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慶哥哥,快,快,來鬥地主“吃過了晚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襄城就雀躍的喊道。
武元慶一頭黑線落下,尼瑪,現在的夜生活難道就只剩下鬥地主一條了嗎?
自從洞房花燭夜一男兩女鬥了一晚上地主後,這個活動竟然成了慣例。
這都結婚多少天了,最後一壘依然沒有完成,每天晚上都是鬥地主,眼看著王子瑜這個美嬌娘在身側卻只能乾看著,武元慶心中已經哭暈了無數次。
每天早上,武士彠和楊氏都會看看媳婦的走姿,然後自然每次得到的都是失望。
老兩口臉色一天比一天黑,看武元慶就跟看棒槌一般,不對,棒槌還是硬的呢,就跟看繩子一樣,總覺的是軟趴趴的。
“襄城啊,今晚你自己一個人睡吧,元慶哥哥陪你子瑜姐姐睡一晚”武元慶眼睛亮閃閃的著光說道。
“為什麽要單獨陪子瑜姐姐睡呢”襄城也不知道是真不明白還是裝不明白,眨巴眨巴眼迷茫的問。
“額,你子瑜姐姐今天生病了“武元慶隨口編了個瞎話:”哥哥晚上要照顧她哦”。
“那我們一起睡,夫君也可以照顧姐姐啊”襄城道,她這一會元慶哥哥,一會夫君的稱呼也不嫌亂的慌,王子瑜說了幾次,但襄城依然我行我素固執的想起什麽喊什麽,對此,武元慶就沒什麽好說的,反正他知道她是在叫他就可以了,至於叫什麽有什麽關系呢。
武元慶被問住了,一時間竟然腦袋空白,想不出該怎麽回答了。
王子瑜穿著一襲雪白紗衣,靠著柱子看著兩人吃吃的笑,等著看武元慶怎麽接話。
“那啥,你子瑜姐姐得的是傳染病,傳染病你知不知道,那是會傳染的,就像城外的災民一樣,得了傳染病是要隔離的,所以今晚你不能和我們一起睡了,不然會傳染到你的”停頓了下,武元慶終於有了下文。
“可是,夫君你不怕被傳染嗎,我看還是讓畫眉照顧子瑜姐姐吧,畫眉是姐姐的貼身丫鬟,肯定比哥哥更會照顧姐姐的”襄城一臉擔憂的說。
“額”武元慶又卡殼了。
“哈哈哈哈”看著夫君吃癟,王子瑜樂的不行。
“哎呀,說了我照顧就我照顧了好了,用什麽畫眉”武元慶頗有些羞惱的喊道,然後也不等襄城再多說就把她推進了屬於她的屋子。這麽多天來,襄城還是第一次在晚上的時候進到自己的屋子。
“好了,好了,咱們也趕緊回屋歇著吧”武元慶關上了襄城的房門,扭頭對王子瑜說道。
“夫君,妾身什麽時候病的,妾身怎麽不知道啊”王子瑜笑盈盈的打趣。
“嘿嘿”武元慶低聲賤兮兮的笑道:”你沒病,是夫君我病了,想要你照顧“。
就在這時,門裡傳來了說話聲:“公主,駙馬剛才騙您的”說話的是襄城的貼身宮女綠蘿。
然後就聽襄城嗔怪一聲說道:”還用你說,元慶哥哥不就是想和子瑜姐姐做那羞羞的事情嘛,他當我不知道啊“。
”那您剛才還......綠蘿疑惑的聲音響起。
“咯咯,那是在逗元慶哥哥的,你沒看哥哥剛才的表情多有意思嗎?”襄城銀鈴般笑道。
“噗”裡邊的對話,讓武元慶差點沒吐血,他萬萬沒想到襄城竟然還有這麽古靈精怪的一面。
“哈哈哈哈”王子瑜再次笑噴。
王子瑜的房間,這也是她在晚上第一次來這裡。之前每天晚上睡覺,三個人都是在洞房的那個屋子。
洗漱的過後該上床了,王子瑜開始害羞了。之前三個人一起睡的時候還沒什麽,
因為那時候都是武元慶自個一張床,王子瑜和襄城一張床。現在卻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在晚上的時候獨處,這才讓王子瑜真正感覺到一種新婚洞房的感覺。
“夫人請上床”武元慶已經當先躺到了床上,拍著身邊的位置笑嘻嘻的對王子瑜出了邀請。
王子瑜輕啐一口,嬌羞的走到了床邊。
“來吧你”武元慶伸手一把將王子瑜拽倒在床上後,大聲道:“成親這麽多天了,你還還什麽羞啊”。
“來,讓夫君親一口先”說著長著大嘴就要往王子瑜的小嘴上壓。
“別....”王子瑜渾身緊繃,嬌吟一聲伸出小手想要阻擋。
可武元慶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那都是有過無數實戰經驗的人,算的上是久經沙場,技術熟練的很,哪是王子瑜這種雛兒可以抵擋的,大嘴左右微微一晃就避過了她的小手準確的吻到了櫻桃小嘴上。
一陣眩暈感,讓王子瑜下意識的輕啟朱唇,牙關微張,然後武元慶的大舌頭就間不容的挑開了她的貝齒攻進了她的嘴裡,裹住她的丁香小舌開始翻攪,舔舐。
王子瑜就感覺一種麻酥酥的感覺充斥全身,過電一般,繃緊的嬌軀頓時軟了下來,像面條一樣。
武元慶的大手開始在媳婦凹凸有致玲瓏剔透的身體上開始遊走, 不一會兩人的身上就清潔溜溜了。
將近一刻鍾的前奏過後,武元慶準備提槍上馬,就在此時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然後笑嘻嘻的俯在王子瑜紅撲撲的耳邊念了一句詩:“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嘿嘿,好詩,好詩”。
一番過後雲消雨歇,王子瑜枕著武元慶的胳膊鑽在他的懷裡,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戳著他的胸膛,嘴裡不無嗔怪的說道:“壞家夥,作的詩也那麽下流”。
這說的自然是剛才那句“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這句詩出自詩聖杜甫的客至一詩,講的是喜迎客來的事情。
武元慶之所以剛才會用這詩,還要怪他上高中的時候看的那些個,那時候都是在校外租的一些盜版書籍,藍皮的黃皮的,良莠不齊,自然有些會有露骨的描述,經常會有用這句詩來寫那第一次的第一次的第一次的,那時候武元慶還不知道杜甫的這詩的,自然而然就以為這句詩本來就是描寫的情愛的。
後來雖然明白過來了,但一旦想到這句詩還是會下意識的想到情愛上來,所以剛才才會在提槍上馬的一刻對王子瑜念了這句詩。
聽媳婦這麽說,武元慶不但不解釋,還笑呵呵的又念了兩句詩:”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
好嘛,剛才的那句如果說還是歧義的話,那現在這句可就是真真正正的就是描寫情愛過後女人的狀態的詩句了。
恰到好處的對應上了現在王子瑜的感覺那就是嬌無力,也的確是芙蓉帳暖一度,始是新承恩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