紅心跳。
秦穆白的身材實在太精壯了,連那個地方都讓人遐想連篇。
“我在問你話呢?”
“我在為你配藥,你現在假如沒有事,現在就打點滴。”楚清塵故意把話題岔開,她不能再隨著秦穆白的話題說了,否則以後都沒有臉再見他。
“。。。。。。”
等楚清塵給秦穆白配好藥走出來,秦穆白已經離開了。
這人怎麽這樣走也不大聲招呼,這是在向她顯擺他有個性嗎?楚清塵冷笑了一聲,心裡暗罵一句自大狂。
重活一世,楚清塵不再是小姑娘的心智,而是一個三十幾歲結過婚,被男人算計的一無所有的女人的智慧。
再活一世,男人在楚清塵眼裡不再重要,她要好好的活出一個像樣的自己。
下午答應阿巴斯去野外寫生,阿巴斯最近越來越迷戀到野外寫生,楚清塵不放心阿巴斯一個人去野外,只要有空她都會陪著阿巴斯一起去,她覺得阿巴斯越來越像是她的弟弟,讓她牽掛讓她憂。
楚清塵問過阿巴斯幾次他的家在哪裡,家裡還有什麽人在,阿巴斯都閃爍其詞,實在被逼急了,阿巴斯會說家裡就他和他母親,母親身體不好,再問他爸爸呢,阿巴斯就緘口不說。
也是個苦命的孩子,生長在不健全的家庭早早就通事理,一次,阿巴斯借楚清塵的電話給家裡不知什麽人打了個電話,通完電話阿巴斯一下午都沒有說話。
他坐在離楚清塵不遠的地方就睜著一雙跟四月天空一樣的藍眼睛, 定定的看著楚清塵,當楚清塵看向他時,他又把臉扭向一邊,裝作看別處的樣子。
楚清塵猜阿巴斯肯定告訴他的假如她和她的醫療站的事情了,也不知道他的家人是怎麽和他說的,讓他好幾天都悶悶不樂的。
別看阿巴斯的年齡小,可個子卻很高,感覺根本不是十一歲的孩子,倒像是十四五歲的少年,做事說話要比國內同齡的孩子要成熟老練了許多。這就印證了一句老話,窮人家的自早當家吧。
等楚清塵收拾好要帶上的東西,走出辦公室時,看到阿巴斯靜靜的坐在院子裡的胡桃木樹下,看著她的門。
“怎麽不進去,在外面等著幹嘛?”
阿巴斯隻笑不語,靜靜的看著楚清塵。楚清塵覺得她都要被阿巴斯寵壞了,她做什麽出格的事,阿巴斯都能容忍她,驕縱她,而不知她是姐姐,還是妹妹了。
她知道她問他,阿巴斯也不會說什麽,她全當自言自語了。
“我看到大白進去了。”阿巴斯一臉的壞笑看著楚清塵。
“死小孩想胡思亂想什麽呢。”楚清塵伸手就在阿巴斯的額頭彈了一個嘣。
“大白出來的時候笑了。”阿巴斯突然說道。
楚清塵裝沒有聽見,這小屁孩看著秦穆白進她辦公室,又看著秦穆白走出她辦公室,看阿巴斯的表情肯定有話說,楚清塵故意不接他的話,吊著他,讓他自己說出來,看這小屁孩有多深的城府。
和這小屁孩呆了這麽長時間,楚清塵硬沒有摸透這小屁孩是個什麽樣的人,只知道是秦穆白從亞的斯貝巴搶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