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頭異獸一退,李塵緣立即發動了偷襲,無數劍光匯聚成三條銀色巨龍直接撞向三頭異獸,而女皇帝連歆這個時候也跟著出手,一出手便是道道冰冷的劍光匯聚成一輪新月,散發著淒寒之氣直接籠罩住了那三頭異獸。
這三頭異獸雖然實力比擬五轉金仙,但是遭遇連歆與李塵緣的合擊,只能連忙抵擋,身上散發出道道光芒。而劉芒這個時候身上則是升騰起巨大的天將幻影,青紅色的空靈炎熊熊然繞著,隨著劉芒一槍刺出,便是一條張牙舞爪的火龍直接朝著三頭異獸而去!
一頭異獸發出一聲大吼,直接一爪拍出,立即將火龍拍散,火龍當即化作無邊火海朝著四面八方吞噬而去,只是一瞬間便將三頭異獸包裹進去,天火神雷與槍影在一瞬間撞擊向三頭異獸,李塵緣目光一亮,右手一抖,劍光化作巨龍迅速圍繞三頭異獸而動!而連歆的劍光新月在這一刻猶如流星一般朝著三頭異獸撞擊而去!
“一槍星河!”劉芒大吼一聲,身上原本開始渙散的天將幻影再次凝聚出來,隨著劉芒一槍刺出一道星河便瞬間撞擊入火海之中,將三頭異獸淹沒其中!星河之中的天火神雷不斷爆發而出,而每一瞬間便有數千道槍影分別撞擊在三頭異獸身上。
源源不斷的攻擊讓三頭異獸極為惱火,仰天發出憤怒的吼聲,而如此機會李塵緣自然也不會放過,劍光所化巨龍直接撞入星河之中,朝著三頭異獸絞殺而去!連歆的劍光新月也猛地爆發開來,冰冷無比的寒氣夾雜著劍光湧向三頭異獸!
一個呼吸的時間過去,三頭異獸身上已然有了大量的創傷,身上的氣息也變得衰弱起來,而第二個呼吸過去,劉芒的星河消散後,三頭異獸已然極為淒慘的趴伏在地面上,其中一頭更是已經死去,身上開始有黑煙冒出!
“就是現在!”劉芒眼光大量,盤旋在上空的十五萬條毒蛟一瞬間撲下朝著黑煙而去!毒蛟一瞬間就闖入黑煙之中,致使大量的毒蛟瞬間就死去了,猶如下雨一般從空中掉落下來。但是那股黑煙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得稀薄,顯然其中的力量都被毒蛟破壞了!
見到這一場景,劉芒頓時發出大笑聲,只要沒了這黑煙,這三頭異獸想必也就無法繼續融合進化,產生新的異獸來了。在劉芒的約束下,毒蛟悍不畏死的朝著黑煙而去,終於在死萬條毒蛟死傷殆盡的時候,那股黑煙完全消散開來。
連歆的目光亮了,手中細劍再次一動,冰冷的劍光就將剩下兩頭重傷的異獸圈入劍光之中,李塵緣也跟著出手!最終,在三人的努力下,那兩頭異獸也被絞殺,而身上冒出的黑煙也被剩下的毒蛟抵消掉了,沒了黑煙,正如劉芒所想的那樣,並沒有新的異獸誕生了!
三人對視一眼,同時松了一口氣,而那座大山也在這個時候忽然再次出現在三人的身後,器靈從山洞之中走出,背負著雙手,一臉平靜的看著三人。劉芒當即拱手施禮道:“前輩,不知眼下,我等三人是否算是通過了這一重考驗,這些異獸已然一頭都不剩了。”
說罷,三人皆然都是目光灼熱的盯著器靈,器靈微微點了點頭,“雖然此番你們有些取巧,但也算是成功渡過了這第一重考驗,可以接受老夫的第二重考驗了,不知你們可準備好了?”
聞言,三人剛剛松的那口氣再度提了上來,第一重考驗都已經如此艱難了,誰知曉第二重會如何的困難,而且這器靈明顯不準備給三人喘息的機會,第一重考驗過去,第二重便跟著來了,
即使三人再次僥幸通過第二重考驗,說不定第三重考驗又會接踵而至。如此一來,即使是鐵打的人也承受不住如此的消耗下去,三人心裡都有些憤怒,但也都忍了下來,他們一日沒有掙脫出這道寶中的世界,一日命運就握在器靈的手裡,根本就沒得選擇,所以三人再次拱了拱手,點了點頭,應承了下來。
器靈眼中出現了笑意,忽然伸手一指李塵緣,“三人之中你的修為最低,實力也最弱,但是你對於劍道的領悟倒是讓老夫吃驚,以五轉真仙的境界能做到這一步,已然足夠驕傲了, 雖然你能到達這一步,其中有大半要依靠你那古怪的右臂,但是依舊難能可貴!所以,老夫要將你送到離火煉獄之中,那裡不滿離火之靈,肉身不滅!如若你能斬殺九九八十一隻離火之靈,便算你通過了老夫的第二重考驗。”
“什麽?!”此話一出,三人同時驚叫出聲,器靈這番話豈不是說要講三人分隔開來,每人都要接受不同的考驗,如此想要闖過第二重考驗,就真的要看各自的實力與運氣了,畢竟另外兩人都無法相助自己。
看著三人震驚的樣子,器靈放聲大笑,隨後揮了揮手,李塵緣忽然就被一陣光芒包裹住,瞬間消失不見,顯然是被傳入了那所謂的離火煉獄之中了。器靈將目光轉向了女皇帝連歆,“你本是康定王朝的女皇,但是自幼就高傲,向往無拘無束的自由,不想有任何枷鎖套在你的身上,既然如此,我便送你入鐵石地域,你若能打破牢籠離開,便算是通過了第二重考驗。”
連歆拱了拱手,身子也被一陣光芒包裹住,隨後身形消失不見也被傳送走了。最後,器靈的雙眼帶著笑意看向劉芒,“你是三人之中讓我最為吃驚之人,老夫根本無法用言語形容你,無論是狠辣還是智慧乃至實力,你都是老夫平生所見天驕之中可排入前五之人,著實不錯。”
“前輩廖讚了!”劉芒抱拳,眼睛卻微微的一眯,器靈便道:“是不是覺得有些奇怪,老夫為何沒有傳送你,而是要和你在這裡廢話?”劉芒搖了搖頭,心中雖然有這個疑問,但是表面上還是道:“晚輩不敢,前輩既然將晚輩留在這裡,自然有自己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