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帶著哈麗娜和李大胖離開黑拳場之後,就近找了個酒吧喝酒。
李大胖一直惦記著錢的事情,衝著劉芒說道:“哥麽你心還真是大,就不怕我們那麽走了,他們耍賴不給錢。你要知道那可是九個億美金,一筆超級多的天文數字來著。你的林氏集團加起來才多少錢啊,也不過市值百億而已,他們怎麽可能會舍得給。要是我的話,立即把那家黑拳館給關門,卷鋪蓋走人,才不給你錢呢。”
哈麗娜拿著一杯血腥瑪麗正喝著,聞言說道:“別的人舍不得給,那家黑拳館的老板絕對給得起的,她可是我們薩摩拉最最有錢的女人,在她的手裡面,財富多到了只不過是一些個數字而已,根本算不上什麽。還有胖子你別老盯著我瞧,你的眼神讓我很不爽,小心我給你幾鞭子。”
李大胖笑語道:“嫂子你真是愛開玩笑,你長得那麽漂亮,哪裡可能會那麽暴力啊。”
劉芒微微一笑,別人乾不出,哈麗娜這個小辣妞絕對乾得出來把人打的皮開肉綻的事情。
“瞧哥麽你笑的多猥瑣,肯定是因為財色雙收高興是吧。我真是服了你了,你才來薩摩拉多久啊,就追到那麽漂亮的嫂子,還賺了那麽多的錢。雖說錢不一定到手,但還是有機會的。人和人啊,真是沒得比,我算是服了你了,比不了啊。要是我有你一半的本事就好了。可惜除了顏值方面,我這個微胖型帥哥還真是沒有贏得過你的地方。”
李大胖邊說著,一隻大手伸向了一個正扭著屁股路過黑妞,在她身上輕輕捏了一把,逗的黑妞嬌滴滴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李大胖見黑妞不但沒生氣,還拋來媚眼兒,很清楚有戲,立馬把人拉過來摟在懷裡面狠親了一口,再給她要了一杯香檳。
劉芒全程瞧著呢,李大胖這貨混夜店,還真是混成了人精了,“我去龍盟之前,你就和了凡兩個飛來中東這裡的。說起來我在龍盟耽擱了差不多半個月時間,又在亞克亞山脈裡面耽擱了十來天時間,前後加起來快一個月了,你和了凡兩個在薩摩拉這裡沒少開心吧。”
“那可不。”李大胖特嘚瑟的說道:“大半個月時間,哥麽我絕對為咱國家的男人爭了光,黑妞白妞黃妞我沒少泡到,前前後後加起來,起碼有五十多個了。平均一天兩個,我這水平不錯吧?嘿嘿嘿,說起質量,我泡到的女人是比不是哥麽你,可是論數量,我可是完勝。”
我勒個去,五十多個女人,劉芒說道:“你還真是個推土機來著,泡那麽多的女人,就不怕把腰給閃了。”
“我身體好,才不怕閃了腰。不過嘛,腰是沒閃,錢包已經空了。說真的,這條街真的是太他娘的好玩了,比江南市的長河路好玩多了。長河路那裡和這裡完全沒得比,江南市那裡人口過千萬,經濟文化貿易都繁榮,主打的根本不是旅遊業。這裡就不同了,歷來是旅遊名城,旅遊佔gdp比重非常大,各國的遊客都會過來玩兒,旅遊業別提多興旺了。在這裡,你想玩兒什麽都有,特有意思。哥麽你來的正好,我已經把路都給摸熟了,帶你玩遍薩摩拉,保證你開心的都不想回去。”
有錢哪裡不是天堂啊,劉芒才不惦記薩摩拉的好呢,說道:“吃喝玩樂先放一邊,我來這裡可是辦正事的。你和了凡呢,不會只顧著吃喝玩樂,把正事都給放一邊了吧?”
提起正事,李大胖就有點兒頭疼,“不是我不努力,實在是對手太強大了,那麽胖一個肥婆,我實在是下不去手啊。那麽胖的公主,還是留給別人好。”
哈麗娜來了句,“誰說公主胖了?”
李大胖說道:“還用誰說嗎,我可是親眼見到的。剛到薩摩拉的時候,我和了凡兩個好不容易打通了路子,瞧見了公主一次,她長得那叫一個胖啊。我那麽高的個兒才三百來斤,她倒好,比我至少矮一個頭,竟然有四百多斤,渾身除了肉幾乎就沒別的了,一張臉五官已經擠到了一起去,那叫一個胖!說真的,我還真是沒見過那麽胖的女人,你說她身為公主,除了吃就不能做點兒別的什麽嗎?”
哈麗娜氣呼呼道:“你胡說,公主才不胖呢,我曾經見過她,別提多苗條了,特好看,說是我們薩摩拉最漂亮的女人都沒有錯。你要是再胡說八道,看我不用鞭子抽你!”
“得,不說他,說說了凡那個禿驢。”李大胖衝著劉芒說道:“哥麽你是不知道,了凡那貨他瘋了!”
劉芒說道:“對了,到現在還沒見到了凡呢,他哪裡去了,怎麽瘋了,說來聽聽。”
“哥麽你說我是好鳥嗎?”
劉芒很認真的搖頭,這貨是好鳥才怪了,他才不是什麽好鳥呢。
李大胖一拍大腿,“這就對了嘛,我不是好鳥,了凡那隻禿驢比我還不是好鳥呢,可他冷不丁的竟然轉性了。”
劉芒說道:“怎麽, 他喜歡男人了?”
“他要是喜歡男人,我也不至於說他是瘋了。他來到中東這段時間,竟然不近女色了,連肉都不吃了,酒也不喝,簡直就像是一個得道高僧來著。他是什麽人啊,典型的酒肉和尚,喝酒吃肉玩女人什麽乾不出來。可現在倒好,就像是電視劇裡面那種得道高僧似得,你說稀奇不稀奇。”
劉芒還真是不大信了凡會變成那樣,“你扯蛋吧,他那樣的酒肉和尚能有那麽大變化?”
李大胖說道:“所以我說他肯定是瘋了。”
“那你說說,他到底怎麽瘋掉的,總得有個原因吧。”
“我也不大清楚,就是有一天晚上我和他去找了一家酒吧瀟灑。去酒吧還能幹什麽啊,無非是喝酒泡妞吹牛逼。那天晚上我們是在酒吧裡面過夜的,我們都不是好鳥,各自和幾個妹子開心了一晚上。等第二天,我發現他帶著一個女人從酒吧離開,然後消失了一天時間。再出現的時候,人就變了一副樣兒,要不是我之前認識他,一準以為認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