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催手下是個四十多歲的粗壯黑漢子,這下子傻眼了,側目看了一下許依依,眉頭皺了起來。
許依依雖然是韓秋水最寵幸的女人,在龍盟裡面雖然一直都被認為是太子妃,沒人敢小視她。
但她平時待人接物,從來不擺什麽架子,性子特溫柔,對誰都很隨和。
就算是對著他們這些個手下,也從來沒有一句重話,迎面遇到,都是笑盈盈的打招呼,從來沒有把他們當下人看。
韓秋水的女人不少,其余的哪一個不以為攀上韓秋水就攀上了高枝,一個個鼻孔朝天不把別人放在眼裡面。
唯獨許依依這個女人不同,那感覺就像是一隻美麗高貴的鳳凰,別的女人在她的面前就是一群土雞的感覺。
而且她真的很美很美,私底下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仰慕她呢,別提多羨慕韓秋水。
現在韓秋水讓他殺了許依依,他哪裡下的了手,“這,這怎麽行!”
韓秋水見手下竟然敢忤逆自己,頓時暴怒起來,“你是想死咯?”
黑壯漢子手下被嚇得一個激靈,忙不迭說道:“少主息怒,屬下這就按您的吩咐辦。”
說完這番話,黑壯漢子抓住許依依的胳膊就把她往外面拉。
臨出門前許依依用不信,絕望的目光最後看了一眼韓秋水,“少主,秋水,你好狠的心啊……”
許依依好不願意相信現在發生的一切是真的,曾經的山盟海誓,竟然都化作了煙雲,韓秋水竟然要殺了她,竟然要她死。
不因為什麽,就因為她被劉芒帶走了四個小時,有可能被劉芒給上了。
許依依好痛心,好難過,好想哭,但哭不出來,淚水都只能往肚子裡面吞。
做夢都沒有想到,韓秋水臉變得那麽快,那麽多疑,那麽殘忍,上午還是一個翩翩儒雅愛郎,下午就換了一張臉,露出猙獰殘酷絕情的一面來。
許依依好想去和韓秋水解釋,甚至是把劉芒找來當面對質,讓韓秋水知道他們根本就沒什麽。
可是仔細一想那又有什麽用,韓秋水真的太多疑了,他認定了的事情,不管怎麽解釋也沒用的。
她一直以為自己遇到了一個好男人,遇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現在看起來完全錯了,表面上好男人的韓秋水,是個徹頭徹尾的惡棍來著!
就在許依依胡思亂想的時候,黑壯漢子已經把她拉到了醫院後門那裡,“我只能送你到這裡了,你快走,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少主能看到的地方,不然的話你死定了,我也死定了。”
許依依這才回過神,發現自己站在馬路邊上,原來黑壯漢子不是要殺了她,而是要放了她。
許依依一副茫然的樣子,但還是給黑壯漢子道謝,慢慢走遠了。
看著許依依落寞淒涼的背影,黑壯漢子別提多心疼了,長歎了一聲,轉身原路返回。
等黑壯漢子回到韓秋水的病房,韓秋水快語問道:“怎麽樣了?”
黑壯漢子說道:“已經按少主的吩咐辦妥了,屍體藏在一個僻靜的地方,不發臭的話短時間不會有人發現的。”
韓秋水的眼睛緊緊閉上,他現在又有點舍不得了,畢竟許依依那樣天賦異稟的極品美人兒,這輩子真不知道能不能遇到第二個了。
可惜,可惜了那麽一個擁有極品身體的女人了。
這時候幾個醫生匆匆來到病房裡面,這幾個醫生都是骨科,外科,心血管科室的主任醫師來著,其中一個說道:“之前片子到手,我們就給你做了一次會診……”
韓秋水豎著耳朵聽著呢,越聽眉頭皺的越緊,
幾個醫生說他胸口肋骨斷了幾根,好治。但胳膊上的傷就太嚴重了,粉碎性骨折,而且有血管被壓迫到,很容易出現肢體壞死。
以他胳膊的骨頭粉碎情況,手術治療的效果根本不行,完全沒辦法把碎骨拚接起來,所以建議截肢。
韓秋水一聽差點氣死,“放屁,誰再敢說把我的胳膊給截肢,我就要了他的命!滾,都給我滾出去!”
韓秋水把幾個醫生都給轟出去,看向那條粉碎性骨折的胳膊,這會兒都已經麻木了,完全感覺不到痛楚,“我的胳膊,我的胳膊一定要保住,給我去找神醫,上一次燒傷那麽重她都能給我治好,這一次肯定也可以。”
一個長老說道:“神醫她的規矩是只能病人去找她, 她從來不出診,看樣子還是得我們過去才可以。而且我覺得江南市這裡的水似乎太深了點兒,不是久留之地。”
韓秋水說道:“對,這裡是江南市,是劉芒的地盤。我雖然不知道任南圖到底為什麽突然來找我麻煩,但想來肯定和劉芒有關系。任南圖沒殺掉我,肯定不會罷手。劉芒要是知道我受了重傷,肯定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要是他們聯手,就更麻煩了,走,立即帶我離開,越快越好。”
就在韓秋水急著灰溜溜逃出江南市的時候,南城區文湖畔,劉芒已經把車子停在了翠竹軒門口。
劉芒都有點兒不舍得下車了,誰叫一路上懷裡面都坐著一個穿的特性感,身材辣的不行的超級大美人兒。
盧夢瑤一路上都巴不得車子快點停下來,可是這會兒真到地方了,竟然也有點兒不舍,但還是趕緊兒打開車門先先去,免得繼續給劉芒吃豆腐。
劉芒下了車,一左一右擁著盧夢瑤和吳美芳兩個女人,大步走進翠竹軒。
有路過的人瞧見他懷裡的兩個大美人兒,看的眼睛都直了。
剛到裡面,劉芒瞧見一熟人來著,“喲呵,這不是方氏集團的老總方正卿嘛。”
方正卿也剛到翠竹軒,就比劉芒早進來半分鍾而已,竟然冷不丁的瞧見劉芒,臉色頓時變得不大妙了。
方家一家父子三人,就沒一個瞧見劉芒這貨不犯怵的,方正卿更是不例外,瞧見劉芒就頭疼,而且是非常頭疼。
雖然心裡面極度不爽,方正卿還是勉強擠出一抹微笑迎過去,“這不是劉先生嘛,沒想到竟然在這裡又遇到了,真是幸會幸會。”