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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桌子上拿起秤杆輕輕挑開了一個新娘的蓋頭,露出來的是王子瑜那在燭光映照下人比花嬌的絕美俏臉。
武元慶右手伸出輕輕的捏住王子瑜的下巴,然後一臉紈絝惡少調戲良家少女的可惡嘴臉,賤兮兮的笑道:“小妞,給大爺笑一個”。
王子瑜杏眼斜睨,俏生生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武兄這是見米已成炊,要原形畢露了嗎”。
“武什麽兄?你該叫夫君了知不知道,來叫聲夫君讓哥哥我聽聽”武元慶笑嘻嘻的說道。
“夫君”王子瑜聲音婉轉嫵媚,叫的武元慶仿佛柔到骨子裡了。
“哎”武元慶用力的應道。
”哼“一聲淡淡的從鼻孔中發出的聲音插了進來,打破了兩人的膩味。
原來是襄城公主等了半天見她的元慶哥哥光顧著和別人說話了,都不管自己還在等著他揭蓋頭呢,等不及了方出聲催促。
武元慶一拍腦門,懊惱的暗罵了自己被王子瑜的美色給迷暈了,都忘了這邊還有個新娘子等著見面呢。
趕緊拿著秤杆將襄城頭上的紅蓋頭也給揭了下來。
露出來了襄城的小腦袋,上邊插著鳳釵金步搖,晃得眼花,但這次武元慶沒有像方才看到王子瑜那般的驚豔。
沒辦法,在武元慶看來襄城還是個黃毛丫頭呢,身體都還沒怎麽發育呢,跟個飛機場似的,要屁股沒屁股,要胸沒胸的,實在起不來什麽心思。
之所以要成親,無非是和後世大學時候上大課佔座一樣,上不上往後再說,起碼先佔住了。
這也是被李世民給逼得,要不是李世民要把襄城賜婚給蕭銳,武元慶也不至於這麽急切的對一個未成年小丫頭片子下手。
他原本想的是等襄城年紀再大個幾歲的時候再找皇帝提這事的,可計劃趕不上變化,關鍵武元慶忘了這時候特麽十幾歲結婚那才是正常事。
所以才有了之前那麽匆忙的跑回來攪和了襄城和蕭銳的婚事,以及今天的這出娥皇女英共侍一夫的婚事。
”嘖嘖,襄城今天很漂亮嘛“武元慶隨口誇到。
”難道只有今天才漂亮嗎,以前元慶哥哥覺得不漂亮嗎“襄城羞澀的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額,不是”武元慶被問的愣了一下,撓撓頭:“以前也很漂亮,但今天不是當新娘子了嘛,自然就更漂亮了”。
見襄城滿意的笑了,武元慶松了一口氣,女人看來對美都是一樣的在意,不管是二八年華的少女還是像襄城這樣的豆蔻年華的小丫頭片子。
這邊安撫著襄城,那邊王子瑜不樂意了,嘀咕了一句:“看到我就想著調戲,看到襄城卻還知道誇一句,夫君也太偏心了”。
臥槽,武元慶扶額,王姑娘你這是在吃醋嗎,你這還是往日淡然的王家大小姐嗎?
畫風要不要變得這麽快啊。
武元慶這才知道左擁右抱之福不好享的,頭痛才是永恆的旋律。
“那啥,咱別墨跡了,洞房花燭夜這麽大好的時光,浪費在這說話上太不美觀了,還是趕緊乾點正事步入正題要緊”武元慶搓著手一臉淫那笑的看著兩個嬌妻美眷。
“夫君也太過性急了吧,人家都還餓著肚子呢”王子瑜嬌羞的說道。
洞房花燭夜的正事還能是什麽,無非是行周公之禮嘛,兩個新娘子出嫁前早就有人給講過的,小人書也都看過了的。
襄城也羞紅了小臉,蚊子一樣小聲的嘀咕了一句,意思和王子瑜一樣一樣的。
人家肚子餓著呢,而且還沒有喝交杯酒呢,吃過了飯,喝過了交杯酒,再進行正事也不遲。
“哎呀呀,我的意思是吃完了飯,咱三個正好可以通宵鬥地主,你們以為夫君我要幹嘛啊,你說說你們這腦袋瓜子都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事情呢,真是不健康,哎”武元慶搖頭歎氣,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兩位新娘子。
“死去”兩位新娘異口同聲脆生生的嬌嗔道。
然後,武元慶就真的在洞房花燭之夜拉著兩位漂亮媳婦玩起了鬥地主。
“三帶一“
”大你“
”快點吧,我等的花都榭了“
.........
”一個二“
”大王“
”炸你“
...............
新婚夜拉著新娘不玩三人行,玩鬥地主,除了武元慶也沒誰了。
不是武元慶不願意或者不想享受齊人之福,他想的,而且是很想很想的。
可他只能想想卻沒法子去實行,沒辦法,誰讓襄城年紀太小呢。
這時候的人可以不在意這一點,但武元慶不行。
不說襄城那火柴棍一般的身材讓他沒什麽欲念,就算襄城長得玲瓏有致,凹凸葫蘆型,他也下不了那個手,那可是幼女好不好,想想這兩個字,就想到尼瑪要到監獄蹲多少年了。
放過這個不提,這是古代嘛對不對,法律不管這事的。但是身材沒有發育,進行性生活是對身體危害極大的一件事情,這時候的人均壽命低下,尤其是女人,算數一大點就渾身是病,和這個也不無關系。
而且這時候還沒有什麽避孕措施,萬一懷了孕,這麽點年紀,骨盆都沒長開呢,醫療手段又極其低下,生孩子那就是一件賭命的事情。
武元慶可不想讓襄城冒這樣的危險。
那襄城可以不碰,不是還有王子瑜呢嘛,王子瑜按後世的年紀也算是成年了,應該能做這些事了。
的確,王子瑜是可以了,但卻又不可以。
可以是說她的身體已經發育到可以承受這樣的事情了,不可以是說環境不可以。
三個人在一個屋子,兩個新娘同時和一個男人結了婚。完了這個男人只和一個女人睡了,讓另一個女人看著卻不和她睡,這讓那女人怎麽想,你這寒磣誰呢。
而且, 就算不考慮這些,武元慶願意,人家王子瑜也不可能願意呀。
人畢竟是第一次,結果還讓另一個女人在一邊旁觀著,那也太羞恥了,王家嫡女的臉面要不要了,往哪擱。
所以,就算武元慶下了決心不管對襄城好不好,把她們兩個都給辦了,他也不可能同時進行這事。
所以,這洞房花燭夜,注定了武元慶只能乾看著,強忍著,卻什麽非分之想都不能實現。
天快亮的時候,兩個新娘子頂不住了,雙雙互相依靠著打起了瞌睡,不一會就沉沉睡去。
武元慶給兩人脫掉了衣服,鞋子,然後並排著將兩人放到了床上給蓋上了薄被。
把兩人給安排妥當了,武元慶在兩人的嘴唇上一人親了一口,然後自己一個人含著苦澀的淚花上了另一張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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