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血谷弟子都是使用的特製的重型法器,或者戰錘,或者長槍,或者大戟。 他們催動飛血大法,使得全身上下通紅一邊,在這種血液都仿佛燃燒起來的狀態下,飛血谷的弟子手持重型法器,朝著鐵劍門弟子殺了過去。
飛血大法是一門很神奇的功法,能夠在刺激身體的同時,將一部分真氣強化到肉身上,使得肉身的力量,在功法的支持下,強大無比,這也是飛血谷號稱自己為體修的原因。
“殺啊!”呂子正大喝一聲,一臉血紅的朝著鐵劍門修士殺去。
“殺啊!”薑鵬一指呂子正,身邊的重劍化為劍光朝著呂子正斬了下去。
兩人各自施展絕技戰在一起。
薑鵬飛劍犀利,凌厲的劍光在呂子正的身邊不斷飛舞,呂子正攻守兼備,手中一對戰錘舞動得滴水不漏。
漸漸地,那劍光被戰錘壓製下來,呂子正一邊壓製劍光一邊朝著薑鵬而去,而且越來越近,一旦近身作戰,薑鵬絕非呂子正對手。
雙方距離接近進入呂子正攻擊范圍,飛血谷呂子正開始反擊,只見他戰錘舞動間,一道道血色錘影朝著薑鵬飛去,每一道錘影都蘊含萬斤力道極是厲害,薑鵬被錘影逼得連連後退,已經無力支撐。
飛血谷雖然沒有其他修士那麽的變化多端,但是穩扎穩打的戰鬥手段,也是極為難纏。
呂子正的修為已經到了築基初期巔峰,比起薑鵬高了不止一籌,兩人這一次交手,立刻壓著薑鵬打。
其它方向上,鐵劍門修士也是全面落入下風,鐵劍門的劍修之法的確戰力不凡,但是敵對的修士卻比鐵劍門多上許多,更何況還有飛血谷修士和落花樓修士從旁協助,鐵劍門的修士已經獨木難支。
僅在片刻間,鐵劍門已經有三位修士身亡,不過對手也不好受,被殺了七位修士,只不過死的都是散修,落花樓和飛血谷的弟子,卻是隻傷不死。
大夏七大宗門在對外上,自然是同氣連枝,可是對內上,卻也是紛爭不斷,各宗門弟子之間的生死搏鬥,卻是屢見不鮮的。
當然,此種紛爭大半都是發生在低階修士身上,高階修士之間還是比較克制的,畢竟天元大陸也不太平,七大宗門必須一致對外,才能保得一方安寧。
這時候,呂子正已經完全將薑鵬壓在了下風,薑鵬的修為畢竟比不得呂子正,在呂子正的攻擊下,已經岌岌可危。
突然,一道劍光從天際落下,在呂子正的身上狠狠一斬,呂子正大喝一聲,猛然朝著劍光打去,轟的一聲響,呂子正被擊飛出去,劍光在空中微微一頓,又朝著呂子正斬去。
這時,無數花瓣朝著劍光席卷而來,劍光靈活的一掃,轟的一聲,花瓣四散,劍光依然落到了呂子正的身上,但是因為花瓣的阻擋,劍光偏了一偏,僅把呂子正的一條臂膀斬落下來。
呂子正也是狠人,悶哼一聲,不退反進,舉起剩余的那隻戰錘狠狠的砸在了劍光上。
到了此刻,劍光力道用老,又被戰錘一砸,落了個平分秋色。
就在這時,又有一道劍光自他身後而來,呂子正臉色驟變,可是急切間又哪裡躲得了。
劍光一閃,呂子正的腦袋便被斬落下來。
薑鵬一收劍光,嘴裡大笑不止,最後這一道偷襲的劍光,便是由他發出的。
笑著笑著,薑鵬的嘴角溢出了血來,剛剛與呂子正的交手,他也受了不輕的內傷,飛血谷的破壞力可是號稱七宗第一的。
秦越壓下劍光也落了下來,剛才斬落呂子正手臂的那道劍光便是由秦越發出,秦越畢竟高出呂子正一層境界,所斬出的劍光威力極大,呂子正在匆忙之間,連秦越的一道劍光居然也接不下來。
在秦越的對面,身形狼狽的奚傑也落下地面,看著呂子正失去腦袋的屍體,奚傑的臉色顯得相當難看。
沒想到,真的沒有想到,秦越不僅修為比自己高,而且劍訣也比自己厲害一籌,雙方一場大戰,奚傑卻是不幸落敗。
奚傑一經落敗,秦越立刻虛晃一槍,返身斬殺呂子正,奚傑雖然有心救人還是晚了一步,最終被薑鵬撿了便宜,呂子正居然被薑鵬給殺了。
在自己的面前,同伴居然還被對方所殺,對於奚傑而言,這是極大的侮辱。
“奚傑,你此時罷手,我還可以饒你一命。”秦越傲然說道。
奚傑也冷笑了起來,說道:“秦越,你們鐵劍門已經沒幾個人了,只要我將你纏住,你們鐵劍門落敗是遲早的事情。”
秦越的臉色頓時帶起了一層寒霜。
奚傑這話可是一點都不錯,此時鐵劍門弟子已經全面落入下風,若是秦越過去支援自然可以扭轉敗局,但是秦越若是被奚傑纏住,那麽鐵劍門也就敗局已定了。
奚傑雖然不是秦越的對手,但是纏住秦越卻沒問題。
“靈慧果熟了!”
“靈慧果熟了!”
兩人臉色驟變,同時朝著靈慧果樹看去,只見靈慧果已經完全血紅,仿佛人腦一般的靈慧果開始散射淡淡紅光,一股濃鬱的香氣從靈慧果上飄蕩下來,此香濃鬱無比,十裡可聞。
兩人身形一動,同時朝著靈慧果飛了過去。
“疾!”秦越劍訣一指,身邊重劍化為劍光朝著奚傑斬落下去,不求殺敵,但求阻敵。
奚傑這時候也拚命了,落花劍訣全力展開,化為朵朵花瓣朝著劍光包裹而去,但是秦越的修為畢竟比奚傑高上一籌,落花劍訣便被這道劍光壓製了下來,劍光朝著奚傑斬落,奚傑只能左突友閃躲避劍光,這樣一來難免落到了秦越的身後。
眼看著秦越距離靈慧果越來越近,奚傑心裡頓時滿是失落,看來靈慧果終究還是要歸秦越這個狗東西了。
就在這時,一隻手臂非常突兀的從虛空出現,將成熟的靈慧果摘了下來,隨後那隻手臂帶著靈慧果往後一縮,便消失不見。
秦越看呆了,奚傑看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